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没断奶的小狮子,逮谁咬谁,绝不留情。
顾至森觉得两人之间的气氛在这几日有着明显的变化,心里说不上的高兴,自从确信了自己对言之的心意,越加的明目张胆起来。
只是从陈是则媳妇那听说小丫头有个军官前男友,还有着要复合的意思,当时心里就急了,好不容易小丫头上点道,这回头让那什么劳什子前任捷足先登了,那还得了,骗了小丫头回家见了父母不说,紧赶着一天功夫,自己又去见了小丫头外公,看着小丫头的表现,这可悬着的心才稍微落下来点。
也不知道那个劳什子前任什么时候会再出现,首要的目的还是要先吃住小丫头。
言之哪里知道顾至森的歪门心思,一路上都把头转向窗边,不去理他。这几日突如其来的事情真的太多,言之顿觉难以消化。
这戏演得过于真实,她深怕陷于之中。
当年沈依兰深陷爱里无法自拔,为了爱情抛弃了荣华富贵,抛弃了自己的身份,抛开一切的和父亲结婚,可婚姻并不像爱情来得容易,经营起来也十分困难,先是小的争吵,最后演变成大的争执。
父亲开始整日酗酒,无所事事,以前的A大最有名气的才子,因为生活走向了妥协。父亲外遇之后便很少回家,沈依兰也日渐憔悴。终于那女人要求父亲离婚,沈依兰一生追随的男人竟做出这样的事情,竟恨不起来,一起去办理离婚手续的那天,小雪漫天飞舞,丝丝寒意已经足够凉透人心,沈依兰突然把方向盘转了方向,车子不受控制的撞向驶来的车辆。
言之闭着双眼,蹙眉。
顾至森从没见过言之伤心的样子,关切的问她怎么了。言之只说头疼,顾至森半信半疑的将车拐进了东武路。“真的不用去医院?只是车坐的不舒服?”
“你车开那么快,我当然不舒服了,睡一觉就好了。”言之抚着太阳穴说道。
“我看着你进去,不舒服就打给我,恩?”顾至森心想他已经是龟速前进了居然还快,那慢的标准在哪里。但还是极有耐心的顺着言之的毛,拉过言之拥在怀里,轻吻她脸侧的碎发:“之之,我希望你有事可以和我说,不要都埋在心里,这样不好,我会担心。”
言之挣开他的怀抱,抱着双臂蹙眉:“顾至森,我也希望你记得我们只是在演戏。”转身不等顾至森再开口,就进了院子。
这丫头眼神闪躲,分明的不自在。像是在逃避什么,背影显得有些狼狈。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这句话用在言之身上极为合适。
“是则,帮我查一下言之父母的事情,我需要详细资料,尽快。”顾至森有一种感觉,今天言之反常的状态,一定和她的父母有关,上车之后马上给陈是则打电话。
“知道了知道了,我忙着呢挂了。”陈是则抓了把头发挂断电话,就你媳妇重要我媳妇不重要奥,老子儿子都要有了你有吗?想起儿子,陈是则勾勾唇:“媳妇你洗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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