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有韬略贤能。只可惜后面子孙不争气。”
突然后面张清逸一拉,小声说道:“魏大侠,难道我们也跟着进去不成?”魏文成定了定神,道:“张大侠说的是,我们也该想法脱身了。”话犹未了,只见一同到来士兵不进大营,却是奔向后院。魏文成不明其意,截住一人便问:“这位兄弟,这又是去往哪里?”士兵道:“当然是去吃饭休息了,难道你不累?”魏文成姑露喜态,道:“这就去休息,那是太好了,这么说我们可以自由活动了?”士兵道:“当然可以,不过早点休息为好。”魏文成道:“那是,那是,那么这位大哥先请吧!”
几人听后大喜,找个地方,随身脱去了军服,换上原先平民的来穿,只有长剑还随身携带。众人望了望,向刚进城之方向走去。突然一个小孩声音叫道:“魏叔叔,我们在这儿。”魏文成等人一瞧,正是薛清逐他们。
魏文成道:“你们没事吧?”薛清逐道:“我们没事。”关清荣道:“既然大家都没事,那就好。眼下我们还是先找个安身之所为妙。”魏文成道:“这里不宜久留,我们暂且离开,免得让守城士兵发现。”说着绕道向城后方走去。
这会已将近子夜,正是夜深人静的时候。附近的村庄院落,都是漆黑一片,偶尔也有犬声,却在叫唤。
魏文成等人到了此地,向前面的一个胡同走去。到之深处,忽然无路,仔细辨认,却原来是条死胡同。再看胡同之外,却像是人家庄园。
众人奇异,这里也有庄园,那么想必是个民宅了。当下说道:“里面可能有人居住,不管他是何人,咱们先越过去再说。”关清荣道:“那也只好如此了。”再看胡同墙围也不是很高,若能越过,还是可以。再说了,这里各个都是练有轻功之人,若能越墙,却不在话下。
魏文成顺手往地下摸了两枚石子,甩手向院内打出。只听呯评两声,石子落下,里面却是动静全无。魏文成道:“院内无甚异样,我们可以进去了。”道君观七人见魏文成如此举动,不明其意,这时听他这么一说,才恍然大悟。
张清逸道:“我先来。”说着一个纵身,翻身直上,已稳稳的站在了墙角。他先将赵雄接了上去,其余众人也相继上墙,跳进了院内。
众人望望四周,好大一所宅院。随然夜黑,看不清是甚物道,但还是感觉到这里绿草如茵,鸟语花香,别有一番雅致。众人想来:“这可能就是这一家人的后花圆了,岂不知这里主人是谁?是何名堂?”魏文成心想“管他是何人,若要怪罪,就说迷路,误闯进来的。想必三更半夜,也不至于把我们怎么样。再看他如此豪华,不是搜刮民财的贪官,就是欺压良民的绅士。若要硬来还可为民除害。”想之此处,一边提醒大家注意,一边向前院有人方向走来。
不知不觉,几人已走出了后院。忽见前面一间房中灯光明亮,听其声,像是有人在闲聊。魏文成心想:“这两人好雅兴,竟敢挑灯夜谈,不知疲倦。”当下几人商议,准备前去求宿。还没等魏文成几人走上几步,只听里面一人说道:“外面的朋友还真不少啊!不知深夜至此有何贵干?若是方便,那就请进来吧。”
众人闻声,便是一愣,念想:“这人好厉害,我们就这么一动,即刻察觉,而且还听得出我们人多。”心下寻思,人已进了说话之人屋间。等众人站定,就见里面是一老一少,正在下棋,老者已在七旬上下,精神饱满,容光焕发,由于坐势,瞧不出来。看似中等身材,胖而肥大,一身花黑绸缎外衣,格外显眼。一看之下,就知是官家人士。对面少年,明眸皓齿,阔腮大耳,面色洁白如玉。众人瞧着,想来发声叫他们的正是这个老人。
二人依自不动,只管下棋,对众人的到来,不亲不近,不以为然。看老者面色,带有微笑,不断捋着颔下长髯,双眼时而观者棋盘,时而瞧一下对面少年,有些得意。得意之余,也瞧一瞧到来之众人。
对面少年背对着众人,看不清其表情,但见他死死盯着棋盘,一动不动,右手偶尔搜摸一下自己后脑勺,好似苦苦思索。看到这样情景,魏文成一猜便知。两人对局,定时老者在发动有利进攻,而少年自是苦于防守,自顾性命。
魏文成看了看关清荣,关清荣也瞧了瞧魏文成,示意要他上前说话。魏文成会意,正要拱手说道,只见老者将手一摆,预示先不要开口,稍等片刻,再说不迟。魏文成见老者动作,只是二人对局关键时刻,已接近尾声,没加在意。即将出口的话咽了下去,反而上前一步,伸长项颈,以观棋局。
魏文成对象棋可谓钻研也深,极有兴趣,一见之下顿时手痒难当,很想对上两局。以前关外,常常和义兄赵赢对攻解闷,投入其中,一下就是整个昼夜,此时间二人所下的正是,免不了要观上一观。
只见二人所对乃兵车象棋,盘上局势果不出魏文成所料,是老者在攻,少年在守。盘上棋子赤绿二色,老者赤棋,四兵、一象、双仕。双仕倒挂,帅却在最上一线中间,象在沿边上,四兵已过河,至绿棋底二三线。少年绿棋,两车、一象、一炮,将在左中线,一车待发,一车坐在对方仕座其底线之位置,一步之间,也可将赤棋战下。然而,自己已处在老者赤棋将军之中,必先自顾己将,无暇攻击对方。魏文成瞧之半会,无论怎走,绿棋也无法挽回败局,最多吃其对方两兵,终究还是逃不了对方另外两兵的围击。
这时少年拿子走棋,用炮事先反打赤棋攻击的一兵,接着老者围攻的一兵吞掉大炮,又在攻上绿将,绿棋回车,又退了赤棋一兵,可左边取了防守,赤棋小兵从左路攻上,上面又有一兵把守,无处逃窜,只得认输。
只听少年道:“哎!就算援兵来了,也于事无补,上面可是铁了心了,一心要人性命,爷爷,这也太狠了。”这时只听老者道:“没有办法呀!谁叫你拿不出招数来,而且救得太迟了。”少年道:“小卒过河,顶大车,这也怪不得别人,怪就怪事先没有提防,故而遭人迫害,实无法子,天意天意,天要灭国呀!”
魏文成等人听二人谈话,越听越不对劲,愈听愈加有意。“不就一盘棋,少年为何这般苦恼怨叹?老者是赢家,何故又如此多感慨?二人说什么“援兵来迟”、“无济于事”,还议论什么“遭人迫害”、“天要灭国”之类话语,根本就和下棋对不上边,难道二人另有说道?突然一个念头涌上心间,莫非二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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