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永峰,快开门,爹来瞧二娘了。”庆儿大声喊。
里面“哦”了一声,随后紧闭的门开了一条缝,只见那小厮永峰在门缝里往外开了看,见果真是庆儿和沈天福,便赶忙将门打开,随后与小厮永新一起迎了出来,赶着给沈天福磕头。
沈天福叫两人起来,吩咐将马牵进来,将门闭了,自己往后面兰香房中去。到二门边时,丫头春红,冬梅迎着往后面正房中去。
走到正房门口,还未进门,便听春红喜滋滋的朝里喊了声,“娘,爹来瞧你了。”
话音刚落,便听门内响起一声凳子倒地的声音,随后便见那虚掩着的房门大开,兰香三两步的奔了出来,一脸的惊喜之色,看见沈天福便来拉住她的手往房里拖。一面拖一面吩咐房中的小丫头燕儿,“燕儿,快去与你爹泡一碗她爱吃的菊花果仁茶来。”又对门外的春红说,“春红,快去吩咐厨娘晌午做几个好菜,叫小厮永峰去街上买只烧鹅,打一瓶子好酒来。”
燕儿和春红应了,忙忙的自去了。这里兰香将沈天福拖进房来,转身将门闭了,返身过来便把沈天福推到了床榻边,一面解沈天福的腰带,一面口中喘着气说,“小冤家,你这几日不来,奴真真的想死你了……”
沈天福任由她动作,口中却笑道,“姐姐,我每且吃过晌午饭……”
谁知兰香粉脸绯红颤着声说,“奴不想吃饭……奴这会儿只想吃了你……”一面说一面将沈天福脱了个赤条条的,自己也除尽衣衫,将沈天福压到榻上……
待挨到沈天福细腻光滑的身子后,兰香鼻中才逸出了“嗯”的一声心满意足的呻/吟,又低下头,将小舌探进沈天福口中,和她百般火热纠缠。复又拿起沈天福的手放到自己胸房上。沈天福自然知道兰香的意思,于是便开始爱/抚揉/捏起来……
“小冤家……你再不来,奴就要死了……嗯……”兰香由着沈天福在自己身子上大动,一面娇喘着说。
“为何……”沈天福重重呼出一口气问。
兰香一面没高低的□的叫,一面说这几日她没有来,自己白日里吃甚么都没味,至晚间也睡不稳,梦里老梦到她来了,待醒来睁开眼时,却又不见她人,徒增伤悲……
良久,两人云/雨毕,兰香靠在沈天福怀中,一只手在她光滑的背脊上摩挲,嘴中幽幽说道,“奴只怕这一世要离了你,也唯有一死了……”
沈天福闻言挑起她下巴,在她小巧的鼻上轻轻刮过动情的说道,“姐姐,好好的说甚死不死得做甚么,我每的好日子还长着哩……听小可一句话,以后可别这么说了……”
兰香痴痴的看着沈天福点了点,应了一声“嗯”。复又说,“小冤家,你这一连五六日没有来,又叫小厮庆儿来传话,叫我这几日不要出去,可是出了甚么事么?你不知,那一日我听庆儿如此说,心中便老觉得不好,委实为你担心不已。如今看你好好的来了,心中才算松了一口气。”
沈天福凑唇过去在她唇边轻轻的亲了一下,无比温柔的对她说,“哪有甚么事,就是这几日应酬多,那一日本来说好来陪你的,谁曾想被黄三哥他每硬叫去喝酒了,就爽了约,没有来,姐姐不要怪我才是。”
兰香听后却问,“那你今日可会陪奴么?”
沈天福笑,“那是自然,今日我特来陪你,晚间也不家去,就在这里宿歇了。”
此言一出,兰香不由满心欢喜,一翻身压到沈天福身子上在她耳边低声道,“既如此,亲亲,我每再那样……一次罢……”
沈天福愕然,“姐姐,今日晌午不吃了么?”
“至晚间再吃,奴这会子身子中又想你得紧了……”兰香一面火热说道,一面开始自己在沈天福赤/条条的身子上摩擦起来……
房外二门边,春红去厨下安排好回来正欲往正房中去,却被小丫头燕儿拦下了。春红皱眉问,“你拦我则甚,我去叫娘和爹用晌午饭。”
燕儿却指了指那边正房,悄声道,“怪狗肉,你耳朵聋了,难道听不到爹和娘在……”
春红闻言竖起耳朵仔细听了听,忽地脸一红,从正房内传出来了兰香的一两声□声,便知道了原来二人正在屋内行房。于是春红便说,“那我每在这里等一会儿罢……”
站了一会儿,那叫声越发大起来,听得两个丫头把脸飞红,一颗心怦怦乱跳。春红拽过小丫头燕儿的手往二门外拖,“燕儿,我每出去吧……”
燕儿还犹自不肯,嘴中道,“若是等下爹娘吩咐可怎好?”
“待吩咐了再来,爹娘一时半会儿怕是不会吩咐了……”春红咬唇笑道。
作者有话要说:啊,存稿的时候存不上,再按竟然按到直接发表了,我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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