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本太子奉父皇的命,是前来刑部和摄政王还有霍山王一起来审查晌银亏空一案的。”苏倾皇抬眸望向慕昭信,装作轻松的说道。
心跳却不受控制的跳动得无比的剧烈!
“原来是这样。”慕昭信点了点头,眸中的光彩瞬间暗淡了几分。
苏倾皇点了点头沉默的望向周边的陈列,忽然忍不住的又开口说道,“本太子听太傅说,摄政王身子有恙连早朝也没有去。不知道,摄政王的身子好点了没有?”
话一说出口,苏倾皇有些后悔——她什么时候竟如此的关心这慕昭信的死活了?
他有没有病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慕昭信微微一笑,目光有些凄然:“难得太子殿下这么关心微臣哪!难道殿下对于昨夜的事一点都记不得了吗?”
昨夜的事,昨夜的事……
这四个字一说出来,无异于在苏倾皇的心中敲响了惊雷!
“昨夜、昨夜发生了什么事?本太子不胜酒力,实在是想不出昨夜发生了什么。”苏倾皇有些尴尬的摇了摇头,勉强勾起了僵硬的唇角笑道。
慕昭信黝黑的眸子变得更加的深不可测,目光灼灼的盯着苏倾皇的眼眸看了好久好久……
实在是想不出……
那样的抵死缠绵,那般的风花雪月,你一个实在想不出给全盘否定了!
苏倾皇你还真是残忍,好一个实在想不出。
或许,昨夜对你来说什么都不是。可是……
我慕昭信差点为此遭到了生命的代价。
知道么,苏倾皇,昨夜……那澹台言为了要你掉入他早算好的陷阱里面,特意在你的酒里下了那‘处子殇’,那处子殇,是这三朝两岛最烈的春药,若是中药的人在二十四个时辰内不与人云雨的话,必会七窍流血身亡。禁欲的处男万万是不能用此药的。即便是和中药的女子行房也是致命的……
可是……明明知道那是致命的,我却无怨无悔。
我怎么能忍心你七窍流血身亡?爱你如斯的我又怎么愿意眼睁睁叫另外一个男人抱着你共赴云雨呢!
你看,我爱你到此,不惧死亡,不畏痛苦。
可是,最最可悲的是,我为你做的这一切……而你却什么都不知道。
苏倾皇,恐怕你会以为昨日的男子会是你的那个温柔的莫寻卿吧!或许,在你的内心深处更喜欢的是那个人吧……
霍昀有些惊诧的望着慕昭信和苏倾皇之间有些微妙的目光交据,连忙像是打圆场一般的笑道,“昨夜丞相大人的酒还真是尽兴呢!霍昀喝了几杯竟醉了过去,也不知道昨日是谁把昀送回王府的呢!”
苏倾皇抢着笑道,“谁说不是呢!本太子一向不胜酒力,也是不知道怎么回的府呢。”
“哦?太子殿下昨夜也醉倒了!”霍山王有些疑惑的望了慕昭信一眼,说道,“昀听闻昭信酒性很好,号称千杯不醉呢!莫不是到最后只有昭信一个人清醒着的?”
“不。”慕昭信仍是死死的盯着苏倾皇的眼眸,苦笑道,“我也醉了,而且还是最醉的一个呢。”醉到了失去了理智,以致于现在还没有醒来。
“原来是这样啊,看来……丞相大人是我们之中最能饮酒的呢!”霍昀没有观察到慕昭信那一脸僵硬的神情,连忙笑道。
苏倾皇被慕昭信的目光看得头皮发麻,想说些什么解了这个尴尬的局面,忽然觉得眼前一道白光闪过,那一身雪白的小狐狸竟跟着她的气味一起追到了这里!
“咦?蓬莱仙狐!”霍昀见了那小东西,忽然惊叫道。
“什么?”苏倾皇抓起了那小狐狸的一只小脚,有些惊讶的问道。
“这只狐狸,如果微臣没有看错的话,应该就是出自蓬莱仙岛的神狐。这种狐狸通人性,而且它的血液解百毒。它们的寿命多达万年,却一生只忠于一个主人。”霍昀望了那狐狸一眼,慢慢的解释道。
“这么神奇?”苏倾皇抚了抚那小狐狸的毛,惊讶的说道。
然后。她脸上溢满了笑意,抓起那小狐狸的两个小爪子说道,“小东西,跟了我你就要好好效忠于本太子哇,不然本太子就剃光了你身上所有的毛。”
“这个小狐狸可是能听得懂人话的,小心它真的听懂报复你哪!”霍昀走到苏倾皇的身边,轻轻的抚摸了那小狐狸头上的白毛。
“报……霍山王殿下,您的府中来人了,世子殿下叫属下前来叫殿下回府。”霍昀正看得这个小白狐呢,身边忽然匆匆的站出来一个人说道。
“噢,本王知道了。”霍昀点了点头,回过头来对苏倾皇和慕昭信说道,“那……昀先走一步了。告辞。”
霍昀说罢,便带着那人渐渐的消失在苏倾皇的身边,刑部大门外,苏倾皇和慕昭信两两站在那里。谁也没有说一句话。
“咳咳,那个……慕昭信,对于贺兰昼的事,你知道多少?”苏倾皇站在原地,有些勉强的一笑,打破了他们之间的僵局,抢先开口说道。
“贺兰昼,他是北胡人。原本是跟随北胡女皇南下来大陈和议的使臣,后来那北胡女皇出事之后。圣上爱惜他的才能,便把他留在了大陈的靖州做刺史。”慕昭信沉思了一会儿,慢慢说道。
“既然知道他是北胡人,也知道北胡和大陈是对峙的政权,为何父皇仍然还把他留下来呢?这不是养虎为患吗……纵使父皇再怜惜这贺兰昼的才能,为何不把他封为三公九卿,却只把他安排在了一个小小的靖州做地方官呢?”苏倾皇有些不解,一一的问道。
“不只是殿下您一个人有这样的疑问,当年大陈的朝堂上为这个贺兰昼的事曾经掀起了很大的一股风浪。不管是文臣还是武将为此纷纷上书,要求圣上罢免了这个贺兰昼,并把他遣送回北胡,但是圣上不但没有采纳,反而放出话说,若是今后谁敢随意的提起此事,必将格杀勿论。”慕昭信解释道,“所以,至今没有人知道圣上为何单单将贺兰昼留了下来。其中的缘由,恐怕只有您的父皇知道了。”
“那……既然这样,这个贺兰昼先让本太子领走吧。本太子听太傅说,此人背后牵扯着言相的势力。若是言相发觉此人危害了他的势力,将其杀而诛之的话,此案便真的一点头绪也没有了。我相信,摄政王一向懂得实务,不会阻拦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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