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小声说道,“每次洗澡的时候,藏绫姐都喜欢一个人洗!一开始他都是等姐妹们洗完了才进去洗的;后来姐妹们都自觉了,让他先洗,洗完了大家再进去——否则一不小心把热水用完了就不好了。”
“哦,还有这规矩呐!”我垂下眼皮扫了扫众妖胯间之物,发现一个个小布丁垂头丧气、无精打采的,论起疲软状态下的体积来,估计只有我的四分之一!不过他们的乳型还是可圈可点的,除了少数几妖显示出原装天生的肥软下垂外,大多还是挺拔丰满、傲然耸立的,一看就是正规医院填充的高档硅胶。
仔细留意了下,我发现大多数人妖身上都有纹身,纹身以花朵居多,也有各式图案和文字;所纹部位也大同小异——肩背处最多,其次是后腰上,只有极少数是纹在乳.房上的。
“恩,”莫玲轻轻蹭着肋骨间的污垢说道,“其实也不能算规矩,藏绫姐也没明说过,但姐妹们心里都有数。”
联想起藏绫那比女人还女人的高雅气质和动人风韵,我好奇心起,压低了声音悄悄问道:“那你有没有见过他的……那个……就是那个!”
“咿~~~~”莫玲一脸恶心皱眉,凑到我耳根处小声嗔怪道,“幽姐!你问这个干什么?小心姐妹们说闲话呐!真是的!”
我又好气又好笑:“你又来了!这都能引来闲话啊?”
莫玲白了我一眼:“大家身体不都一样嘛!干什么要看人家的?又不是心理变态!”
呵,这也算变态啊?我斜了他一眼,压低了声音不死心道:“那、你到底见没见过啊?”
“没有啦!”莫玲似乎实在是受不了我了,推着我的胳膊厌恶道,“问董苏姐去,他应该见过!”
我当然不会问董苏这种事情,要问也得问“正事”!
我和善微笑着挤坐到董苏身边,指着他那干瘦如枯柴的手腕赞道:“董苏姐,你的胳膊真是纤细匀称,要是戴只手表就更加好看了!”
董苏笑道:“年轻时候戴过的,呵呵,已经二十年没戴手表咯!”
我有意识地诱导道:“董苏姐,你年轻时候肯定有很多块手表吧?”现在我当然不抱什么希望,毕竟“22年前”文昌胡同里那场遭遇战肯定埋藏在他脑海记忆最深处,即便是陈重那样的绝顶高手也是在临死前一刻回光返照时才能记起来,像董苏这样苟延残喘的“老妪”,少说也得反复开导启发个三、五十次才或许管用!
董苏眯起眼睛来稍作回忆,“恩”了一声缓缓点头:“年轻时候爱漂亮,手表戴个俩月就换新的了,最后一块表我还记得呢,是块天梭,很漂亮的!”
“什么?!!!!”我心里怦的剧跳了一下,失声惊叫道,“天梭?!!”
最后一块表是天梭!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一下子就记起来了?难道他的大脑结构跟普通人不一样?还是此天梭非彼天梭?
“呵呵呵呵,是啊,天梭!”董苏并未注意到我的惊骇神情,自顾自回忆着说道,“这块表跟了我差不多两年呢!”
两年?!22年前胡同遭遇战,20年前入狱,不正好是两年吗!
我只觉得心如鹿撞、脑血汹涌,强自按捺住浑身的兴奋神经和细胞,尽量装出轻描淡写的样子来问道:“那现在这块手表呢?”
“唔……”董苏思索了一番说道,“这是我的私人物品,好象在监狱档案保管室的吧,对,应该是在档案室!”
什么?!天梭表就在监狱里?我内心顿时掀起了滔天狂浪——他不会记错了吧?这怎么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