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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外英雄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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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会兄途中(下)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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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你来我往,二人已对了近百招,微小的山头上却像万马奔腾一般,虽是黑夜,但飞起的尘土依然可显。魏文成感觉那人动作渐渐缓了下来,接招之时也无先前灵活,知道对方气力跟不上,而自己内力远胜与他,因而心也就放宽了些,一心只注视着那人招式的变幻。

    突然又有所悟,对方所施招式,曾经好象见过一般。仔细看来,其不就是汉中路上日木道人所施招式一路?只是没有像自己所见日木道人那样,新异奇特,而且力道忽强忽弱,收发不如,也不很恰倒好处,远不及日木道人。话又说回来,眼下这人,虽还未登峰造极,但招式纯熟,变幻灵活,也非常人匹及。虽然自己可稳操胜券,但那只是仰仗内力之高而已。倘若功力相当,自己就是将“劈风玄空”掌法、剑法出奇连用也未尝能打败对手。

    瞬间二人又拆对了几掌,几个照面,魏文成已知是景室山道君观之人,在看那人装束也不就是三分的道士模样,仔细不看,还真认不出。他顿了顿,将对方招式避开,退后让步,姑作失招,是以平手之局。随后便是拱手一礼,开口便道:“阁下武功之高,实是令人佩服,今晚你我相遇,也是有缘,咱们往日无缘,近日无仇,何必动真。今晚之局,就当学武之人切磋一般,比试就此罢手了吧!”

    那人见如此之事,也是一楞,不明魏文成突如其来的复礼豪问。明明自己初在下风,已将支持不住。过不多久,将会伤在对方掌下而焦虑发愁。情知今晚乃是自讨苦吃,怨不得别人。谁想到对方不记前仇,反而自主退让,给足自己面子。姑且不论对方是何意?但如此停手,正是求之不得。想之此处,也是拱手一礼,道:“多谢这位朋友手下留情,在下感激不尽,不知阁下是谁,怎生称呼?”

    魏文成道:“不用客气,请恕在下冒昧,不知阁下与景室山道君观是甚关系?”

    那人听魏文成答非所问,反而瞧出自己来历,不禁又是一惊。心想人家:“不但处处忍让,还道出自己来历,而自己却一无所知,实是可悲。出露锋芒,如此不及,看来还是有必要多长一点江湖见识,以免贻笑大方,惹人笑话。这次我们七兄弟下山,就连一座小小邯郸城都奈何不了,进之不去,营救赵赢可想而知,那是难为其难了。”想之此处,面色不禁一红。幸好此时正是黑夜,若不让对方看见,一个大男人,不伦不类,岂不让人笑掉大牙。

    魏文成见对方不语,还倒有甚难言之隐,道:“既然阁下不便,我也不强人所难,在下魏文成,咱们就此别过。噢!对了,倘若阁下与景室山道君观日木道长有甚渊源,他日一见,还请转告他老,就说故人魏风魏文成拜侯。”说着抱拳施礼,转身就要下山。

    那人见魏文成毫不顾及,就将自己姓名道出,不禁又增添几分敬佩,急忙摇手一摆,开口道:“魏大侠请慢,在下有话要说。”

    魏文成止步向前,道:“请说,在下洗耳恭听。” 那人疑问道:“莫非江湖上传遍千里,行侠仗义,锄暴安良的魏文成魏大侠就是阁下了?”

    魏文成道:“大侠不敢当,不过在下正是魏文成。”那人大喜,像是如获珍宝一般,随手又是一礼,道:“这么说赵赢赵将军与你可是之交了?”魏文成道:“不错!莫非你认识他。”那人道:“我何德何能,岂能与赵大侠结交,只是听说而已。”又道:“咱们姑且不说这个,我能称你魏兄吗?”

    魏文成见这人刚才还口口声声称自己魏大侠,这会又改称魏兄。虽然可笑,但也佩服这人的豪爽耿直。心想:“行走江湖,缺的就是如此之人,凭这人的胸襟武功,日后必大有作为。”想之此处,微微一笑,道:“当然可以。”那人道:“那小弟恭谨不如从命了。哦,对了魏兄,刚才失礼,多有冒犯,还请恕罪。在下姓‘薛’,班排‘清’字辈,最后一个‘逐’字,正是道君观门下二代弟子,日木道人正是家师。”

    魏文成其实早已料到,这时听薛清逐亲口说出,也不禁诧异。随口道:“难怪薛兄小小年纪,武功已如此之高,原来却是日木真人手下高足,今日一见,真是辛会。”薛清逐道:“魏兄见笑了,若论武功,魏兄不知高出在下多少。再说了,魏兄不但武功高超,而且大任大义,为人谦和,才是真正的好汉男儿。”魏文成道:“薛兄过谦了,其实天地下‘好汉’二字谁也说不上,谁也不敢说谁是真男儿,就是当今王室天子,乃及诸侯国王也不敢以好男儿自居,更何况是庸俗常人了。”薛清逐道:“小弟一向对天下之事不很了解,就是这次下山也是初次,不过魏兄所说也不无道理。在小弟看来,是不是男儿汉并不重要,关键看他是不是对天下苍生有益。就是帝王将相,如果劳民伤财,危害百姓,不为国为民,那么他也只不过是遭万人唾骂的臭皮囊一个。倘若一心向善,为国为民,做人民爱戴之事,纵是路人乞丐,也是人人心目中之大豪杰。魏兄!不知小弟所说可对?”

    魏文成听后,点了点头,道:“薛兄高见,魏谋佩服,看来武林可真是后继有人了。哦!对了,不知薛兄深夜至此,可谓何事?”薛清逐顿了顿,道:“其实也无大事,说来还是与魏兄之义兄赵赢事有关。”

    事前魏文成早已料到此事必与赵赢赵大哥有关,如此看来,传闻非虚了。但还是疑问道:“我义兄赵赢,他有什么事了吗?”薛清逐反问道:“难道魏兄不知赵赢已被赵悼襄王关押处死吗?那么魏兄又是去向何往?”魏文成一楞,惊诧道:“事前我也听说过此事,只不知是真是假?眼下我也正赶往邯郸,想打听一下实情。另外也使他们父子团聚,可如此说来,事情是真的了。”

    薛清逐道:“应该没错。”魏文成问道:“那么薛兄又是从何得知?”薛清逐道:“是七日前家师出访一位朋友而告知家师的。”魏文成很奇异地道:“这么说,尊师这位朋友也非同寻常了?”薛清逐不解其意地道:“魏兄的意思是……”魏文成忙道:“噢!薛兄多虑了,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又解释道:“倘若尊师这位朋友不神通广大,又其能知道我义兄之事?”

    薛清逐点了点头,道:“说的也是,不过家师这位朋友想必魏兄也知道,我想他得来的消息,丁一确二,应该没问题。”魏文成又是一惊,诧异道:“我也知道!那么他是谁?”薛清逐道:“被称为东夷的吕尚书,魏兄可知?”魏文成道:“你说的可是四夷之一的东夷。”薛清逐道:“正是。”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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