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娘了,我最爱你了!么~”陈北大举着电话尖叫,对着手机猛亲一个,喜的在客厅里转悠了三圈,天灵盖上的小太阳都花了眼。真是天上掉下来的好事!
握着手机发了一条简讯,换了鞋子冲出家门。
文奕潇从会议室走出来,口袋里的手机震了一下,拿出来看,是千娘的简讯。
“留着小命中午回家吃饭,给你做蜘蛛螃蟹满汗全席!”
文奕潇差点笑出来,满汗全席吗?他看到了一个光着臂膀挥汗如雨在厨房焦头烂额的人,他的汗全滴到菜里面去了。
退出短信页面,点开通话清单,拨过那个电话。
“喂?”陈北大一脑门的汗,将右手的东西移到左手,接起电话抢上公交车。文奕潇住的小区,出门左拐右拐后就可以搭上公交车。这附近他还不熟,只能到他知道的地方去买菜。
九月的太阳,辣。行人少的地面,此时是炙烤。
文奕潇听到电话那端传来公车启动的提示,“出门了?”左手握着电话,右手拿起桌上的车钥匙和椅靠上的外套。
“你又没说不让我出门。”陈北大笑,找了个扶手靠在边上,座位满了。“有好事告诉你,回家细说。”
“行。”文奕潇走出办公室。
“那到家再说,别被我吓得不敢回家。”
“引狼入室?”文奕潇笑,这个孩子,就怕他把别人吓到了?还是就是喜欢嘴硬?
“……混蛋!”陈北大脸红,一把挂了电话。怎么他就想起了文奕潇绑了他的手对他的小菊花不礼貌的场景?一想到这个,菊花边儿又开始疼了。
文奕潇挨了骂,一笑了之,收起电话对前台说:“下午的会等我来再开。”
“好的,文总。”前台点头答应。
文奕潇转身走出游戏工作室。无良和游戏工作室他均有办公室,哪里有事他就在哪里待。
回到家,陈北大还没到。他猜他也不会先到,保安不会随便放人。
开了空调,正要锁门下楼,手机响了。
“在楼下了?”文奕潇接起电话,带上门进电梯。
“你怎么知道?保安不让进,你什么时候回来?”陈北大一脸的苦愁,也没细问文奕潇怎么知道他在楼下,热得没法儿说,这会儿还被保安拦下。
“进保安室散散热,我马上来。”
“马上来,螃蟹臭了我要你生吃!”陈北大瞪眼发气。
文奕潇忍住笑不噗出来,“好,生吃,骨头都不剩。”
“那当然,补钙。”
“别消化不良下一窝小螃蟹。”
“你好恶心,我中午不用吃了……”陈北大打了一个寒颤,脸上的笑不自觉划开,想到的不是满地爬的小螃蟹,而是倒人胃口的气味。
“有你恶心吗?蜘蛛螃蟹才倒胃口。”文奕潇也不挂电话,和他扯,隐隐还惦记他站在门卫室外没有进里边儿去躲太阳。今天的太阳有点辣。
“那你别吃了,一会儿我全吃完,晚上蜘蛛变异吓死你。”陈北大得瑟,握着电话和文奕潇侃得舒心,保安打开了门让他进屋里歇着。
“别下一屋子蜘蛛满地爬,那我真的要吓死。”电梯到了,叮一声,文奕潇走出电梯。
“你才出公司楼?”听到电梯响,陈北大语气变正,忘了文奕潇说的满地蜘蛛爬的恶心。
“你数十秒就可以看到我了。”
文奕潇这话一出,陈北大下意识的把头偏向了小区花园。花坛间,精致的美男棱角分明逸眉朗目的带着阳光,嘴角微微上翘朝他走来。
“你个骗子。”陈北大带着唾沫花子笑着骂了一句,收起电话跨出保安室向文奕潇走去。就在文奕潇离保安室十米远的时候,保安看到了人,朝文奕潇严肃的敬了一个礼,打开门做着恭敬的手势,请陈北大进去。
文奕潇亦收起电话,朝陈北大走来。
“骗子。”陈北大又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将手里的东西一股脑儿塞给文奕潇,自顾自朝前走着。太阳一照在身上,他就感觉皮烤焦了似的疼,还炸汗。
“我怎么是骗子了?我又没说我在公司。”文奕潇就着陈北大的姿势,接过了他手里的东西。陈北大塞东西过来的时候,他刚好做出了伸出手的姿势,和陈北大塞的姿势是一样的。
“哼~”陈北大头一昂,不理文奕潇,继续朝前走,脸上的花儿在阳光下朵朵绽放。他才不会告诉文奕潇,他说数十秒,他还没开始数就看到了他。这不是骗是什么?
骗了他的人,待会儿他做的菜他要全部吃光!当做惩罚!
文奕潇看着抬头挺胸翘首蹦在前面的人,明明才认识不到三天,他就可以把他当做相处了几年的密友。可是他自己……从来还没有过这么快……就和一个人这样熟。
“你开了空调?”一进门,陈北大感到凉气扑面,额头上的汗顿时冷了下来。
“嗯。”文奕潇不在意的应了一声,换鞋进门。
“快关了,感冒了多不好,夏天感冒神马的最不舒服了。”陈北大满屋子的找遥控器。才搬来不到一天,他就随意得就像自己在这个屋待了几年的主人。
文奕潇满脸疑惑的看着陈北大找遥控器关空调,他不是满头大汗吗,不热?
“叮”的一声,空调关了,冷气做最后挣扎的往外冒。
“你不知道,我是在火堆上的城市出生的,这种温度对我来说就像秋天。我们那儿的秋天可比这儿热了。”陈北大说着就过来拿文奕潇手里的袋子,开始下厨房。
火堆上的城市?文奕潇的心口一震。
“今天是我请你吃的第一顿饭,我要好好表现,免得待会儿把你毒死。”陈北大说着走向厨房。身上的热气儿被空调的冷意降下去了,又摊上这样的好事,整个人精神爽了起来。
“我来帮你,免得你偷偷动手脚,把我毒死了。”文奕潇吃了陈北大这句炮锤的话,噎了一秒,习惯后笑着跟上他心口不一的调儿。
“最好不过,你一碗鹤顶红,我一碗断肠草,以毒攻毒,这样咱们谁都不欠谁了,黄泉路上还可以做个伴儿。”
文奕潇摇摇头,这个千爷说话就是这样喜欢把人伤着吗?
陈北大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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