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河清:“嗯。”
江小寒:“家务也做得不好。”
晏河清:“嗯。”
江小寒:“饭做的也不好吃。”
晏河清:“嗯。”
江小寒:“脾气也不好,总是欺负你。”
晏河清憋住笑:“……嗯。”
江小寒期期艾艾地问:“……你还不明白我的意思啊?”
晏河清沉吟了片刻:“你又丑,家务做不好,做饭也不好吃,脾气也不好,老是欺负我。……我知道了。我以后尽量欺负回来。”
江小寒一口血堵在喉咙口就差气绝身亡了,“小叔叔!”
“在呢。”晏河清似是欢愉地回答了一声,他轻笑着说,“你看吧,你又丑,家务做不好,做饭也不好吃,脾气也不好。除了我,还有谁敢要你。”
江小寒无力地趴在他背上,对其无耻程度表示甘拜下风。
晏河清忽然说:“江小寒,你还记得你爷爷去世的时候说了什么吗?”
江小寒怔了片刻。记得,怎么不记得,阿爷跟复读机似的拉着全家人每人说一遍——“小寒啊,照顾好你小叔叔。他要什么你就给什么,这是我们家该着他的,我们得还啊……”
就在江小寒还在想的时候,晏河清又说话了,他的话语调不高不低,在静谧的树林中仿佛带着一股露水的潮湿,又像是清晨,天将未明时,林扉初开,透过山岚雾气传来的山魅低语,“你爷爷真的欠了我……你们江家欠了我……”
江小寒迷茫了,他踟蹰着问:“我江家欠了你什么?”
晏河清淡淡然道,“你们江家欠了我一个媳妇儿,我也不挑了,就你吧。”
江小寒:“……”
他悲怆地想:我可以说脏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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