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还真不怕死的走过来了?
苏倾皇嘴角一撇,衣袂长长的一甩,微微一笑,淡淡的说道,“好,今儿我就开开眼,看你是如何教训我的?”
那大汉一瞪眼,扬起手中的粗大鞭子,那鞭子还未落在苏倾皇的身上,“小心!”身旁的朝儿忽然惊呼出声!
苏倾皇冷哼出声,就在众人眨眼之间,飞快的绕到那大汉的身后,伸手将那鞭子缠到了那马的脖颈上!
那大汉使劲一挥,马的脖子被猛的勒紧,顿时就“嗷”的一声惨叫!
白马的两只蹄子立刻就腾空而起!然后就像疯了一般的莽莽撞撞的向前奔去!
“啊?”那大汉也是被那鞭子给带倒在地,那马带着他手中的鞭子拖着他的身子荡荡的向前马不停蹄的疯跑。
苏倾皇依旧是站在原地望着那富丽堂皇的马车渐行渐远,忽然,那马车的后帘被一双素手打开!
在众人愣神间,两个身穿白衣的男子忽然从中飞跃而起,不多时,缓缓的降落在苏倾皇和朝儿的面前。
为首的那男子生的身材偏高,一袭华贵的梨花白锦缎长袍。面如冠玉,一双美目溢满了云淡风轻的淡然,浓眉秀雅,明明是棱角分明的脸上却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温润。那是一种从内由外的美,优雅高贵、风华飘逸。
风神秀异,甚为丰神如玉。身后的那位男子相貌清秀,两个人皆是目光森然的望着苏倾皇和朝儿。苏倾皇一直低着头,丝毫没有把那两个对峙的男子看在眼里。
“来者何人?快快的报上名来……”那俊逸男子身后的那个清秀的男子面色阴沉的冲着低着头的苏倾皇说道。
“我是……当今太子——苏倾皇!”苏倾皇猛然抬起头来,一双凤眼似笑非笑的望着那两个男子,而且很满意的看到那两个人转瞬即变的神情。
“原来是皇侄子啊……”那站在最前方的一直没有说话的男子忽然淡淡的开口说道。
尽管他口中的语气虔诚的很,但是他那淡然的脱俗的眼光中还是带着一丝丝的不屑和轻蔑。
不屑?是不屑吗……今天她苏倾皇就非把他那不屑的眼光给掰‘屑’了!倒是要看看这男子眼中的云淡风轻何时能被她一举击破!
苏倾皇忽然轻笑,骤然变了表情,“既然知道本太子的身份了,为何皇叔还不下跪?”
那温润的男子淡然的神情终于开始变得疑惑起来,那黝黑的眸子死死的盯着苏倾皇看去,像是能看出什么倪端般的,随即笑了笑,跪下身子缓缓的吐出这么一句话,“臣苏月异见过太子陛下。”
“刚才那是您的马车么……”苏倾皇的语气平淡的很,丝毫让人听不出她明知故问这句话的意思。
“是。”苏月异垂眸,俊逸的脸上亦是面无表情。
“记得我大陈历法明确的规定过,诸侯亲王乘坐马车的规模应在黄金铸造以下。所以……荆南王您的马车要暂时扣留在东宫了。”苏倾媓淡淡一笑,斜睨了一下苏月异的神情,然后转身对早已呆愣的朝儿说道,“朝儿,我们继续赶路。”
也不顾那荆南王依旧是跪在那冰凉的地上,苏倾皇长袖一甩,转身就向前走去。
待那人渐渐的远去,那跪在俊逸男子身后的清秀男子有些惊讶的望着那人的身影说道,“王爷,那个人……是太子吗?”
苏月异俊美的脸上清淡一笑,“怎么,这才几日没有见太子的脸,你就不认识太子了吗?”
“可是……可是,这张脸虽然太子无疑,但是他怎么会有这种吞破乾坤的气势?”那人疑惑道,“他见到您向来都像老鼠见猫一样怕的很,今天怎么还敢让您给他行礼?”
“这天下让他怕的人又不仅仅本王一个而已,别忘了,还有一个慕昭信呢!”苏月异缓缓的站起身子来,不慌不忙的打了打身上的土。
“我们要不要派人在东宫打探一下消息呢?”身后的男子抬头问道。“罢了……想必那摄政王府怕是早早的就安排好了眼线的吧!现在为止,那太子目前还是本王和慕昭信共同的敌人呢,若是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的话,那慕昭信一定会想尽办法来告诉我们。我们何不等着以逸待劳呢?”苏月异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淡然的脸上露出一股算计之色。
“嗯……王爷英明啊!”那男子点了点头,眼中飞起一股敬畏之色。
“我们倒是期待一下,看看这个苏倾皇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俊逸的清容上忽然升起一丝淡淡的阴狠。
苏倾皇和朝儿不紧不慢走在那大路上,望着两处摆满了各色各样的货物的路边摊,苏倾皇心情很快放松起来。
谁知道那中轻快的心情刚刚尽兴,苏倾皇忽然觉得不对劲起来,总感觉身边有一股灼热的眼光直直的盯着她的一言一行,盯得她汗毛直立!
苏倾皇沉默不语,就在要转角的时候,猛的抬头望那临街酒楼上望去!是一个穿着银丝锦绣衣袍的男子似笑非笑的望着她,由于角度的问题,她丝毫看不清那男子的长相,只看见他腰间缀满碧玉的玉带一侧坠着一个白皙似雪的玉玦,在阳光的照耀下竟发出淡淡的银光!
“该死的……”苏倾皇对那男子毫不避讳的直勾勾的目光有些恼怒,从宽大的口袋之中忽然掏出一根银针。顺着那道目光,右手忽然那么一甩,那根冒着丝丝寒意的银针就那么迅速而凌厉的射了出来!
楼上的男子丝毫没有会想到苏倾皇会来这么一招,不由得怔了一下。举着那酒杯的胳膊还未来得及闪躲,胳膊肘上被生愣愣的扎进去一根银针!
苏倾媓冷眼一笑,她出自武林世家,从一岁学步起就开始学习各种十八般的武艺,想必她刚才那么狠准稳的射出那一根针,够那男子疼一天的。教他在那么放肆、大胆的直勾勾的盯着她看,这就是代价!
然后,大摇大摆的消失在那街角的角落,长扬而去!
慕昭信怎么也没有想到一向怕他、畏他的太子苏倾皇今天竟敢这么光明正大的在大街上射了他一针!那草包无恶不作、但是绝对不会有这么好的功夫,能如此精准的把那细小的钢针从楼下射到二楼上的!
素闻那太子在那一夜性情大变,难不成这功夫还能一下子就无师自通起来了?把那细小的冒着寒光的钢针从他的胳膊肘上拔出,一丝丝的凉意忽然袭上身来,望着那针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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