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凶巴巴的干嘛”顾临然见顾临佑一路上紧紧抿着唇,不禁拉了拉他的衣袖。
顾临佑看都没看她,只是牵着她的手,就像小时候一样。
“好啦好啦,又不是我想受伤的,能怪我啊,我发誓,下次绝对不会了好不好”顾临然无奈的撒娇。
他猛地刹住脚步,猝不及防的抱住了身旁喋喋不休的她。
“顾临然”他闷闷的唤着“能不能不要再让我担心。顾临然,你有的时候真的是个很傻很傻的笨蛋”
顾临然嘴角有明显的抽搐,她用拳头锤了锤他的肩:“喂!你安慰就安慰吧能不能不要损我啊”
他突然放开她,眼中那薄薄的雾霭瞬间消失不见,变回了从前的漠然。
“开个玩笑”
她白了他一眼:“就知道你从来都没有正经的时候”
只是她错过了他眼中那稍稍触碰就会掉下来的眼泪,此生,她也再也不会看见,他那时显而易见的脆弱。
*** ***
给于珊然送她落在自己这儿的手机的时候,顾临然正巧路过钢琴室。
伍眠锦正坐在椅子上,手指在键盘上飞快的舞动,那修长的手,精致的让人恍然间好像以为那是上帝雕刻的艺术品。
可是吸引住她停驻脚步的并不是那少年美丽的容颜,也不是那飞舞着的双手,而是那干净的不带任何杂质的音乐,那么清脆,那么容易打动人内心最深处的大门。
那种声音,她只曾在姐姐,和那个人的指尖下寻找到过
一曲完毕,伍眠锦的手随意搭在键盘上,侧过头看着傻愣愣的站在窗外不知为何而流下眼泪的她。
他站起身,拉开门,将身子倚靠在雪白的墙上,眼带笑意的调侃道:“就算感动也不至于掉眼泪吧”
“伍眠锦”她喉咙干涩,仰起头来看着他轻念着。
“嗯?”
她恍然的眼眸中聚集了泪水,又苦涩的摇了摇头:“没什么”
她真是傻了,竟然以为是他回来了
“想起谁来了?”他知道她的表情有些不对劲,随口问道。
顾临然一愣,握了握书包带,使劲眨了眨眼睛抬起头笑得阳光明媚:“哪有谁啊,你想多了”
然后快步与他擦肩而过,消失在楼梯的转角处。
伍眠锦低下头,刘海遮住了眼眸,只是那眼框里的笑意,却溢满醉人的温柔
*** ***
你能相信韩国的学校变态到运动会都是分好几天来的么?
当顾临然又从那个悲催的让她华丽丽摔倒的间接性始作俑者的体育老师手中接过那个悲剧的红叉叉背心的时候,她犹有一种“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伤感。泥煤你没看见老娘负伤着么,你丫叉的还有木有人性啊人性!
虽然顾临然同学很不幸的受了伤,但这并不影响体育老师对于顾临然莫大的期许和希望!即使她现如今手不能提肩不能扛,依旧穿着红马甲满操场的逛游,管管这儿管管那儿,纯属动动嘴皮子,口干舌燥旁边还有一个长得眉清目秀的男孩递上瓶水,看她扭不开瓶盖,还特别殷勤的替她啪的扭开了。于是现在坐在观众席之下的太阳伞下的椅子上的顾临然觉得人生就满足了。
体育老师满头大汗的从阳光底下走到太阳伞下,对着顾临然亲善的一笑:“顾临然同学,辛苦你了”
旁边正想和老师揭她的短的金沫莹和于珊然一个憋屈就把马上要脱口而出的话噎在了嗓子眼里。
哪知顾临然的脸皮那是比城墙还要厚上几米,很谦虚的地上了块毛巾摆摆手:“哪里哪里,应该的应该的”
于珊然和金沫莹口吐鲜血,倒地阵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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