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有些犹豫。
“唉,要说就说呗!干嘛吞吐吐吐的!你不说我可就替你说喽!”就在这时,一个与她差不多大,模样俊朗帅气的男孩儿走到他俩身前:“事情其实是这个样子滴!”男孩搞怪的拉长了声调:“她呢,认识你,而你呢,应该不认识她!”见张信知似乎没听明白,男孩儿又解释道:“我们俩是同班同学,跟你是在同一所高中毕业的,但是你上高三时,我们俩才刚上高一!”
“哦!”听到这里,张信知终于明白了。他恍然大悟道:“原来你们。。。。”
“先听我说完,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男孩儿举手示意张信知先别说话,接着说:“去年高考,我们俩都考上了江城大学,她学的是建筑,我跟你一样,也是学中文的。如今暑假放完了,我们俩也要回江城念书喽!”男孩的言语中多少带着一些得意。
确实,在这个半山区的小县城里,能考上江城大学那样的名校是可以让所有涔涔学子都为之自豪,令其父母都为之骄傲的事。因为一个学生如果能够考上大学,就代表他很有可能会脱离这片贫困的土地,可以到外面的世界去,去闯出属于自己的一份未来!普通大学都这样,就更不用说江城大学这样的名校了。
“还有哦!我告诉你一个秘密!”男孩走到张信知跟前对他耳语起来。
“啊!”张信知惊讶的大叫道,同时瞪大双眼望向女孩。随即,又对着一脸疑问看着他俩的女孩儿尴尬的笑了笑。
女孩儿似乎明白了什么 ,害羞的低下了头,不敢与张信知的目光有所接触。
“你是不是又胡说八道了?真是找打!”很快,她找到了事件的源头,拿着随身携带的小包向男孩追打过去。
“列车即将到站,列车即将到站,请各位旅客拿好随身携带物品,在一站台右侧黄色警示线后边准备上车!列车即将到站,列车。。。。”就在这时,火车站的大喇叭里传来了播音员的提示音。
“嗨,嗨!你们俩别闹了,火车来了!快,赶快到警示线后边来。”远处已传来了火车的阵阵轰鸣声,可二人还在打闹,张信知不禁摇了摇头,朝他俩大声喊道。他似乎天生就是一个当大哥哥的料,与这两个学弟学妹认识不到三分钟,就好像是他俩的亲哥哥一般。
“哦!”“嗯!”他们俩也很听话,听到张信知在叫他们,都走过来站在了张信知身边。
“你们俩满十八周岁了吧!也都是成年人了,还在火车站乱跑,这样多危险啊!真是替你俩担心!”张信知懊恼的拍着自己的额头。
“嘿嘿,张师兄,你怎么这么唠叨啊?!跟个更年期妇女似得!事儿妈!”听了张信知的“教诲”,男孩儿轻轻笑了笑,言语中带了些不屑。女孩儿则低着头,羞红了脸,乖乖的没再说话。
火车停了下来,几人上了车。
“呵呵,还真别说,车上的座儿还真不少!”火车上,张信知笑着说。但随后他又叹息一声加了句:“唉!可惜上面都有人。。。。。”
“哈哈!”男孩儿女孩儿一起笑了起来。
“得!咱们也别光看别人在那坐着了,先在吸烟处待会儿!”说着,张信知把自己的行李往火车地面上一放,惬意的坐在上面。
你们干嘛在那儿傻站着,来,坐我行李上,多舒服!”张信知抬头看了看站在那里不知所措的二人。
“哦!”
“知道了!”
听张信知这么说,男孩女孩一起坐在了他身边。但两人显然有些不太自在,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怎么?嫌脏啊?一看你们俩在家就是娇生惯养!呵呵!可是没办法,唉,出门在外就这样!我第一次乘火车去江城连坐都坐不下来,只能站着!乘务员开车门都走过不去,得从乘客们脑袋上爬过去!!! ”张信知夸张的连说带比划。
听张信知这么说,二人看上去都是很惊讶。
“信知哥,你说的真的还是假的!”女孩儿瞪大眼睛问道。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人家会不会意思的!”张信知“扭捏”的低下了头。可女孩儿却真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她低着头坐在行李上,不再言语。
看到气氛再一次被自己弄得尴尬起来,张信知连忙岔开话题:“对了,从一开始你们就都知道我叫张信知,可我还不知道你俩的名字呢!说说吧,你们俩都叫什么名儿?”
“我叫佟玉儿,叫我玉儿好了!”
“我姓秦,叫秦。。。。。。。”
“他叫‘秦桧’!”没等男孩说完,佟玉儿就在一旁抢着说:“这小子跟宋朝的一个大奸臣同名!”
“你少胡说!我叫秦晖,日军晖,才不是秦桧呢!”秦晖斜了一眼佟玉儿,朝张信知说道。
“信知哥你看见了吧!这小子说话露底了,还‘日军晖’!一听就是个汉奸苗子!”佟玉儿一脸奸笑的看着秦晖。
见到佟玉儿的这种笑容,张信知的冷汗顿时冒了出来——她的这种笑容怎么,怎么这么像自己的表妹,韩霜在每次要有恶作剧的时候都会这样笑,真的太像了。
“ 唉!”张信知叹了口气,离开家只一会儿就又想起了它,看来自己心里还是爱它的。顿时,张信知那摆脱“牢笼”的喜悦减了大半。
“你。。。。。。。”秦晖被气的一时说不出话,不过很过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也笑笑说道:“别总说我,我的名字不好,你的也不怎么样嘛!哼!”
“你什么意思?”见秦晖这么说自己,佟玉儿连忙回到:“我的名字怎么不好了?玉儿,多好听啊!”
“那你姓什么?”
“明知故问!我姓佟!”
“这不就结了,玉儿这个名字很好我承认!但和佟连在一起嘛。。。”说到这,秦晖顿了顿话,卖起了关子。
“怎么样?快说!你快说啊!”看来佟玉儿也是个急脾气。
“你自己想想,‘佟’音同‘铜’。。。”怕张信知和佟玉儿听不明白,秦晖还特地从书包里把纸笔拿了出来,边写边说:铜,自古以来乃为制币之物。因其污秽,故有铜臭之说。”秦晖摇头晃脑,满嘴半文言:“玉,至洁至尚者也,为古时王侯将相方可佩戴之物。可是。。。。。。嘿嘿,你看看自己的名字——佟(铜)玉儿,铜和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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