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来相处那绝对是只能被云长廷给甩到云端去,他老妈那就更不用说了,所以其实让他现在也很紧张。
“你不是说要带我回你家看看?我先声明,我是一定一定不会改姓的。”
“……我也再说一次我也没打算没打算让你改姓,不是都说了,叫苏素什么的还不如叫君素好听呢。”其实说起这个名字,他苏太子还是有点得意的,素和苏那是同音啊,君素这不正好说是他和君慈两个人的孩子嘛,这不是名字里面也有个苏?所以他是一点都不在意,不过苏素那就不一样了,要两个苏做什么?
君素对他这么爽快的回答只是嘀咕了一句:“总觉得回答的太爽快了一点。”难道他未来的爷爷也会同意?恩,还有那个太爷爷。他最近可是没少听君老爷子来嘀咕苏老爷子的坏话,虽然小家伙都当做没有听到,不过对这两家的源远还是有那么一点囧的。
苏徵捏着他湿润润是手感极佳的小脸说:“这事儿其实你太爷爷估计也没什么意见,到时候我想办法就行了。”
虽然对儿子说是这么说,不过一想到君微那两个字他的眼神还是稍微带出了一点不悦的意思,以至于让善于察言观色的小家伙一眼就瞧了出来说:“我可觉得每次说这件事情你都不高兴。”不然好端端的他为什么非要谈这个不可呢?
苏徵挑挑眉,那双墨润如玉的眸子带着点欣喜,都会观察他的表情了这不是已经在不知不觉在意他了吗?于是捏着他的脸说:“其实和你想的还是有那么一点区别的,我头疼的可不是你的事情,不过具体是什么就不是小朋友应该问的了,我们换个话题?”
“……那换个话题我就想问,你答应让我和我干爹没事儿多相处,可是你确定我妈会乐意?”事实上现在他的事情还轮不到这位做主吧?
苏徵轻轻笑了一下,以至于让小家伙在近距离之下看到了他右眼下方那道伤疤,犹豫了下还是伸出手指在那一道伤疤上轻轻摸了一下说:“这个,不疼?”
当年的确是没有觉得疼,事实上他那时候一直都在想的只有一个念头——怎么才能让暴走状态下的君慈冷静下来,但是又不能伤了她。多少人问过他这道伤疤,但是苏徵从来没回答的如此轻松过:“这个啊,你妈妈挠的。”
顿了顿,他决定补充一下细节:“当初我记得她指甲也没有很长,不过看来对女人来说不管指甲长短,关键时候都能用指甲来当武器就对了。”
于是他看到他儿子一下子小脸变得惊讶无比,指着他的脸半天没说出话来,这成功的让男人笑了起来,摸着他的头发,对他做了一个鬼脸说:“就是你脑子里想的那种事儿。”
于是小鬼干巴巴的用不知道是发怒好还是吐槽他好的眼神看着他说:“原来我是你强迫她才有的,真是……”下限。
苏徵一愣,继而哭笑不得的说:“才不是,你觉得我会对她做那种事?”
小鬼一撇嘴,对这种成人话题已经失去了兴趣,他才不想知道自己是怎么出来的呢,只是因为刚刚男人捏了自己的脸颊两下,再想想这几天他的头发没少因为这男人的手而变成鸡窝,于是索性直接伸手往男人的脸上摸去,再捏一下,唔,不然还是再戳一下好了。
居然还挺老实的让自己又摸又捏又戳,于是小家伙这几天被蹂躏过的郁闷心情一下子得到了满足,于是也没心思再跟他闲聊了,挥挥手赶人:“好了,我要睡觉了你出去吧。”
苏徵支起身子将手中的抱枕递给他说:“睡觉要抱着一个吗?”
小家伙一把接过,一脸你怎么知道的表情,苏徵顿时笑,他有这习惯,不但手里要抱着一个而且喜欢侧着睡,不过基于他没什么风流债以至于从成年之后就不知道自己的睡相如何了,而今天看到了“缩小一号的自己”,所以他把床头灯的亮度调低了一点,对小鬼指了指自己的脸说:“晚安吻。”
小家伙似乎有点不耐烦的翻了一个白眼,但是最后居然还是耐下心思一手勾住了他的脖子,然后对着他的脸颊吧唧了一下,然后刚想放手就发现他已经被苏徵抱在了怀里,然后这男人用比平常低沉许多的声音说:“谢谢。”而后,同样轻轻吻在了自己的额头上,温温热热。
他突然觉得尽管灯光的亮度已经很低了,但是还是刺眼,于是赶紧把枕头抱在怀里,缩在被子里说:“好了,我要睡了。”
他要去睡觉!
“好,晚安。”嘴巴里说着晚安可是一点都没有动弹意思的成年人依然静静的坐着,看着他闭着小眼的模样嘴角一直挂着浅浅的笑。
欲得先舍,所以今天跟他在浴室里说的话还是得到了他的信任了吗?
目光落在小家伙的脸上的同时,他想着小鬼之前问的那个问题,突然觉得明天还是单独拜会一下自己未来的丈母娘算了,再不谈谈那个问题,他还真对自己家里老爷子的态度有点摸不准。
老爷子到底说的是君微,还是君素,或者两个都是?
“喂,你不是要走?”闭着小眼的小家伙眼睛依然没有睁开,但是已经用声音来表示自己的不满,小声音比平常低沉了许多,显然是被这男人的眼神看的有点不耐烦。
就算是闭着眼睛都能感觉到他的存在啊!
“我对你说了晚安可是没对你说我要走啊,反正下面那群人估计也是在喝酒,所谓喝酒伤身,虽然我酒量很好但是还是能省则省吧。”恩,喝酒和陪儿子哪个重要?他这样英明的男人绝对是选择在这里继续刷新好爸爸指数啊。
“可是我想让你出去然后我一个人好好的睡一觉。”君素咬牙说,顺带还把眼睛都睁开了,一双墨如点漆的大眼睛里充斥着怒火,他故意的是不是。
苏徵没忍住,因为他气呼呼的模样直接笑了起来,他其实很想跟他儿子说——你看,虽然你很像我,估计智商也很像我,但是这一点就着的脾气可绝对不是我遗传的。不过既然他真的有点生气的样子,所以他还是乖乖的打算离开。
穿上鞋袜然后将衣服恢复原状——事实上那褶皱表示它们需要干洗顺便熨烫,然后将外套放在臂弯里,垂眸看着正气鼓鼓的看着他的包子脸儿子,他微微一笑,关上了灯,然后脚步轻盈的出了门。
他方向感很好,关上门走出房间的距离也非常顺利,只是要关门的瞬间他突然觉得自己真的错过了很多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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