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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鳏夫的爱情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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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荒屋中的鳏夫和美女(中)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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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仁源躺在书房的沙发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睡。他想,紫媚在卧室睡着了吗?

    其实,书房与卧室之间就隔着堂屋,两门相对。书房的门是关不了的,所以只能敞着;卧室的门虽能关,但没有门栓,关着也只是虚掩。堂屋约三米宽,书房与卧室二门就隔着三米相望,一开一阖,真是一对阴阳。距离虽短,但意义悠长……

    仁源忽然想起一个故事来,是他二十多岁时看过的一篇外国小说。故事名称和主人翁名字都已记不得了,但故事内容却记忆犹新,是以第一人称写的。第一人称是个小姑娘:

    小姑娘说的是她姨妈的故事:她的姨妈总是以她幸福的婚姻而快快乐乐。她脖子上挂带着一个精致的小圆盒子饰物,像宝贝一样爱护,从没向别人打开过。小姑娘十六岁那年,有一天,她与一群少男少女到姨妈那里去玩,姨妈向她们打开了这个精美的小圆盒子。她们凑近一看,原来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根金色的长发。她们大惑不解。这时,姨妈就开始向她们讲述起关于这根头发的故事。

    原来,姨妈十九岁时交了一个很好的男友,聪明、诚实。她们经常在一起读书散步,但从来没谈过关于爱情的事情,原因是,双方都难以启齿。但姨妈相信男友是爱着她的,她也爱着男友。

    假日的一天,她与男友一起去远足,因为走得太远,晚上赶不回家,男友就带她到附近一座山上,男友的父亲在山上有一间狩猎用的小茅屋,男友说带她去那里过夜。小茅屋在山上孤零零的被一大片树林掩藏着,四周安静极了。男友的父亲回家去了,这小茅屋就成了他俩的世界。男友开始生火,在灶旁忙得团团转,姨妈就帮他往灶里添柴。饭后,他们又在小茅屋外面散了一会儿步,然后才进小茅屋睡觉。

    小茅屋共有两间房,姨妈睡里间,她的男友睡外间。姨妈关上房门,可是房门没有栓子。出于某种心理,姨妈睡前扯了一根头发轻轻地在房门和门框的空栓座上缠绕了几圈。

    第二天早晨,姨妈醒来看见头发仍然完好无损的缠在那儿,就小心翼翼的将头发取下来用纸包好,这根头发从此成了姨妈一生中最珍贵的物品。

    后来,姨妈和这位男友终于结为伉俪,就是小女孩子现在受人尊敬的姨父。

    当姨妈讲完这个故事时,语意深长的说:“唉,你们今天这些年轻人呀!个个都以为自己聪明绝顶,你们把自爱、自尊不当回事,可是,你们知道爱情的真谛吗?我一生的命运和幸福,就是系于这根头发的。” 姨妈说完,少女和她的伙伴们都沉默了下来……

    仁源青年时代读到这个故事,从那时起,这个故事就像一个拨弹乐器的簧片,常常拨动着他心灵中的某根琴弦。

    今天,这个故事在他与紫媚之间重演,他扮演着那个少年,紫媚就是那位少女的姨妈。那么,她是否也在没有门栓的卧室门上绕上一根秀发了呢?这几步之遥的卧室的门,虽然关上了,但门上不仅没有栓子,连栓座都没有,头发是无法绕上去,现在全靠道德来代替头发了。在仁源心目中,今晚这几步之遥的卧室的门,不是破旧的门,不是一般的门,而是须要经过艰苦跋涉才能到达的纯洁高尚的爱情境界的里程碑。如果她此后没像W和P那样对待他,也没有“乱弹琴”现象,那么,他就和她携手并进,一路歌声的踏上回故乡之路了。而且,他今后若有可能向世人展示他所有的成就,功劳都将属于她。她理所当然的应该是现代女性的理想形像,是纯洁爱情的象征,是为引导人间爱情取向而下凡来的阿芙罗狄忒。

    这时,仁源又想起了W和P的故事。故事将他与两个女子联系在了一起,所以是两个故事。先说W吧:

    2010年9月,他去马来西亚,在广州白云机场,登机前行李过磅时,他的行李竟超重二十五公斤。因为事前对方没有告诉他行李重量的限定,这时足足有一大包东西不能带走。怎么办?放在寄存处每天要七十多元。扔掉吧,又都是重要资料和参考书。正在万分焦急时,他突然想起一个女孩W来。W是广州人,曾在长沙上大学,他辅导过她们学国学。W与她的同学还到他那里玩过几次,每次他都客气的做饭招待了她们。W后来大学毕业回了广州,虽已两年没联系了,但她回广州后将新手机号发给了他。现在只好求助于她了。打个电话试试吧!他拨通了她的手机,把情况一说,她果然满口答应了。她正在花都上班,但答应马上请假赶来,可是她还没赶到,他已起飞走了。

    几个月后,他去她家拿东西,才知道那天的确把W害苦了。第一、花都离机场很远,当她好不容易赶到机场,却忘了带身份证,东西拿不走;第二、东西拿到了,却因包太大太重,她人瘦体弱,根本背不起,费了很多周折才弄回家。这真使他感激涕零,感恩不尽。

    此外,他在W家得知,她大学毕业两年了,还没找到对口工作,只好在一个皮革厂做工,又苦又累工资又不高。她母亲托他帮W找个适合的工作。他满口答应了。

    晚上九点多钟,他背着行李从W家出来,她很有兴致的一直跟他来到他下榻的旅馆。他心里很感谢她,但一走进旅馆那六平方米的小房间,他就有点紧张,面对着她竟不知说什么好,心里只是想着一定要兑现对她母亲的承诺,帮她找个对口工作。为了不空洞时间,他打开电脑给她看在马来拍的照片,就这样半个多小时过去。W怏怏地说:“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睡觉,难得今天可睡个早觉。”他也觉得空气僵硬了点,就送她出去,一出房间他就活跃了起来,直把她送到她家那条街的巷口。然后与她握手说:“好吧,再见!”只见她脸上露着一种令人难以捉摸的笑,说:“明天早上不送你了,请原谅!”

    “别客气,够麻烦你了,不用送了。”他说。回到旅馆,他想了很多,决定先帮W找到工作……

    第二天早晨他离开那个地方时,给W发了告别短信,很奇怪,她没回复。他回到湖南后又给她发了个短信,仍未回复。两个月后,他费了很大劲托人帮她联系到一个对口工作,公司很大,待遇也好,而且在花都有分部,她可以就在花都上班。但给她发短信打电话均无回音。他还为此又到花都去了一次,因为这个工作机会,是他下了大力为她挣来的,放弃太可惜。可是,W已根本拒绝他了。连面都没见上。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后来总算悟出一点道道。唉!W原来是这样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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