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白兰也算不上是可以和西索并列的BT,因为白兰兄他的绝对是属于鬼畜系的并且还是其中领头中的佼佼者,所以西索和白兰的交流绝对是以失败收场。
白兰支着下巴眯着眼睛看着炸毛状的入江正一,心情格外的好呐“小正~~别摆出那么可爱的表情呦~~会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吃了你的哟~♪”
‘吃你大爷。’入江跟随着泽田纲吉以来学会的最多的不那大空一般的气质而是那如外挂一般存在的无差别吐槽技能,当年的白兰非常的庆幸他家的入江孩子没有跟瓦利安的某只青蛙有接触,他想象不到那让人欲切腹自尽般伟大存在的场景。
“小正~~你可不能当第二个兔子或青蛙呦~~我们还是好好的做‘人’就好了呦~~动物什么的咱不去萌呐~~~♬”白兰笑的甜腻的伸出一只手蹂/躏着入江原本就有点乱的头发,两人的气场闪光不断让周围的人眼花缭乱。
“小伊~~我也想摸摸你的头发呦~~♣”西索看着眼前发光的两人,再看看眼前完全把自己当成是空气一样无视的伊路米,都是人•••为什么相差那么大啊?
带着侥幸心理的伸出手想要好好摸摸自己早已经窥视已久的乌黑长发,结果很‘明显’的被黑发杀手给瞪了一眼。
“说了摸一下50万。”
伊路米放下手里的蛋糕无视旁边正在你推我挡十分热情奔放的两人严肃的看着西索。
“~~我要小伊自愿给我/摸呦~~☆”西索微笑着看着伊路米。
为什么你总是不愿意真实的面对呐~我亲爱的伊路米,从来都不愿正视的面对在你身边的我的你到底是在想些什么呐?伟大的小丑魔术师可是很期待的在看着你呦。
想看你麻木的表情下所有的闪动,想看你眼神里闪烁其他的情绪,想看你漩涡般的黑眸里倒映着我疯狂的背影,想牢牢的禁/锢着你灵活纤细的身/体。
西索的耐性一直都是很好的,他的心情永远都是那么的让人无法看透,就算是身为本体的自己也不一定会明白自己想到的到底是什么。
所以呐,我的伊路米你要快点让我看看啊,不然我可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失去耐心呦~
独行的小丑和寂寞的木偶,到底是谁牵动了那条叫做命运的线,那么的•••无声无息。
“西索,我要走了••”伊路米站起了身体略微的扫过眼前的西索,空洞的眼神里没有留下一点小丑那艳丽的身影。“你买单”
伊路米永远明白自己需要什么不需要什么,就像他知道他需要一个向西索那样的伙伴,却不需要西索那样的恋人。
伊路米明白他需要的东西,他所需要的只是亲情而已。那从血缘的最深处传来的烙印一般的存在感,那从灵魂最深处纠缠在一起的牵绊产生的复杂感。
那是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力量、那是一种让所有人都贪恋的感情、是世界上最纯粹的东西,那些全都深深的诱惑着伊路米走向揍敌客家那最深的深渊纠缠着他让他永远无法逃离。
揍敌客就像是一个漩涡,一个只能被吞没永远无法被拯救的漩涡。
就像父亲说的,奇牙总会回来的。因为他同样逃不开那个黑色的巨洞,那个如伊路米眼睛般黑暗的东西。
“小伊~又要丢下我了吗?~~♧”西索的语气就好像在说‘再见’一般是随意可是那危险的眸子却紧紧的盯着伊路米的背影,四周的气场变得开始焦躁了起来,感觉就像是连空气都在扭曲一般。
“呀呀~真是危险呐~~小正~~,坐在那可是很危险的呦~”白兰眯着眼一手就把入江正一给抱到了怀里,一脸的文化流氓样。“所有小正坐到我的腿上吧。♪”
突然被抱到怀里入江正一成功的再一次被鬼畜鸡精给惹到炸毛了,一双敲打键盘的手现在正扭动着,好像在强行的忍耐着掐死眼前人的冲动。“白兰,你个混蛋没看到旁边都是人吗?你有点羞耻心好吗?你把你的羞耻心当棉花糖吃了吗?”
“亲爱的小正~~怎么可以这么说那?我可是为了小正的安全着想呦~~♪~所有小正晚上要好好报答我呦~”白兰继续无赖的蹭着入江软软的脸完全没有要打算顺毛的举动。
“你怎么还不去死啊,我早就应该让纲吉君把你冻起来然后直接扔到西伯利亚喂企鹅或者直接把你送进复仇者监狱跟凤梨当邻居的啊。”入江最后还是选择了掐白兰的脖子。
入江和白兰的生活小乐趣就在于每天的互相掐架吐槽。
“骸君的话我到是很有兴趣呦~~不过就是那只麻雀太二了,时不时的追杀到密鲁菲欧雷来和骸君一起搞拆迁工作,搞的密鲁菲欧雷都快面临着赤字的危险了~~连棉花糖都不能多买了呐~~~小正~~♪”苦恼样子的白兰圈着入江正一的腰把头搁在那瘦小的肩膀上,充满萌的气息。
‘毛线,明明是你买棉花糖买的赤字的啊混蛋,云雀和六道骸照成的损失不都已经由那只可怜的兔子赔偿了吗?是你自己去TX那只凤梨然后被咬杀和轮回的吧,你还有脸在我面前炫耀,你是在刺激我吗?是的吧?••••’入江无语的任由某只渣物靠在自己的身上,他对白兰这个人是完全的没辙了。
从见到他的第一面起,他•入江正一就注定了要被他白兰杰索一辈子牵着鼻子走并且还被牵的心甘情愿。
也许这就是命运吧,那个喜欢把人玩弄于股掌之中的命运。
入江正一将白兰推进了这个黑暗的世界,白兰把入江正一锁在身处黑暗的他的世界。
这真的是很公平的交换呐,以其一生换其一世。
穿越时空的擦肩而过,他们注定永世交缠。
白兰和入江对面的西索又是那张经典的包子脸,明明是可爱的表情可是周围的气场就好像是马上要撕碎空气一般的浑浊,他表达着主人的不满和不悦。
可是这个现象才维持了不到几十秒钟就又回复到了正常的状态,就好像刚刚那恐怖的压力完全没有存在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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