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痛,我的脸。。。。哎呀!”张信知家自己的房间里,昏迷许久的张信知终于醒了。摸了摸自己那又红又肿还带着火辣辣疼痛的脸颊,张信知对着床边的小镜子喃喃自语:“真好好疼!老爸他还真忍心,出手居然这么重!把我脸打的跟猴子臀部一样!还肿这么高?唉!也不知道我是不是他亲生的!苍天呐!我这样一个超级大帅哥不会就这样被毁容了吧!”张信知撇着嘴,“哀叹不已”。
“或许,我今天真的是做错了?!我不应该那么冲动,不应该。。。。。。。。。”张信知继续对着镜子碎碎念。
“不应该怎样?”没等张信知说完,门“吱嘎”一声开了,张建国慢慢走了进来,他冷着个脸,沉声说:“不应该怎么?知道不应该这么做了?!你知道错了?!”
张信知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同时心里面暗自嘀咕:唉!我说老爸,打我记事儿起您就总摆着这张扑克脸,说话就是这个腔调。转眼十几年过去了,您怎么还是这个样子?一直这样,您不累吗?真是无奈。。。。。。
张建国当然听不到儿子在心里对自己说的话。他见张信知面无表情的乖乖点头,还以为儿子已经“知错”了呢!
“嗯,既然你知道错了,那么你再回答我一遍,还记得我给你取的名字的意义吗?”张建国随手把门关上,严声问道。
问张信知这个问题等于问他“一加一等于几?”,再简单不过。
“嗯,当然记得,爸爸你给我取名为信知,意思就是让我长大后做人要讲信义,有良知。。。。。”
虽然知道是在说废话,但张信知仍然老老实实如背书般回答道。他明白,父亲说出来的话,他只能回答,没其他选择。
看着儿子一副听话的样子,张建国点了点头:“嗯,看来你还没有忘记你名字的意义,没有忘记我对你说过的话!”
“我没有忘记,一直都记得的!”听父亲这么说,张信知终于长出了一口气:总算过关了,只要老爸没发火就好,只要他没发火那一切就都还好商量!
可惜,张信知忘记了有这样一句话:暴风雨前夕的空气总是异常宁静的。
果不其然,刚才还平心静气坐在椅子上的张建国突然间站了起来,对儿子吼道:“都记得?!都记得你怎么还会对小灵做出这种事情来?小灵今年才十七岁!她从小没有母亲,缺少家庭的温馨和父母的关爱。她最喜欢来咱们家,一直是把我这个张伯伯当做父亲一样看待,把你当做亲哥哥!你怎么能对这样可怜的一个小妹妹,做出这种事情来?!”
说着说着,怒火中烧的张建国再次对着儿子抬起了手,但举了半天最终还是没有打下去。他再次坐了下来:“这件事你必须给我解释清楚!别想轻易蒙混过去!”
见父亲真的发火,张信知心里怕的直打哆嗦。没办法,他从小就是被父亲这样“教育”出来的。就像老鼠,无论平时多么灵动,可一旦碰见了猫,还是要躲起来逃命的。
此刻听父亲终于允许他解释,张信知连忙说:“爸,我。。。。”
“你什么你?你还有理由吗?”
“其实这件事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你?不是你是谁?不是你你怎么承认了?!”虽然张建国让儿子把事情跟自己解释清楚,但张信知一说话,他就气不打一处来,几次打断儿子的话。
另一边,面对暴怒的父亲,张信知见解释没有用,索性低下头来,眼观鼻,鼻观心,不再说话。
“咳,或许,从小到大我对你的管教太严厉了。但你要明白,我这么做全都是为了你好!”张建国缓和了语气,苦口婆心道:“爸爸我也年轻过,也有过你这样的年少轻狂!可你这次做的实在太过分了!简直是不可原谅!”
面对已经怒火冲天的父亲,张信知明白,现在就算自己说出花儿来也没用,这个“诱拐”、“强奸”未成年少女的大帽子他是无论如何也甩不掉了!于是,他继续低着头,“聆听”着父亲的教诲。至于在心里想些什么,没有人知道。
“我知道你现在正属于青春期,做事容易冲动,可你也不应该做出这种事情来!而且。。。。。。。。。。。”张建国开始了对儿子的淳淳教诲。
不过只一会,张建国就发现有些不对劲了。一向好动、在一个地方不会坐稳十分钟的儿子今天怎么这么老实?回头一看,把张建国气得半死。原来张信知此刻正在低头发呆,似乎早已魂游天外。看儿子这个样子,张建国心中很是恼火。为了让他好好清醒清醒,张建国决定下一剂猛药:“信知,你还记不记得上大学之前你答应过我什么?”
闻听此言,快要睡着了的张信知猛然一惊,一脸的惴惴不安,声音颤抖的回答道:“记得,您说过我上大学的时候要多打工锻炼自己,要年年都拿到一等奖学金;不,不可以谈恋爱,只能专心读书,将来好有一番作为。。。”
“嗯!”张建国点了点头,看来儿子的回答令他很满意:“那你应该还记得你做不到这些会有怎样的后果吧!”
“记得,如果我在大学期间做不到这些,你就,不再给我一分钱学费,让我退学回家。。。。”张信知面色惶恐,有气无力的说道:“爸,你不会真的想让我退学吧?我可是咱们家,咱们村的第一个大学生啊!爸,我知道错了,不要让我退学啊!”张信知哀声着,看那样子就差跪地求饶了。
“嗯,看你今天认错态度良好,我就先饶过你这一回。但是如果再让我发现你犯类似的错,那。。。。。。”说到这里,张建国的声音顿了一下。他回过身盯着儿子的眼睛冷冷的说:“再犯类似的错,你就必须给我退学回家!”
父亲这次是认真的,不过话说回来,他哪次不是认真的?一时间,张信知有些不知所措,他呆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如捣蒜一般急忙点头。
看着儿子可怜巴巴的样子,一丝不忍从张建国眼中闪过,但那也只是转瞬即逝。他再次狠狠的说道:“我走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说着,张建国站起身走了出去。
屋子里,张信知抬眼望天,欲哭无泪:真就是不明白了!我可是咱村的第一个大学生!为什么好好的大学不让我上!为什么要提出那种不可以交女朋友的要求?!这算是哪门子道理?
不由得,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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