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好吧,只要一写h就会被站短,尼玛啊只好又来修改敏感词什么的
是要闹哪样啊,表拍我==。
亲爱的顾至森同志,警告你表欺负我家之之哦
小心我一个不小心把你写残废奥~~
“言姐,御姐气质好久没见了哎。”打酱油小美无处不在,言之这时在休息室的门口准备进去,就被她拦了下来,言之颇为无奈的对她说:“你真的很闲,不是说交男朋友了吗?你男朋友是不是也每天被你这样唠叨。”
小美嘿嘿笑,害羞的低下头绞着手指头:“人家才不是那样呢。”
言之做了个要吐的表情,摇摇头推开门准备缓解下情绪,婚礼已经接近尾声剩下的事情她不需要再跟。
“言姐,你要谢谢我哦,有惊喜。”言之闻言回头:“有什么惊喜,我看这一天都是惊吓。”
可进门之后,言之并没有觉得哪里给她惊喜了,一个休息室而已嘛,还能变出来什么东西哦。
回手关门,一只手忽然捉住自己的,随即自己被扯到一个温暖宽阔的胸膛,皱着眉拿手抵着他,抬眸一看,映入眼帘的就是顾至森的笑脸,他极少笑,平常都是勾勾唇角或者轻轻笑,而现在露出洁白整洁的牙齿,眉眼也带着笑意.
言之看他笑得十分得意想起先前自己还被方微说给脸不要脸,心里本就有气,这下更是恼怒,挣扎着,捶打他,嘴里还念念有词:“你混蛋,讨厌,谁要你给我惊喜啊,放开我,你这个超级无敌大坏蛋。”
顾至森非但不松手,反而抱得更紧,腾出一只手擒住怀里喋喋不休的小女人:“是……是你给我惊喜了,想不到我的之之还有这一面。”低头印下一吻:“奖励你的。捍卫自己的领土是你这个公民应该有的觉悟。”
言之先是怔愣,然后猛的想到他看到自己和方微泼妇骂街一样的场面了,小脸撑不住的红了起来,不满意的出口反驳:“什么领土什么公民啊,用你奖励我?难道还让我甘愿被人欺负吗?”
顾至森听出她语气里的不满,摸摸她柔顺的头发顺毛:“傻丫头,我是你的,当然要捍卫我了。”
接着又亲了一口言之的白嫩脸蛋:“之之,你是不是还在生气?”
言之把全部的身体重量都加在他的身上,头紧贴着他的胸膛,倾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突然觉得很安定,两颗心紧紧连在一起,随着节奏跳动,言之叹口气说:“要是你是我,你会不生气吗?我不是圣母,什么事情都大度都看得开,我只是一个市井小百姓,有普通人的喜怒哀乐,我的男人只能是我的男人,有人想要染指我不生气,你也会觉得奇怪吧,而且新闻里都那样写我了,我难道还要写封感谢信谢谢她吗?”
言之说的缓慢,语气轻柔的,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此时显得极静,顾至森好久不说话,言之抬头看他,他蹙着眉头像想什么烦心事,然后就听他说:“我看我们还是尽早结婚吧,这样什么事情都解决了,不过,你外公今天把我拒之门外了,我还有没有戏了?”
刚刚建立起来的温情气氛,瞬间被他打破,言之挣开他,往沙发坐着,无奈的看向怔愣的某人,拍拍身边的位置。
某人屁颠屁颠的过去搂着言之,摇摇晃晃的,言之才说:“我觉得我们现在挺好的,我不想结婚,至于外公,那只能看你的造化了。”还煞有其事的握了握顾至森的手表示同情。
顾至森却只盯着她的第一句了,又是不想结婚。说起来这是两天内第二次拒绝他了吧,故作严肃的问她:“为什么不想结婚啊,我想我们有进一步的关系。”
他极于想给自己个名分,他也想给言之一个名分,不想她再受任何委屈,却不曾想这无形中给了言之很多压力。
她顾虑太多,而且不可否认方微现在还横亘在他们之间,就像一根刺,不拔不会好。
“我还没想好要结婚,外公年岁大了我想再陪他几年。”只好找个理由搪塞过去,不过这也是一个原因,老爷子怎么说也那么大岁数了,外婆去世之后就没再娶,一直孤身一人,戎马半辈,老了没人陪伴言之也很担心。
“我知道,你什么时候想结我们再说吧,现在先做点别的事情吧。”顾至森知道了这事不能操之过急,毕竟心里已经知道小丫头心里有自己,就不怕她不要自己,算她这个理由给的不错吧,不过老爷子是该找个老伴陪陪,要不真是孤家寡人了。
“做什么别的事情?”
“就是做……”顾至森话没说完,右手掌猛地托住言之的后脑,左手拦腰拥住她,人更贴近,唇舌柔韧而极具占有欲,辗转厮磨,言之情不自禁的将手绕上他的脖颈,加深了这个吻.
而顾至森像是得到了某种鼓励,加重在言之腰上的力量,言之也更紧的环着他,唇齿交缠之际,胸中迸发出灼热的气息,时间仿佛静止一般。
言之耳边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感受到他的手伸入自己的上衣,覆上自己的柔*软,他的头也转战她的锁骨,吸吮出一个一个爱的印记,言之的手忘情的插*入他的头发,他推高她的胸衣,摸索到内衣扣,轻轻一松一紧,胸衣爆裂,上衣也被脱了下来,胸前饱满的柔软□在空气中,言之惊呼,意识到这里不是平时欢*爱的家里,想要推开他:“这里随时有人进来,你不要随时随地大发兽性好不好?”
顾至森挑挑眉,一只手捉住她胸前顽皮的挺*立,逗弄,另一只手伸到她的裤子里摸到她已经湿*润的底裤,轻笑说:“都动*情成这样,还说我兽性大发?恩?”用力捏了一下,言之立刻老老实实的窝在他的怀里任他折磨。
当俩人都极尽赤*裸,双双跌入沙发上时,言之已经忘记提醒他有没有锁门,随着他有力的撞*击,双眼迷离的呻*吟着,手指甲嵌入他的背,划出一道道伤痕,些许的疼痛刺激的顾至森更加卖力的撞*击,稍稍进*去一点,又缓慢退*出,最后深深抵*入,连续了几十下,两个人共同到达顶点,双双沉沦。
顾至森轻拥着她,抚摸着她光滑的美背,因为地点的局限,两人只有紧紧的叠在一起。因此刚退下去的情*潮又卷土重来,他覆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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