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夜客来茶当酒,竹炉汤沸火初红。
寻常一样窗前月,才有梅花便不同。
青衫长袖,花前煮茶,微风送香,汤沸火红,只见一个极其年轻的少年悠悠煮茶香。单薄的身躯,却给人一种顽强坚韧的力量。
“何伯,她真的别他杀死了?哎,死了也好,总比活着知道真相来的痛苦。”声音清脆好听,显得极其年轻,然而,说出的话,却又那么的冷酷无情。
身后的黑衣老者慈祥的看着身前的主子,“少爷,她是知道真相后被苏将军的士兵误杀的,据说她想刺杀苏将军,所以,,,,,,”
少年略帶惊诧的回头看了看黑衣老者,随即转过头继续手中得煮茶功夫,“哦?他到舍得下手。”
“少爷,没有什么舍得舍不得,要是别人知道他和她得关系,少不了会招来西国皇帝的怀疑,而且,这一仗,那人赢得也不是多光彩。”
“呵呵,何伯通透了,瞧我,都没瞧出来呢。”少年笑着说道,面上是极其开心的笑容好像得到新玩具的孩子,还带着纯真。
黑衣老人也同样笑着道,“少爷是心里明白,偏要何伯说出来罢了。”
“哎呀,何伯你知道就好,干嘛说出来啊。真是的,不好玩。”
黑衣老人无奈的笑着,慈爱的继续说道:“据烈焰说,他得到消息,那人很照顾一个从月国带回来的宫女,而且,月国淑妃有一个女儿,不知?”
后面的话何伯没有说下去,而是看着自己的主子,等待主子给自己一个满意的解答。
少年放下手中的茶杯,顺势站了起来,从身高来看,青衣少年也不过十八九岁的年纪。只是不知那么深得心机从而而来。
“何伯,只有经过苦寒的梅花,才算真的梅花,才会开出香气弥漫的花中之王的,我们且等着瞧吧,至于那宫女,我想,还是要见着了才可以知道是与不是呢。”
“难道少爷见过月国淑妃的孩子?”自己是看着少爷长大的,没有理由少爷见过那月国淑妃的孩子啊。何伯在心里思忖着。
“见与不见,都不重要,只是,一个受宠妃子的孩子,差也差不到哪里吧。”
转眸轻笑,那笑容堪比世上最美的笑容,何伯在心里想到,自己少爷真是比女人还倾城,真是不知道什么样的风华绝代的女子才配的上自己少爷呢。
“何况洛书调教出来的丫头应该值得各路人马花点心思追踪的。何伯你听着,马上。。。。。。”何伯立马收回游离的心思,恭敬的听着自己主子的吩咐。
清风吹过,茶香袅袅,只是煮茶的少年早已不在,独留下黑夜老人独自收拾着残局。
“主子,你想哭就哭出来吧。”
慢慢黄沙路,夕阳缓缓落地时,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刀客对着身边的瘦小少年说道。
“谁说我想哭了?我不哭,因为母妃和父皇不会想要阿洛哭的,他们在天上也是想看着阿洛每天开心的生活的。”少年一脸倔强的看着天边,低低的说道。
中年刀客就是月国淑妃洛书提起的王将军,王淮漠,而少年则是她得孩子南宫惜洛,也是就她口中的阿洛。
“以后你不要叫我主子了,就和母妃一样,叫我阿洛吧,以后世界上再也没有南宫惜洛这个人了,惜洛公主也只是一个永远不能被提起的称呼罢了。”少年眼中带着和他年龄不符合的沧桑。
是啊,在这个不知道何年何月的古代,没有南宫惜洛额,就像十五年前,二十一世纪也再没有南惜洛这个大学刚毕业的菜鸟了。
一抹孤寂,一种孤单充满周围。
王淮漠心疼的看着阿洛,“好,以后,我就叫你阿洛,只是委屈主子你叫我叔叔了,只有这样,我们才会安全点。”
“叔叔哪里话,我们是一家人,怎么就委屈了呢,只是叔叔不要嫌弃阿洛无用,是个累赘就好,以前母妃也老是说阿洛是个没用的傻丫头。”少年笑着说道,只是,那抹笑容里,有太多无奈和哀伤。
王淮漠随即苦涩一笑,“恩。”
心里不禁想,主子,其实你不用这么说,我王淮漠也不会丢下你不管的,你的母妃淑妃娘娘对我有救命之恩,有再造之恩,我怎么会做那种忘恩负义之人?以后,我会用我的生命守候你的。
这也完全不怪阿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父,毕竟在阿洛的小小身体里住着一个二十多岁的成年人。
穿越来到这个全新的世界已经十五年了,从当初的小小婴孩长到这么大,还是生长在深宫之中,就算以前在电视上看见那些后宫争宠,那也是离自己很远,完全由编剧们虚构出来的。
然而,在这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十五年里,阿洛自己看见的争宠之事,那手段百出,之残忍,之冷酷,都是娇弱女子,做出来的却是杀人不流血的冷清无情之事。
阿洛是怕了,虽然自己比那些古人多活几千年,然而,毕竟自己生活在一个和平的年代,在这里却是尊卑有别,弱肉强食的时代。古人不是白痴,他们说比一定都比自己聪明。
况且,以前大学的时候无聊看过几本流行的穿越小说,穿越过去的女主角都是顺风顺水,说几句人人平等就收买个心腹。这个怎么可能啊,无论是现代还是古代,人人都是爱命惜命的,谁愿意你说几句人人平等别人就给你卖命,天下哪里有那么好的事情啊。
一直努力扮演一个娇宠的公主的阿洛,决定,不在掩饰,做真正的自己,现在活命最重要,就算这次,做了小人,也再所不惜。
看着身边陷入沉默的公主,王淮漠心里是满心的心疼,这么小的孩子,就要承受国破家亡的打击,失去疼爱自己的父皇母后,变的一无所有。
“叔叔教我武功吧,阿洛想学。”
“恩,等过段时间我们找处地方安顿下来,我就教你。只是,练武很辛苦。”
“我不怕,现在,我不可能一直靠叔叔,靠别人,我一定要学会自己保护自己。”说完低下了头,继而小声的说道,“我也没有人可以依靠了,除了我自己,谁也没有了。”
王淮漠堂堂七尺男儿,看着低着头,两只手不安的绞着衣袖的阿洛,眼圈并不禁泛红。“你还有叔叔的。”
阿洛抬起头,露出极其欢喜的笑颜,“恩,我还有叔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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