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道。
白瑾眼睛一亮,沉声道:“没错,就是这句让我疑惑了很久。玉璇玑找了你爹一趟,你爹就同意放了我们了?这又是为什么?听你爹的语气根本就没把那几个人放在眼里,更何况玉璇玑也中了毒。”他一顿,又轻叹了口气,“也许是我想多了,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或许寨主是被玉璇玑说动了,毕竟脱籍为良民确实是好事。”
“再还有单鸠散,我无意听到过幕良辰和玉璇玑之间的对话,幕良辰说单鸠散已经失传许久,若不是研制之人根本不会有解药。”白瑾越说神色越重,眸里已经沉的如深渊一般黑沉,漆黑漆黑的,能在里面看见我的倒影。
那幕良辰的解药哪来的?我暗想道。难不成连幕良辰都牵扯其中,压根就不是路过。
“寨主让你把他们几人都送走,除了南雁问了一句外其余都默许了。已经吃了解药,几人要出这寨子还不是轻而易举的?”
我看着白瑾一字一句的说到:“你的意思是,有人授意?”
他看着我点了点头。
我垂着眼眸许久没有说话,白瑾就在一旁随我站着,偶尔拂过的清风将凌乱的发丝吹到我脸上。我将一缕发丝别到耳后,似不经心的问到:“你说,若是一开始不是我爹将你们掳了上来,而是我……给你们吃了药让你们强行待在我身边,一年之间非但没有官兵来你们还难得的安静……但是,最后我却被毒害,你觉得那个人最有可能是谁?”我缓缓抬眸极是认真的看着白瑾。
白瑾一怔,神色略有变化,眸里风云翻卷,蕴含着无尽的思绪,他沉色看着我,眸里的思绪逐渐化为静寂。
只见白瑾薄唇微掀,一字一句缓缓道出:“玉璇玑。”
我猛地一怔,便听白瑾又继续道:“你也说了他这人心思缜密,面上看不出心里是怎么想的。往往此等人都是沉的住气且最有手段。”
“呵你怎么不说是幕良辰?”我心里一团乱麻,白瑾的这个答案,与我的猜想不谋而合。
白瑾眉宇蹙起,说:“若是幕良辰还用得到等到一年后?”
我语塞,说不出话了。
“行了,别乱想了。”他抬手摸摸我的发顶,温声道:“此去京城你万事小心,能不去就不要去了,墨夏他一个男人要比你安全的多。”
我咬咬唇,没有说话,他又拍拍我的肩膀,道:“小妹应该醒了,我去看看她了。”
看着渐行渐远的身影,我不由的陷入了深思,或许此次上京我真的可以找出什么线索来。而玉璇玑我怕是真的要避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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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吃过早饭,陶佳音便已经迫不及待的拉着我去了她和南雁的房间,屋里收拾的很干净妥当,桌上放着两个包袱,屋里还有着一股桃花的淡淡清香味。
陶佳音将我领到床边,我这才看见床上摆着一件展开的衣裙,淡蓝色的,做工极细,袖口领口绣着朵朵盛开的兰花,很是淡雅。
我不由自主的弯下腰去抚摸衣料,顺滑细凉,轻薄柔软,当真是好料子。这么一件衣裳穿我身上顿时让我觉得暴殄天物了。
“这身是京城绣金坊出的,质地极好,妾身看着墨姑娘很爱穿蓝色,就将这身拿了出来。”陶佳音笑盈盈的说着,她俯身摸了一摸衣裳的领口,迟疑着开口道:“妾身不知姑娘是喜欢穿齐胸的还是对襟的。”
我这才注意到这身衣裳是对襟的,我一笑,“我大大咧咧惯了,身材又没什么料,齐胸的穿着肯定没有南夫人好看,对襟的正好。”我扭头盯着陶佳音波涛汹涌的胸部,她俯身的不算低,可还是清楚的都看到了里面嫩绿的胸衣,于是我暗暗不爽了一把,我真是营养不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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