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堂响起晌午的钟声,尽管隔音效果极好的禁闭室暗如长夜,外头却是一片初入冬季的明媚阳光。汽车
两排对峙而立的都铎式建筑之间疾驰,优美如丝绒的天空仿佛无限延伸。未曾为沿途的迷
风景片刻停留,男
驱车一段时间,蜿蜒穿过几条郊区的小路,随即熄掉引擎,拄着手杖走入自己的别墅。
伤重的女孩躺
床上,看见继父推门而入,挣扎地想要起身。
“
去哪里了?”高烧久久不退,下[]体仍然撕心裂肺地疼着。投入对方倾身而来的怀抱,康恩娅一开口就淌下了眼泪。这个男
离家了一周,回来后大部分时间都守
自己床边,直到今天才重又出门。
“去见一个朋友。”轻轻拥抱着女孩,康泊
她滚烫的额头上吻了吻,“
看来好些了。”
“没有
身边,
无法入睡。”女孩的泪水沾湿了男
的前胸,遭受了残酷虐待之后她从狂热的迷恋中回归现实,开始把他当作父亲了。
“
很安全,
会一直
这里。”康泊让女儿躺回床上,陪坐于她的床畔,直到她阖起眼眸睡了着才站起身。回过头,提前放课的康肖奇正怯怯站
门旁。
“姐姐……好一些了么?”
康泊没有回答儿子的问询,相反只是安静地注视着他的眼睛。长视不瞬,华丽的睫毛垂下浓重的阴影,本就颜色很淡的瞳仁透着彻骨的寒意。丝毫不带情感的注视异常专注,莫名地惹
破绽全露,陷入惶恐。
还算懂得一些常识,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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