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凌风抱着温墨来了浴室,不由分说的扯掉了碍眼的运动服。
“不要。”温墨的阻止已来不及,嘶的一声,好好的一件别人的运动服变成了两半,她还怎么还给别人啊,这死男人,温墨咬牙切齿的磨牙。
男人瞪着她,桃花眼里的小火苗燃啊燃,温墨鸵鸟的缩了缩脖子。
“臭死了。”男人的手在她光 裸的身子上徘徊。
什么,这男人,他,他在给她洗澡?好惊悚。温墨僵硬着身子红着小脸建议道,“我自己洗,不劳你老了。”
“哼,又不是没有见过摸过。”男人对此嗤之以鼻,却还是不知觉的往女人的敏感地带抚摸,慢慢的揉摁。
“变态。”女人挣扎的,想要脱离他的魔爪。
“该死的,你再动?”男人的手掌越来越热,强迫自己乖乖的揉着她的肩,“你昨天发生什么了?”声音回到正经,还带着不易察觉的紧张。
男人的手乖乖的按着她的肩,她也放松了身子,享受着一向是剥皮者身份的变态的伺候,简单的说了下昨天的事情。
不过她醉了,没有多大的感觉,可是在男人听来,可却是心惊胆战,心随着她的话大起大落。
“啊,”肩上的手力道太大,停了话大叫了一声,“痛死我了,你谋杀啊。”
“死女人,自己的安全都不在意,我在意什么。”男人却怒气冲冲的起了身,前言不搭后语的吼了一句,不看女人一眼,大步的出了浴室。
温墨扯了扯嘴角,他是在担心她妈?
慢慢的轻揉着肩,还是别人伺候比较享受。
这时男人又进了来,温墨偏着头,木木的看着他。
他冷着脸色把手里的睡衣丢在躺着的温墨触手可及的地方,又大步的走了出去。
温墨摸了摸鼻子,被别人彻底无视得感觉还真是不爽啊。
不过心里却从未有过的归属感,好心情的扬起手,水花飞溅得到处都是,活泼雀跃。
泡了整整两个小时,肚子咕咕的叫,只得乖乖的爬起来找食。
出了门,巡视了下大厅,没有那个男人的影子,书房的门微掩,里面传出断断续续熟悉的声音,却带着让人毛骨悚然的冷意。
好奇的想走进查看,里面的门却飞快的打了开,男人怒气冲冲的脸体现了他现在的心情。
温墨愣在那里,小心翼翼的问道,“怎么了,司凌风?”
那男人也看见她,好好的站在那里,乖乖的盯着自己,眼睛了的戾气少了许,不过也没有给她好脸色,一股脑的坐在沙发上不说话。
温墨也没怎么在意,毕竟,和变态相处,最不能缺的是心胸。
“司凌风,你怎么没上班啊。”温墨站在那里继续问道。
“你这女人,怎么这么多话?”男人终于忍不住白着眼答道。
“好吧,我做饭去。”温墨自讨没趣了,把拖鞋踏得啪啪啪的响,往厨房走去。
司凌风却站了起来,快步的拉上女人,“你要再到处乱跑,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桃花眼里满是认真,仿佛真的会杀了她一样。
“好了好了,不会的,”温墨突然鼻子有点酸,挣脱了大手,头也不回的进了厨房,同时听到身后的关门声。
她停在原地,神色有点抗拒,默默的想,司凌风,不要对我好,不然,我依赖了你,会赖着你,甩也甩不掉的。
墨爵门最隐蔽的一处地方,清风阁,优雅的名字,里面却截然不同。
挂着各种刑具,任何一样,都能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残忍。
四个男人在地上瑟瑟发抖,恐惧的望着宛若天神般的男人,却是一个恶魔,让人不寒而栗。
“昨天,你们在莫名桥……”男人停下嘴角,眼神犀利仿佛利剑。
“我们什么都没做,真的。”几个男人惊慌的说道,刚刚的几个小时,他们见识了什么是地狱,也意识到自己惹了什么人,心里后悔无比,可是他们真的什么都来不及做啊,还没来的及动手,就被突然出现的几辆悍马吓得躲了起来,一个带着墨镜的人,把那女人抱上了车,排场穿着一看就是道上的人,什么都没有吃到,还被人抓到了这里,受尽折磨。
“说吧,那你们银行多出来的钱,怎么解释呢。“男人的声音冰冷,“寄款人,莫温柔?”
“对不起,我们再也不敢了,我们也是受人指使,再也不敢了。”他们的腿已经没了知觉,吃力的蠕动着,求着高高在上的男人。
“哼,你们很喜欢女人吗?”男人微微的低头,邪恶的嘴角让旁边的手下也抖了抖,“那,我让你们尝尝新鲜,怎么样?”
那几个男人还未理解他的意思,却感到深深地寒意。
司凌风侧着脸看着旁边的人邪邪的表情,“喂些让他们兴奋的药,关上门,明天再来看看。”邪魅的桃花眼晶晶亮,“决定让他们醉生梦死。”
领到命令的人也抖了抖,暗暗吐舌,真亏他想得出来,看来,这几个可怜的人,真的是触到了门主的底线了吧。
下面的人听到这些话,恶心的干呕起来,“不要啊,不要啊,求求你,放了我们吧。”一片哀嚎。
男人优雅的转身,平静的表情,仿佛刚刚做了件稀疏平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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