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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耻恶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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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三七 铁笼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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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东西”毫无疑问是满含恶意的,“它”来去无踪飘渺如幽,葛剑联想到了鬼,但他从不信这些邪门外道的事情,葛剑跟上熊晓武的一刻,“它”就跟上了自己,但葛剑的直觉告诉自己,“它”与熊晓武并无关联,就像自己刚刚在D9栋宿舍楼下守株待兔般,“它”也只不过是在自己的宿舍楼下等待自己。

    “它”到底是什么来历?目的何在?

    葛剑回忆起近段时间接触的各色人物,并没有可疑的人选,即使是曲多,也只是个披着黑皮的生意人,对待可能为自己产生利益的准拳手时,他不会、也没有必要以这种充满**裸恶意的方式紧逼。

    葛剑谨慎地在周围晃荡了十来分钟,确定那“东西”实实在在地离开之后,考虑了小会儿,还是从怀里掏出了回声的名片,按照上面的地址,出了校门,走上了大街。

    葛剑步行了十五分钟,来到最近的地铁站,搭乘上地铁,在体育馆路下车,回到了地面,又根据名片上的地址拐入了一条小巷,转了三五个弯,到达了目的地。

    这是一间位置偏僻的小酒吧,门前小街狭窄只容一车通行,路上寂静不见行人,一群流浪猫在路边垃圾桶上翻找着食物,看见有人行来嗷叫着一哄而散。

    葛剑推开了酒吧的门,里面空间不大一眼可尽,天花板的两盏小灯散发着幽黄的光,墙上悬着一门音响,有气无力地放着过了时的老爵士,三个闲汉凑在角落的小桌上喝着酒打着牌,吧台里坐着一个小马甲的酒保,正垂头打着瞌睡。

    葛剑走进酒吧的一刻,三个闲汉没啥动作,但打牌的手势明显慢了下来,酒保听到门响,抬起头,打量了葛剑一眼,有些不耐烦:“要喝点什么?”

    葛剑站在吧台前,没有答话,翻过手腕,露出手心的名片,三个闲汉瞅见葛剑手里的东西,又恢复了原先的懒散、继续对付起牌局,酒保看见了卡片,也不废话,道了句:“跟我来。”就走出吧台,打开酒吧里的一扇后门,领着葛剑走了进去。

    门后是一间地下室,里面堆放着大量桌椅、酒桶,堆积的杂物后有一道铁门,酒保指了指铁门,留下葛剑一人,转身返回地上的酒吧。

    葛剑推开铁门,并没有想象中的喧嚣人声和热闹拳场,面前只有一条不见尽头的幽长通道,葛剑回头看了眼地下室,就顺着通道往前走去。

    地下通道很长,两旁墙壁亮着照明灯,每隔十来米,墙面就有两个明显是新粉刷的“回声”字样,在地道中途,葛剑遇到了几个赌客模样的家伙,与他们迎面擦肩而过,行走了七、八分钟后,通道到了尽头,墙上露出了一道大门。

    葛剑暗中计算着方向与脚程,发现此处的位置已是中央大道,若是计算无误,自己正站在银楼娱乐会所大楼的正下方。

    葛剑拉开大门,一个热闹非凡、装饰豪华的空间映入眼帘,这是一个足有半个足球场大小的地下赌厅,被长屏风与假山花植分割成了几个小厅,离葛剑最近的小厅里摆放着二十多台老虎机,隔壁的几个厅室里,分别经营着百家乐、轮盘赌、梭哈这些眼下澳门最时兴的赌项,整间地下赌场中宾客云集、座无虚席,穿戴得体的服务生穿梭其中。

    葛剑刚出通道,两个守在门边的黑衣大汉就拦了上来,彬彬有礼道:“对不起先生,例行安全检查。”葛剑瞥了眼门卫藏在腰里鼓囊囊的武器,配合着张开双手,两人搜了一遍,没有可疑,道句:“祝您愉快。”便让路放行。

    葛剑步入赌场,打量了一圈,心中大概有了些判断。

    此处地下大厅,理应就是洪彪的银楼娱乐会所,洪彪犯案后,原本的势力自是烟消云散,对于其留下的各处基业,龙潭各方各派当然是毫不客气地趁机抢夺,很明显,新乡狗哥拔得了头筹,占据了洪彪得以发迹的银楼娱乐会所,洪彪事发不过十日,大楼地面上的封条尚在,新乡狗哥便迫不及待地将洪彪的地下赌场重新开门营业,其势力之大、凶赫无忌可见一斑。

    葛剑走进人群赌客之中,随意在大厅中逛悠起来,不时朝四周观察着,这座地下赌场虽然比不上澳门等地的专业场所,在龙潭来说也是首屈一指,现场工作人员各司其职、井序有条,赌客们投金掷银、沸声盈盈。

    除了葛剑进入赌场的来路,赌场中还有另外一条地下通道,和两条通往地面的楼梯,此处虽是一处地下暗室,四面墙壁上也是毫不含糊地雕绘着大幅壁画,一派富丽堂皇之象,每隔十数米便有一枚摄像头,监控着全场。

    几个客人从楼梯进入了赌场,却毫不停留,直接转入角落里的一个小屏风后,消失不见。

    葛剑逛到近前,果不其然,小屏风后还有一条通往地下的楼梯,想必下面就是经营着拳赛之类的场所。

    楼梯口并无看守,葛剑直接走了下去,地下二层的空间比之上层毫不逊色,装饰之类也是同样奢华豪气。

    可惜葛剑并没有发现此行的目标,这里竟然是一处斗犬的场所,二层地下大厅里架设了三座铁栅栏围成的斗犬场,两边墙壁边有一排小隔间,许多未上场的斗犬被训狗人圈在其中,做着准备。

    三座铁栅栏的斗犬场上,两座空闲,一座正在开战中,数百赌徒围绕在场边,红着眼喊叫着,为自己下注的斗犬嘶吼加油。

    两条遍体鳞伤的黑色比特犬在场地上相互撕缠咬斗,狗血与唾液在铁栅栏里洒了满地,一条斗犬已有明显怯战的迹象,腿脖、颈部上是一片连绵的豆大血洞,哀鸣了一声开始绕场乱蹿,不肯再战,两名训狗人立即上场,将两条狗分别拉回了边角,稍做整顿,重新放狗再战,可是那条示弱的斗犬依然胆怯呜鸣着,又逃回了边角。

    在周围大半赌徒的霉声咒骂和少部分人得意欢笑下,裁判宣布一方获胜,本场斗犬结束。

    葛剑摇了摇头:“一层赌钱,二层赌狗,三层就该是赌人血与拳头了,这小小地下赌场可谓是包罗万象了,想不到当年的洪彪有这等眼光。”说着往斗犬大厅角落里的小屏风走去,果然在这里还有通往更下一层的楼梯。

    葛剑走下楼梯,却没有发现大厅,横亘在他面前的是一条狭窄走廊,走廊墙壁上排着一列房门,一个守在楼梯口的黄马褂服务生看见葛剑,连忙弯腰示礼:“先生,请跟我来。”

    葛剑打量了周围一眼,蹙了蹙眉,还是跟上了服务生,服务生领着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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