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被李吹等人喊醒,背上行李,跟着他们来到码头。就在我们上船的时候,我听见后面有人喊我,回过头来,看见建子和孙千赶了过来,我知道他们是来送我的。
这是在我回家后第一次见孙千。依旧是瘦削的脸庞,身材也是瘦瘦的,个子不算太高,只是看见他给人一种阴柔的感觉。我看他和建子一起笑着朝我招手,感觉很不自在。
“大少,孙千听说你要走了,和我一起来送送你。”建子说。
“大少,这次回来都不通知我一声,不够意思啊?”孙千笑着说。
“呵呵,你这不是知道了吗?”我也冲他笑笑。
“行啊,等你回来了,咱哥几个再一起好好喝喝。”孙千笑着应道:“就在飞觞酒楼,怎么样?”
“没问题。”我也一笑。
这时孙千注意到我身后的栀子等人,疑问道:“这几位是。”建子也是有些疑惑的看着栀子,昨天晚上因为天黑,可能没看清栀子几个,所以建子也有点儿不解。
我介绍到:“这几个是我的朋友,旋,和他的妹妹栀子。至于李吹就不用介绍了吧。”我笑笑。
建子看着栀子有点呆了,随后又反应过来哈哈一笑,朝栀子伸过手去,“你好,我叫范小建。”
栀子高兴地握住他。“你好,我叫栀子。”
然后范小建就握着她的手不动了,我拍拍建子,“嗨,干嘛呢?”
建子尴尬的收回来,把我拉到一边,悄悄说:“大少,你有点儿不地道了,还吃一个占一个。”
“艹,你思想别这么邪恶好不?”
建子正想回应,和栀子等人打过招呼的孙千走过来,和我还有建子成三角形站着。
他低声道:“大少,你有那个日向栀子就够了,别再跟我抢羽兰了。”
我瞥了他一眼,“你什么意思?”
“见好就收,身边有一个就够了。你也别跟我急,你不在,羽兰就是我的。”他轻蔑的看了建子一眼,“就凭他拦不住我。好好守着你的卡哇伊吧。”
“艹,孙千你就是来触我霉头的,你想死了?”我低声怒道。建子也怒视着他。
孙千无所谓的 一笑:“谁能娶到羽兰,今后就一定能成为曲城第一大家。所以我也会努力争取。建子跟废物没什么两样,而你又不在,我若是不积极点,岂不是脑袋有问题?”
孙千说的没错,羽兰迟早要嫁人,以后曲城四大家就会只剩三个,而集合了羽兰家力量的,无疑会成为曲城第一大家,所以羽兰就算是嫁给建子这个吃货,也绝不能让孙千得到。
我眼睛盯着孙千,威胁道:“你要是敢用阴招,我回来弄死你,信不信。”
建子也附和道:“现在你就得瑟吧,等以后我接过范家来,我和大少能把你赶出曲城,不信你就试试。你敢跟大少抢羽兰,想好后果,玩心计玩不过你,硬拼我和大少能打得你找不着北。”
“放心,我孙千绝对照规矩来。呵呵。”他毫不在意的看着我俩,丝毫没把刚才的我和建子话当一回事儿。
我正要发怒突然看见羽兰后面赶了过来,我心里忽生一计。“孙千,是个爷们就把话挑明了说,别玩心眼。咱仨谁不了解谁?你装什么君子?”
“好!”孙千大声道:“我的意思是,我要在你出去的这段时间娶到羽兰,不过,最好还是你回不来。哈哈,听说你们要经过的这条路线有海盗出没,小心啦。”
“你说什么?”
羽兰突如其来的一声把孙千吓了一跳。他回过头去,急忙解释,“羽兰,我是说让大少小心点呢。”
他知道,我们几个是一起玩到大的,羽兰不希望我们几个之间有矛盾,尽管羽兰从来没说过这些,但是我们依旧能感觉到。
羽兰嗯了一声算是回应,然后转过头来对我说:“你家老太爷在我家呢。他让我来告诉你一声,让你早些回来。”
我听完有些失望的问羽兰,“是老太爷让你来,这话也是他让你说的。你没有话要说吗?”
羽兰摇了摇头。
李吹已在经招呼我上船了,我缓缓地走上船,回头看着羽兰和建子,还有朝我阴笑的孙千。转过头去,目视前方,不忍回头。原来拦我姻缘的不是建子而是孙千。
船已经开动了,海风中依稀能听见建子呼喊的声音。
“大少,你一定要回来啊!”
我回头朝他挥挥手,“一定会回来的。”我想起来之前赵瞎子帮我卜的一卦。
“大少,这次是正事儿,所以我就不蒙你了。”赵瞎子皱眉道:“人要成事,就要隐忍谦虚。出门在外也是如此。天、地、鬼、神、人。都注重谦虚。易经上六十四卦,所讲的都是天地阴阳变化的道理,教人做事的方法。每一卦爻中,有凶有吉,凶卦是警戒人去恶从善,吉卦是勉励人要日新又新,唯有这个谦卦,每一爻都吉祥。”(本段摘自《了凡四训》第四篇谦德之效)
他喝了一口茶水,继续说道:“越是即将成功的人的脸上显现出的总是一片宁静,祥和;而暴躁总是注定失败。切记,在外一定要低调,随和,千万别傲气凌人,不要总是强出头。你无论如何也要回来,咱曲城除了老一辈就只剩下你们几个年轻人了。现在已经青白不接,可不能再后继无人了,唉。”
我认真的点点头。
他突然开了一句玩笑缓和气氛:“正所谓低调才是王道。呵呵。”朝我一拱手,“大少,一路顺风。”
我也一笑,“借您吉言。”
带着点儿咸味儿的海风让我反应过来,使我知道我现在已经身处途中了。站在甲板上,前方是一望无际的碧蓝大海,身后是家乡曲城。身旁是不断上下翻滚的雪白浪花,船正乘风航行。
李吹和旋站在旁边吹着海风,眺望着远方海天相接。栀子像个精灵一样好奇地来回打转,四处瞧看。
我鼓足气力,朝天长啸一声:“海咸河淡,鳞潜羽翔!”
李吹转过头来问我,“这是什么话?”
“废话。哈哈哈哈!”
栀子在一边像路飞一样,右手朝前一指:“我要征服大海!”
“出发啦!”我们几人一起大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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