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年轻的国办教员,在清城第H中学教我最擅长的语文课程,待遇也不赖,月工资为3128元。
我的老婆叫杨曼,今年23岁,长得细眉大眼的,应该称得上是一名姿色上乘的女人。
年纪轻轻的,有一份清闲的工作,老婆长得又漂亮,按理说我应当过得很滋润,活得很潇洒才对,就像三国时期那个娶了小乔又拿着高薪的周郎,雄姿英发,羽扇纶巾……整天精神抖擞得就像喝了兴奋剂。
可是事实上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以上那种美好的推论对我来说,就有点儿像九十岁的老头儿练劈叉——扯蛋了!
那为什么这么说呢?唉,若要回答这个问题,那可是孩子没娘说来话长啊。
从外表上来看,我是一个体型有些瘦弱的男子,不像我老婆那样,长得那样标致,所以私下说话的时候,常被她戏称为“风筝”,说如果春天里在我的腰里栓根绳子的话,一定能当风筝放起来。
唉,一个堂堂的七尺男儿,竟然被老婆戏谑为“风筝”,从有利于家庭团结的大局考虑,这口气我咽就咽了,可是最令我头疼的是,自打我们结婚以来,我跟我老婆的关系非常糟。因为一些碎屑的家务事,我们时常隔三差五的开战,诸如过节的时候,给我妈买的鱼个头大而给她妈买的鱼个头小啊,某日回家我不该给我妈那五十块钱了……NND,那频繁的程度一点也不逊色于前几年打得火热的美伊战争。只不过在这场看不到硝烟的的战争中,我扮演的是受气挨揍的伊拉克的角色,而杨蔓扮演的则是得意洋洋的抡着大棒子专门揍人的美国佬身份,呀呀呸的,这事偶一想起来就他妈的憋气。
尽管我就是这样处处忍让着她,后来因为一场涉及到我父母尊严的争论,我是坚决的不跟她妥协,吵到激烈处,我老婆杨曼见我一直不服软,结果最后她一怒之下,便毫不客气地给我使出了她的必杀绝技——夫妻分床。
“我看算了吧,总这样争来吵去的,咱们分床好了,各睡各的,省得晚上连一个安稳觉也睡不好。”小曼分床那天很干脆地对我这样说道。
一见她柳眉一蹙竟然很果断地给我做出了这么个冷酷的决定,我心痛地简直是柔肠寸断:妈的,这不等于对我动用了核武器了吗?再说这核武器是能轻易动用的嘛,放眼整个人类历史,就只有在1945年美国很揍小日本的时候动用过一次,可那是小日本法西斯欠揍啊……
话说两口子分床这事儿,可不是什么小问题,这可是一个涉及到双方尊严的大问题,这个问题一旦摆到桌面上,是很伤对方感情的,再说小曼给我用这招儿,无疑是找准了我的死穴——她明明知道我是无法忍受那种枯燥的生活的。
我这人本就是一个温文尔雅的男人,虽然有时候对老婆也耍弄些小小的诡计,但家里的大事小情什么的一像都是她做主的,再说小曼的性格太暴戾,每次跟她交锋,那个率先败下阵来的笨蛋总是我……因此一般情况下我能忍就总是忍着,除非遇到触犯原则问题的大事情,像这次她对我的母亲恶言相向,我是无论如何也忍耐不下去的,想父母含辛茹苦地把我养育这么大,又省吃俭用的供我上了大学,我若是娶了老婆之后再叫父母生气,那岂不是混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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