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担心,我给她吃过事后药了,她不会怀孕的!”
晕,我只是担心她的情绪罢了,你想得也太多了吧?
……
或许是楚鹃的“干娘”身份发挥了作用,晚餐结束后,傅家竟然主动让我留宿了一晚。
本来打算半夜里偷偷起来跟踪张妈给天晴送宵夜的,但被傅长风缠了半宿,一会儿做思想工作开导我,说好男儿志在四方,切莫为情所伤;一会儿叮嘱我,避魂镯之事千万要保密,不可走漏半点风声;一会儿又旁敲侧击地试探我,问我内修、外修还是内外兼修,擅长擒拿散打还是搏击格斗。
待我哈欠连天、直言恕不奉陪时,张妈已经送了宵夜回来了。日!
……
一觉醒来,已是清晨,耳里传来“蓬!蓬!噗!噗!”的拳击声。
我撩开卧室窗帘往下看去,只见在后院里,傅长风正光着膀子、缠着绷带跟沙袋拼命。
我撑起胳膊饶有兴致地看了一会儿,不由暗暗摇了摇头——不可否认,傅长风打出来的拳刚正威猛、虎虎生风,而且速度极快,令人目不暇接,但他下盘脚步的移动总给人一种不扎实的感觉!
那不是有意为之的飘忽,而是力不从心的虚浮!
果然,在接连轰了百余记重拳后,傅长风已是气喘如牛了,沉重的喘息声几乎能传到三楼卧室里来!
也不知是岁月不饶人、萎缩了身体,还是长久不锻炼、荒废了武功。要是换作我,轰个上千拳应该不成问题。
院落里,傅长风拿起毛巾擦了下脸上的汗水,微颤着手端起杯子喝了一盏茶,歇了足足有十来分钟,才耸着肩膀、晃着胳膊走到沙袋的左边,看他平伸出双掌、踏出不丁不八的步子,应该是要玩木人桩了!
由于木人桩紧靠着别墅墙体,又正好处于空调室外机下,挡住了居高临下的视线角度,我决定离开卧室重新找个合适的窥视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