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和刘姨来过一次县城。这是我第二次来到这里。而盈盈已经去了省里的学校,二哥也当兵了,王磊去了另外一个城市读师范了。任启也不知现在何处。想起来忽然很伤感,很迷茫。也许长大就是代表了总是要分开,要有另一个开始吧。
开始的孤单叫我很不习惯,所以刚到学校的时候我就一直的给盈盈王磊还有二哥写信,心里写满了我对他们的思念和亲近。当人长大的时候,对感情也越来的越看重。但等我和周围的同学慢慢的混熟了之后,就不怎么写信了,周围的朋友越来越多了,给他们写的信倒越来越少了。和我混的熟的一个叫赵晓波的,一个叫王占国的。他俩也都是来自农村的,也许是小时候有相似的生活经历,所以在一块很能谈得来。赵晓波说是晓波,长的却和推土机似的,高高大大的,很有二哥的神韵。但说起话来却慢慢吞吞的,性格和善的像个老者。就像个骆驼,长的怪吓人的,但却不咬人。而王占国长的却瘦瘦小小的,哪都小,又哪都圆,小眼睛也滴溜溜的,他和贾盈盈要是在一起演卡通片,都不用化妆,化了妆倒怕不像了。我那时候个子也长高了,不再坐在前排了,坐在后边的一排。当时班上的坐位是三个人坐同桌的。我的同桌一个叫刘莎莎,一个叫张杰。叫刘莎莎的是一个男生,叫张杰的是个女生。刘莎莎长的很白净,细细高高的,架个眼镜,斯斯文文的,说起话来很女人气,走起路来也很像在T台上作秀,还爱摆兰花指。我心里想,都怪这名字起的不好。而张杰是一个特别安静的女生,长的说不上难看,眼睛也大大的,皮肤也很白净,但就是看着不灵气。因为一个斯文忧郁的像个诗人,一个安静的像个趴在房顶嗮太阳的小猫,所以我和他俩一直没什么话。每天上课我们这都是班里最安静的角落,张杰和刘莎莎都面无表情的看着老师讲课,张杰一边听一边拿笔不停的记,一会就密密麻麻的写满一篇子。而刘莎莎淡定的一动不动,只是把书定定的翻在第一页,无论老师讲到哪。我有时上课的时候无聊就看着我的俩个同桌,一下子就不感觉上课的枯燥了。班主任的年纪和任启差不多,很年轻。长的像一个大学生,说话也声音轻轻的,没有了华实老师不怒自威的气势。而那时都已18岁的我再也不怕老师的小槐花棒了。
高中的生活比初中的更加的紧张,这叫我没了那么多时间想念任启,也不那么痛苦了。只是偶尔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还会默默地念着那个名字。周末有假的时候,我就和大波小国他俩出去逛逛,慢慢的就把这个不大的小城逛熟了。一日不知不觉的来到了一条小街里。我感觉相当的熟悉,想着想着,一拍脑袋,呵,原来就是那天和盈盈一起看电影回来走的那条小街,我还被人砸了一啤酒瓶呢。我借着回忆,慢慢走过小街,往左一拐,真的就看见了那个小城里唯一的一个电影院,楼顶五个红色的大字——-红城电影院。而这个小城就叫做红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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