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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谁人不轻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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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0】:**天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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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百号人的群架,即便是在夜里,动静也是很大的,有可能到时候警察会出来阻扰。而且摆明人马对着干一仗的话,如果双方都有很多熟识的熟人在,这仗也干不起来,或许会采用其他方式解决。”

    陈平分析的头头是道。

    “江大局长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了。”聂扬略微一思索,“后一种可能到是有,总之……这么办吧,阿辉,又要辛苦你了,你去争取李魋的帮助,我亲自去找段嘉祥。”

    “这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跑一趟腿而已。”余辉笑了。

    “小心点,我们毕竟和李魋的势力有次小冲动。”聂扬所指的,是那次X县骤然的缉毒行动中,自己一伙人闯到李魋罩着的“认屁股一条街”抓毒贩的事。

    “嗯。”余辉点点头,聂扬也不再多说。

    难得安宁的一夜过后,翌日,11月2日,周二……

    聂扬破天荒地七点十分就到了班上,五班的同学们明显没有忘记聂扬这号人,见聂扬旷课多天后突然出现,全都围上来,扬哥长扬哥短地问好,聂扬有些小得瑟,耐着性子一一回应,待同学们散去之后,聂扬捅了捅正趴在桌子上看报纸的管苒苒的胳膊:“苒苒,看啥呢?”

    “芊悠的美文。”管苒苒头也不回,连续多天没见的同桌聂扬,对于她的吸引力,还是稍次于芊悠的美文。

    管苒苒并不知道,这个芊悠,就是她曾经向聂扬提及过的一中校花,江子芊。

    高一五班每天都有四份不同的报纸———这是班主任张任自己掏银子订的,每天报纸送来后,统一放在班上的学习角,五班的同学们上午下午可以随意拿来翻阅。张任只在中午看报,他午饭都是在办公室解决的,只有晚上才回家陪老婆孩子。

    “芊悠我知道。”聂扬来了兴致,“除了那些报上登的美文,我还在《儿童文学》上面看到过她的两个中篇,《四月飞羽》和《飘零》。对了,上回在报上看到芊悠写了篇失学儿童的报导……”

    “你也知道这事啊。”管苒苒总算抬起了头,正眼看了聂扬一眼:“这件事情有后续发展了,喏。”

    管苒苒一边说着,一边从自己抽屉里又拿出一份报纸,递给聂扬,聂扬接过来一看,头版就是关于溪玉镇石鼻村那些失学儿童的后续报导。这篇报导的作者并不是芊悠,而是一个在X县小有名气的专职记者。

    该记者声称,X县县公安分局的江大局长,江波涛在一次外出提取案件证据的时候,意外发现石鼻村的教育情况相当糟糕,便分出一段时间为此事忙碌,现在,江波涛已经以个人名义发起一次民间的私人捐款。

    同时,记者在报导中声称,X县县教育局也高度重视溪玉镇石鼻村的艰难教育状况,近几日,县教育局就会立即采取实际行动,帮助石鼻村、乃至溪玉镇辖区的另外几个落后山村摆脱“办学难”、“上学难”的老大难问题。

    这种语调官方化的官方说辞,看得聂扬很是不爽,近几日?谁知道近几日到底是几日,X县县政府的办事效率低下,什么都拖拖拉拉,那是五岁小孩子都知道的事情。聂扬就记得自己的房东大妈有一次在楼下和一伙老太太唠嗑,一个老太太聊到她大儿子当年办渔业户口,足足搞了两年才批下来,批下来的时候,她大儿子早就卖了渔船不干,老老实实当个居民户了。

    至于江波涛发起的捐款,倒是让聂扬在心中,对这个曾经扇过自己耳光,对自己破口大骂,在自己这个杀过人、还没放过火的混子面前痛骂冗官的局长,额外生出了几丝好感。

    翻过报纸的头版,聂扬想再找点感兴趣的内容打发时间,便看到了又一篇与江波涛的报导。

    这篇报导的标题就吸引住了聂扬的眼球:不畏强权翻旧案,X县局长**天!

    **天?江波涛什么时候被冠上这个称号了?!

    聂扬立即往标题下面的正文上看,不多时就将这篇报导看完,心里翻起一阵莫大的快感!

    江波涛竟然将搜集来的一些陈年旧案的档案记载、尚能找到的当年涉案人员的口供、以及一些其他的有效证据,整理成了多达三十多页的文件,提交到了市检察院,X县国土资源局白子远,于昨日下午3点45分暂时停职,开始接受检察院调查。

    文中提到,根据江波涛提交的有效证据,白子远可能涉及巨额财产来历不明罪、寻衅滋事罪、故意杀人罪、渎职罪等数十条罪名。

    江波涛非但要翻多年前几起主犯被“顶包”的人命案子,还要揭出白子远一系列的渎职、腐败行为!

    聂扬看完这篇报导,心下已经对江波涛敬佩不已,他真没想到,江波涛是这样一个官……

    “**天”?这个词,似乎有些过了,又似乎很合适啊……

    聂扬幽幽叹了口气,合上报纸。

    现在不是敬佩江波涛的时候了,聂扬已经看到了,站在教室门口的张任,正一脸怒容地看着自己。

    “聂扬!跟我到办公室一趟!”

    本来准备在英语早读课开始之前,来通知班上同学一件事的张任,看到了连续旷课多日、又联系不上家里人的聂扬,顿时心头火起,就站在教室门口,把要通知的事情丢到一边,冲着聂扬大声喊道。

    “来了来了。”聂扬不敢怠慢,他心里还是对张任有些敬意的,那日江波涛带队,大张旗鼓地来学校抓他进局子,张任还护了他一句———虽然江波涛根本没听到耳朵里去。

    走出教室,聂扬老老实实耷拉着脑袋,跟在张任身后到了办公室,巧得很,办公室里空无一人,教师们此时都在自己班上监督早读。

    “先坐下。”张任虽然一脸火大的样子,但是他的原则是,师生平等交流。没理由学生站着老师坐着或者老师站着学生坐着,这点在他上课的时候也表现出来。张任上课,除了站起来板书,其余时间都是坐着讲课。

    “我错了,张哥。我知道自己的错误了。”聂扬决定先服软,按照他对张任不深入的了解,这个三十出头、看上去斯斯文文、大部分时间做事是先为学生考虑的老师,应该是吃软不吃硬的。

    果然,聂扬这一招奏效了,还真让他猜对,张任就是吃软不吃硬。

    “怎么,我还没开始问,你自己就知道错误了?思想觉悟这么高?”张任虽然还是一脸火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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