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鼓励她们带上鸡蛋,给那个不顾民生疾苦只会夸夸其谈的总警监先生好看。
好容易控制住局面之后,州长先生即拂袖而去。他把这一切归咎于韩骁的疏忽——事实上他的确是疏忽了,这三天他每天都处于一种一触即溃的狂躁边缘。三分关乎那曾撩到他心中痒处的爱情,七分关乎这已杵到他遍体痛楚的尊严。
范唐生走至韩骁身侧,看似关爱后辈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年轻人不要太急功近利,总有你的苦果子吃。”
国防部长的千金也在第一时间给自己的未婚夫打来电话,哭哭啼啼地说她的朋友们看见了新闻发布会的直播,现在一个个都在嘲笑她。
面对娇滴滴的未婚妻,韩骁头一次非常不耐烦地摔掉了电话,随后把自己锁进了厕所。
厕所里传出镜面碎裂的声音,同时夹杂着一声非常可怖的嘶吼,压根不像来自那个从来都是西装革履、精英感十足的男人。
十几分钟后,满脸水珠满手是血的韩骁走了出来,对面面相觑鸦雀无声的属下们说,去找褚画。
一个警察表示已经有伙计去找了,然而他们找去了康泊郊区的豪宅,又询问了他的妻子碧姬,找去了所有他可能出现的地方。
这个古怪的富翁就如同凭空消失般失去了他的踪影,也完全猜不到他把褚画带去哪儿了。
“让全城的警察都去找!”韩骁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似乎忘记了手上的伤口,也在脸上抹出了一道令众人更为心悸的血痕,“派人去联系海岸警卫队,请他们出动直升机协助寻找,城市里找不到去郊区找,陆地上找不到去海上找,掘地三尺也得把他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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