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里爵身着紫色燕尾服,手中托盘里端着两杯红酒,高脚杯的红酒摇曳着,在彩色的灯光下闪烁着神秘的红色光芒,包厢里不时传来浪叫声,米里爵穿梭在走廊中。
灯光交织着,舞台上穿着妖艳的舞女扭动着腰肢,撩人的短裙随着臀部的摆动转出一个个好看的圈儿,台下一头头‘狼’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些舞女,品着红酒,拿手比划着舞女的小身段。
“里爵,直走左拐第二间就是贩毒团伙的会议室,他们晚上会开一个重大的会议,据资料显示,就是他们偷走了法灵珠,趁现在贩毒团伙还没到酒吧会合,快把窃听器装在会议室里。”安继娜在另一头指挥着米里爵。
“是。”米里爵按着挂在耳上的耳机,轻声说道。
米里爵把手中的托盘放在走廊里的一块玻璃桌上,环顾四周确定没人以后,悄声无息地推开会议室的门,闪身而进。
会议室的陈设很简单,一张很长的棕色的会议桌,一排排整齐的木椅,角落处叠着一大堆大箱子,只有一盏小灯泡,灯光很暗很暗,角落里的一盆木兰花也失去了生机。
米里爵拿出探测仪在房间里悄声走动着,确认没有其它干扰仪后,将精巧细密的棕色窃听器装在了会议桌上的一个角落。因为窃听器是棕色的,悬在会议桌上时简直和会议桌融为了一体,肉眼很难辨认出来。
一切准备就绪,米里爵又悄声闪出会议室,轻声关上会议室的大门,又端起托盘走到舞厅充当服务生给客人端酒服务。
十点钟时,酒吧门口的霓虹灯依旧闪烁,三辆黑色的面包车刹车止在酒吧门口,车门推开,从上面走下一群高大魁梧的黑衣人,他们戴着墨镜,摆着架势走进酒吧,酒吧里的男男女女都为他们让道。
可想而知,这些人就是花映云所谓的贩毒团伙。
他们穿梭在人海之中,穿过长廊,悄声无息地走进了会议室,拖动椅子坐下,确定安全后,一个小弟关上了会议室的门,会议展开了。
“老大,现在法界的人已经出动搜寻法灵珠了,我们再不把法灵珠转移到安全地带的话,恐怕……”一个满口黄牙的黑衣人对着面前面目狰狞的男人说。
“你有本事贩毒,就得有本事不怕,一个个缩头乌龟胆小成那样成何体统?在黑道上说出去岂不是毁了我龙爷的声誉!”男人脸上的刀疤扭曲着,他抽着雪茄,吐出一圈圈的白烟。
“是是是,小的该死。”那个满口黄牙的黑衣人对着自己的脸左右开弓,一道道红色的痕印在他脸上显现出来。
安继娜在另一边戴着耳机,把他们会议时的谈话听得一清二楚,没错,她已经知道了法灵珠在哪——南郊的一个废工厂里。
“这群蠢货,还真信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竟然把法灵珠藏在那么暴露的地方,傻到无底限。”米里爵扯着胸前的领结,卸去伪装。
“里爵,明天你和映云立马出动,做了他们,夺回法灵珠,至于法界另一些尊长也在寻找法灵珠的事,我会叫他们把法灵珠让给我们的,不必担心什么。”安继娜说道。
“好。”米里爵冷冷地说道。
时光总是会给我一巴掌,指着旧伤不准我遗忘。——苏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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