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警长链多也在场,看到这样的场景,恶心地皱起了眉头。寻了许久,也没查出个头绪。
入夜,本磨翻来睡去也睡不着,决定去找矢木商量,谁知,却看到一个黑影从矢木的房间偷偷摸摸地去到县城。那个人的背影,像极了一个人。他不敢妄加猜测。
本磨疑惑,不动声响地来到矢木的房间,房间里,哪有什么人。他忽然想到些什么,拔腿就追了出去。刚开始,黑影的速度不快,本磨还可以跟在后边,后来,对方似乎察觉了什么,加快了步伐,竟然将以力量在军中闻名的本磨甩去一大截。
追着追着,本磨连那个人的影子都看不到了。他站在高楼上,正为摸不着头绪而恼怒之时,不远处出现了受害人的尖叫声。他跨过好几个高楼,寻至声源处。谁知,他看到的---是一个,全身沾满鲜血,拥有红色眸子的央衣。此时的他,阴寒得令人恐怖,镜片上反射的寒光,好陌生。
本磨有犹豫的,犹豫要不要冲进去。可是那双令人可怕的红眸,已经捕捉到了他的身影。
本磨咬牙,提着剑冲上去,“当”地一声,两边对峙,本磨很生气,十分生气。
“告诉我,矢木•;;央衣。究竟是什么缘由,让你出现在这里?”本磨冲着双手沾满鲜血的央衣大吼,握紧的拳头和他的眉头一样,承载着太多的的痛楚——为什么会是他,为什么---真相的尽头,是与他生死与共的央衣!
给他理由,给他理由,他就会选择相信---
街道两边的树影在晃动,他的黑色披风在飞舞。
“果然——”央衣愣了片刻,随即轻笑着出声,“脆弱的心总是会条件反射地逃避,怎么说呢?我最讨厌的,也是人类也是这一点了。可笑而又闪着智慧的光辉!不过,我说,本磨,你此刻期待的,应该是我否定的答案吧——”
可恶!邪恶而又真实地嘲笑,这真的是出自那个曾经在他身边与之共同进退的战友吗?不过,无论是谁,都不能将他的在乎,当成笑料。
“我说!”眼中的光芒一点点凝聚,他的声音,从咬紧的牙缝里迸出。“你无需自满,只要你开口承认罪行,我的剑,会毫不犹豫地划破你的喉咙。所以,现在,坦诚地交出证据——”
“欸?”诧异的目光锁定在对方脸上,“你这是怎么了?我这双沾满血腥的双手,是怎么终结无辜之人的信仰,躲在暗处追踪的你,不是最清楚吗?你的眼睛,不是最忠实的证人吗?什么时候,连眼睛也不再相信了呢?着对于用眼睛感应光明的人类来说,可不是件好事啊!”
有意而为的诧异,那么刺眼,让人——忘却过去的友谊,只聚焦于此刻的恼怒、
黑色的眸子,被怒火包围。狰狞的嗜杀面容,随其出鞘的剑,一同快速靠近央衣。疯狂的怒吼,惊飞了林中鸟,止住狼鸣!“你应该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话音未落,攻击快如闪电。
电闪雷鸣,剑刃接触时迸出的火花,入空刹那,熄灭。两人一个回旋,同时退出几米,然后又不约而同出手——
半个时辰的激战,大地,终于恢复平静。
本磨倒在地上奄奄一息,不甘心地吼叫:“央衣,我要杀了你——”身上大部分的割伤,流血,都没有心中的痛来得真实。
他经受训练本就粗糙的身体,受再多的伤,也没有关系。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央衣,为什么---
“呵—”央衣推了推眼镜,笑得十分和煦,“下次吧,作为朋友,我会给你这个机会的!”说完,收剑,跃入树林,急速消失。
“央衣——混蛋——给我站住——我要杀了你——杀了你——杀——啊——”怒吼,渐渐化为屈辱的泪水,流进嘴角,苦涩无比。多么讽刺啊,他曾经的战友,用了半个时辰来捉弄他。他奄奄一息,而那人,丝毫无损,居高临下,讥讽他的卑微——
他会记住一切,记住这一切——下次,央衣,我拼上自己的性命,也——也要,把你送进地狱——然后,一起走向毁灭!
黑影在树林里飞速传说,忽然,侧身边飞来一把锃亮的匕首。好快!央衣心中一惊,慌忙低身躲过。
“一直躲在黑暗里,不怕发霉吗?”他侧头,冲着匕首发出的方向低吼。
果然,半天的沉默过后,躲在黑暗里的人迎月走来,短发,性感的皮装。
央衣轻佻唇角,“果然是你呀,万妆大人!”
来人像是被冰冻了一般,在离他两步远的地方,质问:“你为什么要承认?明明不是你做的!”
“我知道是谁做的!”央衣奋力将军刀往地上一扔,淡淡地说。
万妆见他要走,忙追问:“你要去哪里?”
“去哪里?”央衣背对着她,自嘲地笑笑,“当然是去可以让我活命的地方。我可不能前功尽弃。”
眼看他的背影越来越远,万妆对着他的背影大喊,“你真的不记得了吗?”不记得,她的眼泪,她的付出吗?
闻言,纤长的身影顿了顿,没说话,径直消失在黑暗中。
说记得又有什么用?难道让她在刀锋相对的时候手下留情吗?不可能了。从那一刻她让他跑的时候,一切就不可能了。不过,他为她背负了杀人的罪名,算是,一种偿还吧。他欠她的,永远都还不清,但是,她不会发现的。
七年前的一个清晨,紧张的情绪包围着十五军,因为,传说中的女军长——幽期•;万妆,将来接替前十五军军长。会堂,除了央衣面带笑容之外,其余人都屏住呼吸,瞪着眼球,恭迎军长大驾光临。
然而,那人的出场妆容,却让人大跌眼镜。黑色皮靴,超短皮裤,束胸露脐皮衣,利落齐肩短发,美丽的轮廓,红唇上挂着自信的笑意。
那个女人,就这样,疾步走到台上,嬉笑着说:“各位,不用如此拘谨,我可不喜欢这种欢迎方式——”
一开头,便给了众人一个绝美的好印象,央衣不禁在心中感叹。
然而,谁知,女人话锋一转,目标直指央衣:“央衣副军长,为了表达你对本军长的良苦用心,以后,就跟在我身边,所有的杂事,就拜托你了,至于本磨副军长,带领队列的事,就麻烦你了——”
其他人都担心,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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