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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妾成群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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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十五回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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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沈天福进到房中来,李秀儿忙站了起来三两步走到沈天福跟前迎着,沈天福将外面衣裳脱了,李秀儿接着口中柔声道,“官人,却是从哪里来,今日倒回来得早。且让奴伺候你洗洗罢。”

    沈天福摆摆手,径往床中躺了,口中直说,“昨夜里与新相识的马大哥耍了一夜钱,今日倦得很,且让我睡睡罢。”

    李秀儿听官人这样说,又看他一脸倦色的样子,便知他所言非虚。想起来昨夜掌灯时分,并没有等到官人归家,听到门外拍门响,以为是官人归家了,心中欣喜的去开了门,谁道却是小厮永安带了个颇有颜色的十六七岁的女子来,说是官人买来伺候婆婆的丫头。

    后来听小厮永安说那新来的丫头叫梅五儿,因家中无钱葬父,便自卖自身,官人见她可怜,才买了她来伺候婆婆。

    那梅五儿倒是十分乖觉,见了她和婆婆便赶忙磕头,口中“大娘”“夫人”的称呼不绝。况又手脚麻利,颇会察言观色。只一夜功夫,那梅五儿在婆婆房中伺候,今早起来,便甚得婆婆欢心,说笑到一处。倒让她这个沈家的新妇和婆婆插不上几句话,好似被撇到了一边。

    况且清晨李秀儿如往常一般正欲早起烧水做饭时,却听得厨下已经传来烧水劈柴的声音。穿上衣服到厨间一看,却见那昨夜刚进家门的丫头梅五儿正在那里井井有条的生火烧水。看见李秀儿到来,那梅五儿赶忙殷勤的上来福了福,喊了声,“娘,你且坐,待五儿来烧水沏茶给你吃。”

    李秀儿见状也喜欢这新来的丫头梅五儿甚是手脚勤快,虽然过于伶俐了些。于是李秀儿便自己回房梳洗打扮。果然一会儿功夫,那丫头梅五儿便挑帘子进房端了碗茶来给她吃。李秀儿问,“五儿,可给我婆婆端了茶吃去?”

    “回娘的话,我才将已先给夫人沏了碗茶端了去。”梅五儿收了茶盘恭敬的欠身回李秀儿的话。

    李秀儿点了点头,心道这梅五儿果真知道轻重,做事稳当。于是便吩咐她出去自忙。以前这梅五儿没来的时候,李秀儿每日忙上忙下,操持家务,时间倒还过得快。如今这家中的事一放下,李秀儿便立刻觉得时间慢了下来。心中乱七八糟的涌上了许多想法,不过大多数都和官人沈天福有关。

    在沈天福还没回来之前,李秀儿正在为官人一夜未归着恼,心道官人不知道是去赌坊耍钱还是去了烟花之地会那些风月女子了。若是去赌坊耍钱,自己心中还稍稍好过些,若是去那些烟花之地流连风月女子,李秀儿便觉得心中阵阵的酸涩难受。

    在她的心中,想的都是希望自己的官人能宠爱自己,两人举案齐眉,恩爱一生。前夜官人对她温柔相待后,她只觉得自己的心和魂都系在了自家官人身上。同天底下所有的女子一样,她渴望自家的官人能只是宠爱着自己一人。

    不过,她知道她那样的想法是绝不可能的。现今天下的男子稍稍家中过得的,哪一个不是三妻四妾。况且自家的官人相貌出众,又颇精明能干。想来也是不可能只是守着自己一人的。这样一想,李秀儿心中便颇有些悲悲切切的,手中拿着一方鲛绡只顾绞着手指想心事。

    连自家官人进房李秀儿也一时之间没有察觉,被沈天福看到了她那戚戚然的模样。

    因为昨夜一夜未睡,沈天福太过于疲倦,虽将李秀儿的戚然之色看在眼里,但并未立刻去过问。待到沈天福一觉醒来时,已是掌灯时分。腹中不免饥渴。于是李秀儿便自去厨下为自家官人做了些他爱吃的菜肴端到房中来,又为他筛酒布菜。

    沈天福正吃酒时,沈氏带了那新来的丫头梅五儿进房来和她说话。那梅五儿一见沈天福便跪到地上向她磕头,嘴中千恩万谢的又将那些感谢的话说了一遍。

    “你且起来罢,从今后只管服侍好我娘就成。”沈天福看着地上向她不断磕头的梅五儿说道。

    在一旁的沈氏也叫梅五儿起来,口中直说,“这孩儿甚是乖巧伶俐,极合我心意。”

    沈天福一听便笑道,“只要娘满意就好,孩儿也算是尽了份孝心。”

    李秀儿上前将那梅五儿扶了起来,让她站到了婆婆沈氏身边,而自己则走到自家官人身边伺立在侧。

    灯下,沈天福便把采买厮儿使女,定下新的箱笼家伙,金银器物的事对老娘沈氏和娘子秀儿说了一遍。最后,又说到结识那临安府缉捕使臣马翰的事。

    谁知般沈氏一听便冷了脸说道,“似我每这等低门小户,又何苦去攀附那起做公之人?”

    沈天福却不同意老娘的话,“娘哪里得知,如今要在外面做买卖一帆风顺,须得结识几个做公之人。”

    沈氏“哼”了一声继续说,“孩儿只知道借这做公之人的势,须知晓自古道‘官匪一家’。他今日虽是官,若是来日你银子使不到时,他便成为夺人钱财,害人破家的匪也说不定。听为娘的一句话,你但凡好好儿的做你的买卖,少去招惹结识那些做公之人。”

    沈天福还欲分辩两句,站在她身旁的李秀儿却悄悄的伸出手去,拉了拉他背后的衣衫。于是沈天福便会意过来,举目一观自己的老娘,只见自家娘亲脸上颇有些不悦之色。于是沈天福赶忙顺着沈氏的话道,“娘教训的是,孩儿以后不与那做公之人来往就是。”

    沈氏听了方才脸色转好,又和沈天福说了几句话,便带着那梅五儿往自己房中去歇了。梅五儿只在沈氏房中打个地铺,晚间听候沈氏吩咐。

    等沈氏带着梅五儿出了房,沈天福才悄声对李秀儿说,“娘子,你说为何我娘恁不喜欢我和那些做公的人来往?”

    李秀儿摇摇头看着沈天福低声说,“奴哪里知道婆婆的心思。”复又有些低徊的说了句,“奴就连官人的心思也不知道哩。”

    沈天福一听,不觉微微一笑,将手中的筷子放下,一把将李秀儿抱住坐到自己腿上道,“娘子这是怎的了?今日回房时我便见你在房中闷闷的坐着,也不知道在想甚事,两只手只管在那里绞帕子。这会儿可否告诉我你在想些甚事么?”

    “奴家甚么也没想……”李秀儿自是不愿意对自家官人说那些今天心中所想。再说她也说不出那渴望自家官人只宠爱自己一人的话。

    沈天福闻言便说,“既如此,娘子不对我说实话,我可得罚你了。”说完,自向杯中呷了一口酒在嘴中,一手握住李秀儿的下巴,凑唇过去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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