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没有等贾盈盈醒来,就独自离开了。我怕刘姨回来看到我的伤,我不想叫刘姨知道,免得她埋怨盈盈,只是留了一个字条就自己跳上车。回了家。
再次回来的时候,我心里已有了目标,而要实现这个目标那就是要努力地读书,才能改变我的命运。我收下心来,不在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安安稳稳的上课。华实老师依然用她棍棒下出才子的教育方式栽培着我们。由于华实老师的原因,更加固定了我的性格。因为知道了华实老师的那件事,我已不再对她那么反感。在六年级下学期的时候,我们换了一个班主任,因为华实老师的精神状态越来越不好,经常地头痛,显得也越发的苍老。换的班主任是一个比我们大不了几岁的一个女老师。
女老师叫任启,刚刚毕业,长的很清秀。因为年轻,也因为刚刚从城市里回来,穿衣打扮看着舒服前卫。这令当时初为少年的我们兴奋不已。二哥虽然还为了领袖的威严而不苟言笑,但每日上学前必用水把头发弄的湿湿的,留了一个中分。而我却一直关心着任启是不是也喜欢槐花树而忐忑不安。
任启的第一节课并没有由华实老师带着来,而是自己走进了教室。时值盛夏,任启穿了一件白色碎花的长裙。配着一头乌黑的长发,怎一美字了得。看着这样的老师上课,本身就是一种享受。叫我们压抑了五年的审美瞬间的爆发了出来。男生们相互靠着肩挤着眼嬉笑着。任启看着满脸兴奋的男孩子们,淡淡的笑了笑。捋了一下头发,开口说道:“同学们好,我叫任启,从今天开始呢,我就是你们毕业班的班主任,以后我们会朝夕相处,希望我们会相处的愉快。”任启的声音清脆悦耳,说完后向我们微微的点头。我当时由于个子小,一直坐在前排,听完任启的讲话,我马上使劲的鼓掌,并挤出热情洋溢的笑。同学们一愣,然后马上也跟着我鼓起掌来。任启把目光投向我,我能看出任启眼里的喜欢和认可。这令我的心里舒服了很多,看来以后的日子里还能好混点。
果不其然,任启对我格外的关照。上完正课之后,在自习的时候,任启来到我的坐位边,微微俯下身,我能闻到她身上一股清新的香味,和华实老师那大友谊雪花膏的味道来比真的没啥可比性了。我在那时忽然小心脏剧烈的跳动起来,并迅猛的感觉到脸的发烫。任启轻轻的问我:“我讲课的方式你们能听懂吗?”我狠狠的点头,就像姐姐问那不叫诗的诗好不好一样。任启笑了笑说:“有什么不懂的就和老师说,有什么好的建议也可以提。”我忙到:“老师讲的很好,我们在底下都说老师课讲的好,声音也好听。”任启爱笑,听了我的话,又不禁捂嘴笑了。我看着任启的笑,感觉老师真的迷人,也是在那一刻,心里扎了根一样对比我大点的成熟的女人特别有好感,并一直持续到现在。
每年的十一,学校都要组织一场文艺比赛。都是以班级为单位。在华实老师在的时候,每次都是唱没有党就没有新中国,社会主义好之类的,并要求每个学生一脸的庄严,而且必须声嘶力竭的喊,在不在调上无所谓,华实老师说要的就是那个气势。而我每次都会被华实老师训示,因为她说听不到我的声。我虽然已足够的气运丹田,但我怎么也喊不过现在留分头的二哥和最卖力气的董立冬。和我一起被训示的还有李海鹰,小五子,二野子。小英长的挺厚重,但声音出奇的低沉。小五子因为兄弟多,家里条件不好,长的比我还干巴,在采松树塔的劳动中还摔掉了一颗门牙,当他的寡母找到学校的时候,校长囊中羞涩,实在拿不出钱给他镶牙,于是就发了俩本大笔记草草了事。可能是没一颗门牙的原因,小五子的调老慢一拍。而二野子的父亲吹拉弹唱样样在行,而他也颇有老父亲的音乐方面的天赋,但唱起歌来很像个反串,阴柔的不行。就因为这,我们四个老被华实老师狠狠的骂。所以每次班级排名的倒数李老师都顺理成章的归结到我们身上。在今年的十一,我真害怕因为合唱而影响任启对我的印象,心里暗暗的捏了一把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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