光和五年二月十八一大早,我领着一百五十多名九原和西安阳原休屠屠各两部已经迁来九原城的长老贵族们,在由一百名特战队员带领的两千骑兵护卫下,出南门往东二十里地方,在那里冒着寒风准备迎接昨夜在临沃废城歇息休整的大汉朝廷特使韩说一行和一同邀约结伴前来的中原人士。
此次出迎,我是经过仔细周详准备过的,所有的人包括骑兵都是里面穿着毛皮胡服,外罩大汉服饰,腰挎汉刀或者宝剑。而且,在九原城的所有贵族长老和官员中,一个多月突击学习汉话、汉字以及汉家仪态礼节。
对于此次使团北上,我是全程关注。在韩说一行刚出洛阳时算上御林军只有一百多人,李策便飞鸽传书牧场,牧场又飞鸽传书至九原城。行至雁门郡出偏关时,队伍已经达到了五六百人。偏关守将父亲吕布帐下的曹性校尉又是飞鸽传书到了牧场,后来传到九原城。队伍行到美稷王城,羌渠父汗热情招待,休整两天后,出发后队伍再次壮大,达到一千多人,不过由于某些人的特意吩咐,我还不知晓而已。后来经曼柏废城过虎泽北渡河水,抵达临沃废城。一路上走到各地都受到当地匈奴百姓部众们的盛情接待,除了在虎泽河东附近遭遇小股马贼夜里偷袭大营,后被击退的事情外倒是安然无事,加上某些人的特意隐瞒,我对此事全然不知。
正午时分暖暖的阳光照在身上,很多长老贵族们在马上打起了盹,只有每隔半个小时左右就送来用皮囊装着热乎乎的牛羊奶和马奶酒以及热茶,又带走已经冷却的前些时送来的皮囊的上百骑着快马的兵士在这里和九原城之间穿梭忙碌着。
远方的草原上,一阵阵马蹄声后出现了一道道影子。不一会儿,斥候飞马奔骑来报,大汉使团已到三里之内。我看了眼胡车儿,胡车儿会意,气运丹田高声道:“各位大人,打起精神,我们一起下马,列队前往迎接尊贵的大汉使者们!”说完跳下“黑神风”,径直走到我的跟前道:“恭请主公!”我呵呵一笑,自己下了赤焰。
领着按照排序跟在后面的众人,开始我还是仪态大方的向走来的使者马队走着,直到我看到了几辆马车,脚下明显加快了脚步。
我运起轻身决,踏着草原枯草,飞一般的来到了使者队伍前面,发现所有的马车都是天鹿女特战队员在驾驶着,我赞许的看着骑着我为她亲自挑选的红色母马“赤云”,前头指挥的天鹿特战队大队长刘月凤微微一个赞许的眼神,刘月凤看着我一个妩媚的微笑,让人心醉。
我无暇多想,快步来到车队前,看着在前方骑马引路的襄楷轻声道:“襄公,辛苦了!”襄楷报以一个微笑道:‘恭喜主公!”我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随后来到马车前,对着四辆或二马四轮或三马六轮马车内的大儒们双手一拱,深深弯腰一礼,高声道:“大汉遗孤,汉朔方刺史部五原郡九原人洪天洪云龙,恭迎大汉天使韩大人、王大人,恭迎高德大儒郑公、卢公,乔公、申屠公!”
“呵呵,贤侄不必多礼!”两位天使和四位大儒在马车上伸出头齐齐笑道。“恭迎各位。。。。。”看着从马上翻身而下的郑公郑玄门下五十多位得意弟子我有些为难不好称呼,若是称呼其叔叔伯伯,那我的岳父蔡邕矮了郑玄、乔玄、卢植这些当世一流的大儒一辈?如若不然,这些人大多是二三十岁,我该如何称呼才是?
“呵呵,洪将军不必拘礼!就称呼我们的姓名便是。。。。。。我姓孙名乾字公祐乃郑师门下弟子。。。。。。”二十多岁雍容风仪的孙乾看着我微微一笑,后又指着周围的一群人介绍起来:“这是国渊国子尼,任嘏任昭先,郗虑郗鸿豫,程秉程德枢,许慈许仁笃,崔琰崔季珪。。。。。。”孙乾为我指点介绍着这些同门师兄弟,我则一一对着所指之人含笑一拜,众人也都含笑着赶忙回礼。
这时候胡车儿带着前来迎接的众人手捧着装着各式热饮的皮囊列队上前而来。我笑着看着众人,手中接过胡车儿递过装着热浓茶的皮囊将茶一一倒在跟来的亲卫双手捧着的一个个碗中。
我微笑着双手捧着茶碗一一敬献给朝廷特使韩说韩叔儒、副使王烈王彦方,一生教了上万学生的现在五十多岁的精通易经术数之理的大儒郑玄郑康成、原任太尉一职如今病重退休,特意带着全家跟着使团前来求医七十多岁的乔玄乔公祖、年少时为漆工后来奋发学习终成德行高上一代大儒的申屠蟠申屠子龙。而后我又微笑着为郑玄的弟子们一一双手递上茶水。
看着身前三名天鹿女特战队员驾驶的四马八轮马车,我很是感触“这可是去年我为了迎娶彤儿和琰儿时亲自督造亲自驾驶的马车啊!”我温柔而又中气十足饱含深情的看着马车唤了声“彤儿,琰儿。。。。。。你们来了!”
“天,老公,是我们!”彤儿琰儿将厚厚的毛皮帘布掀开,从马车上欣喜的伸出头来含泪笑道。而后邹月也红着脸伸出头来目不转睛的看着我,轻柔的一句:“洪大哥!”随后一言不发。
“呵呵,来了就好。你们先走着去喝点热饮,我到后面看看。”我微笑着看着车上三位佳丽点了点头,随后到了后一辆二马六轮马车。马车上正是姑母李红玉和两位表妹红昌、红欣,我向姑母问安后,又笑着跟两位表妹打了声招呼,就笑着离开了。
“拜见主公,明阳恭喜主公得封度辽将军一职,以后横扫北方草原,名正言顺矣!”邹明阳在二马四轮马车上向我一礼笑道。
“呵呵,皆赖诸公劳其心力,将士们奋勇用命,岳父在洛阳朝中的好友鼎力相助,我其实没有做什么啊!“我笑着道。
“主公谦逊!”邹明阳笑着看着道:“主公,经过前些天您的医治,我的右腿感觉好多了!前些天我还和前面那些好友一起论道之时,谈起你的医术了得呢!乔公听了很是期待啊!”
“呵呵,过几天,我再给你看看,务必让邹公您康复如初!乔公那里应该没有问题。”我笑着离开。走到了岳父蔡邕的二马四轮车前:“岳父大人,为何不在前面跟您的几位好友叙旧呢?”
“贤婿有所不知啊!我与几位好友虽然私下感情深厚,但是单独几人在一起时,讨论起儒道经学则时时争吵不断。昨晚,我们六人还在一起讲经论道吵得吹胡瞪眼的。若今日我在前,那一定是热闹非凡,只恐康成众弟子和我的爱徒笑耳!”岳父叫出马车内静坐的十四岁左右的少年介绍道:“贤婿,此乃我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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