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一片的屋子里,100根蜡烛一根连接一根的形成一个不规则的六角形并整整齐齐的摆放在屋内的地板上,而蜡烛的正中间一个外形精致的楠木棺材正摆放在那里。就在棺材的一头,一个身穿鬼服,头戴魍魉毡帽,脸上疤痕累累的男子正端端正正的坐着,他的双眼已经紧闭,左手紧紧地托着一个乳白色的瓷瓶,右手拿着一根橄榄枝在来回的晃动着,口中则在不停地的念叨着。
“宏达利噶黎德冇。。。。。。”随着他手中橄榄枝的来回摆动,一阵阵莫名而来的微风顷刻之间从棺材的周围袭来,紧接着,蜡烛的烟火开始越冒越大,最后“腾腾”的形成一个个火球并紧紧地环绕在棺材的四面八方,几分钟后,棺材的顶盖仿佛被一股强劲的气流挤压似的,突然“砰”的一声被掀了起来。
“宏达利噶黎德冇。。。。。。”那名怪人仍然紧闭双眼在不停的念叨着。
“宏达利噶黎德冇。。。。。。”怪人的声音越来越快,几秒钟过后,一个双目紧闭的年轻男子突然从棺材里走了出来,然后缓缓的坐在了怪人的身边。
就在年轻男子坐下的瞬间,一条条棉絮状的闪着蓝光的丝带,随着怪人手中橄榄枝的摇摆而从瓶子中飞出,并徐徐不断的涌入年轻男子的大脑之中。
“宏达利噶黎德冇。。。。。。”怪人的咒语刚刚结束,那名年轻男子突然睁开了眼睛,然后直挺挺的站了起来,与此同时,他迈开步伐向着前方大踏步走去。就在他抬脚的瞬间,只听见“砰”的一声巨响,他摔倒在地面上。
“啊?我的儿子!”房门立刻被人一脚踹开,一个带着诡异面具的中年男子带着哭腔闯了进来。
这时,那个怪人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他拿起身边的一个毛巾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法师,我的儿子是不是已经死掉了?”那名戴着面具的男子颤抖着双手抚摸着躺在地上儿子的脸颊,并对着身边脸色铁青的法师紧张地问道。
“令郎的精气非常稀少,依我几十年从事巫蛊行业根据经验来判断,可以说他的精气是一点也没有。。。。。。我已经多次提醒过你,在我施法未完的时候,你切不可贸然闯进,这是一个大忌,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法师说完便将瓶子中的一缕缕白色棉絮状的物体放进了年轻人的大脑之中。
“法师,如果按照你巫蛊之族的时间计算的话,我的儿子还有多久才能复活?”蒙面男子看着法师苍白不堪的脸色茫然无助的问道。
“今天已经是第42天了,离令郎突破死亡栅栏的封锁还有整整7天。如果这7天我们能够按照计划获取精气而不出意外的话,那么第四十九天将会是令郎重获新生之时!只是在这最后的时刻,我们更应该忍住气,防止慌气涣散而造成令郎吸食精气不成而毙命的危险!因此,我们要在这最后的7天里循规蹈矩,按部就班,等到她的精气被令郎所收,那么,我们就大功告成了!”法师说完便将年轻的男子的尸体重新放回到楠木棺材中。
“法师,对方应该不会在最后几天出现意外吧?你能不能帮我预测一下将来7天发生在我们身边的所有事情?这样,我们也好提前想办法以应对不测呀!”带着面具的男子忐忑地看着法师那狰狞不堪的脸,心急火燎的问道。
“不!最后的7天是天盘开窍,魔命扭转之时,这也是生命在选择是否归位时最关键的时刻!按照我们巫蛊族的规律来说,我们绝对不能在这个期间预知命运,占卜生死!否则,我族将会遭受天将之遣的灭顶之灾!”法师说完便从怀里掏出一个金光闪闪的魔头十字架。
“虽然我用暗夜移心之术通过幻象来控制着她,然而,在这最后的7天里一切未知,所有对于我们不利的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因此,为了防患于未然,我只能用这只死亡神架来冥定乾坤!”法师说完便将那个魔头十字架轻轻地放在自己的手心中,然后开始紧闭双眼呐呐自语。
两分钟过后,他突然睁开双眼,将魔头十字架向空中一扔,一声让人毛骨悚然的刺耳的尖叫之声立刻从十字架里传了出来,紧接着,十字架在瞬间变得巨大而且如同被吸铁石吸住一样“砰”的一声紧紧地贴在了屋内的墙壁上。
蒙面人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他惊愕不安地看了半天已经变成巨大的被紧紧地贴在墙壁上的十字架,深深的呼出一口气,然后惊魂未定地问道:“法师,我的儿子还有救吗?”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法师便挥了挥手示意他不要说话,就在这时,紧紧贴在墙壁上的那个巨大的十字架内部发出“嗡嗡”的声音,紧接着,一股鲜红的血液从十字架里流了出来!
“啊!!”蒙面男子看着正在流血的十字架吓得连连后退,而法师则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然后气定神闲地说道,“令郎的性命遇到了障碍,我们必须亲手铲除这个障碍方可保令郎的性命!”
“法师,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们如何才能铲除阻碍我儿子复活的障碍?”蒙面男子的面部神经在不停地跳动着。
“杀掉这个人,将他的灵魂移转令郎的身上!我保证,只要杀掉那个人的话,令郎一定能够再获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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