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过猛一屁股坐在草地上,只觉心情愉悦,疲惫尽消。
李京狼狈抬头正好捕捉到他眼底闪烁的恶趣味,顿时黑了脸,觉得肝儿都疼了,忍不住腹谤:怪不得万年都不破壳,敢情是去修炼脸皮了,啧啧。想完他才一怔,什么时候若有若无的生疏都烟消云散了?自然而然的亲昵像是真的相伴几十年......
再一想刚刚那种暧昧的氛围,脸颊又有持续升温的趋势,他忍不住匆匆找个借口,落荒而逃。
鹤远宗一直看着他,直到他的身影消失,才转身面向灵泉,目光深邃地注视中央的碧水灵莲,半晌,宽大的袖袍轻轻一动,几秒钟后一株赤如烈火的小草在袖口探头探脑,见鹤远宗不理它只顾着看最大的那株灵莲,闹别扭似的从他的袖中钻出来,头下脚上地顺着他的黑袍往上爬,哼哧哼哧地快爬到肩膀时被一只大手毫不留情地扯着嫩叶揪下来。
鹤远宗提着嫩叶放在面前挑眉观察半晌,随手扔在一旁,口中轻斥:“倒是便宜你了,还不化成人形,想胡闹到什么时候?”
火云草在地上扭捏了足有十几分钟,偷偷看鹤远宗的脸色,见他面无表情,但是浑身都散发着不容忤逆的气场,不由肝颤地抖抖身子,利索地站直,不到一秒钟就变成一个六岁孩童,旋即飓风般扑到鹤远宗怀里,涎着笑脸谄媚道:“父亲!”
鹤远宗嫌弃地捏着他肉乎乎的后颈,不顾他的呼痛声扒开他紧紧黏附的身子,提在半空饶有兴致地端详。
李京端着以前幼兽最喜欢的食物,两眼含笑地正朝鹤远宗走去,就见他手中提灯笼似的,正十分优雅地提着一个小孩的后颈,最重要的是待他满心疑惑地走近时,那小孩还迭声呼喊“父亲,父亲”。
他双臂一个颤抖,差点端不稳手中的东西,顾不得被汤汁烫伤的手背,脑中被那声可怜巴巴的渴望亲近的叫唤炸得差点魂飞魄散,果然是圣兽吗?雌雄同体?所以能自给自足,火速产下小孩,而且还是六七岁的娃娃?
千头万绪转了几圈,才后知后觉地感到不对劲儿,当初幼兽是他亲手验明正身,十成十的雄性个体,他到底哪来的那么不切实际的念头?
作者有话要说:文中几句诗完全引用,不然,额,当做是小远做的也成。文章基调可能比较平缓,⊙﹏⊙b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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