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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贼王之三女王盛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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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她是娜美最好的大姐姐(下)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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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一道题讲道:

    假如你在拥挤的公交车上,背后忽然有人偷你的钱包,你会如何应对?

    参考答案:1。把钱包被偷的事悄悄告诉乘务员,到下一站时不要打开车门。2。让乘务员转告司机,令其直接将车开到公安机关。

    而罗宾的答案却是这样写的:

    先剥掉他的指甲,再折断他的手指。把他的腰带解下来将其反绑,通知后街的流氓们,车一到站就把人揪下来——割其耳,踩其脸,薅其腋毛,阉其下体。让他永远牢记不劳而获的下场。

    娜美的答案还算正常,她写道:

    我的钱包就先让她偷走好了。我会在他下车前把他的钱包偷过来,然后把衣领扯下来,露出半个肩膀大叫,非礼!因为他身上还揣着我和众多人的钱包,无法洗脱罪名,因此我就有了勒索他的机会,他若不给我几千,我就送他见警_察。

    诧异的赞叹声混成一片。全班人看到彼此的答案后,都为各自的恶毒相互赞扬起来。老头额头的青筋由于过度紧绷突突地颤抖起来。顿了几秒,气得说不出话来,最后一摔门走掉了。

    下课后,一切都和往常一样,学生里没有人顾及老头的感受,都像禽兽一般没心没肺地打闹起来。

    山治从位斗里掏出一个纸盒子,盒里装着一小块柠檬蛋糕。他凝视着娜美的侧脸,直直冲过来。

    “娜美小姐,点心。”山治把蛋糕轻放到桌上,把纸盒里一副银质刀叉取出来摆到女孩面前。

    “我说……山治君,你老给我吃点心,我都胖了……”

    “我的点心都是特制的,不会胖的。娜美小姐永远都是最漂亮的!”

    “不过我真的胖了……你看这里,越来越重了。”

    娜美托了托胸部,几根纤细的手指被两个柔软的半球体深深吞陷进去。山治桃心的眼睛砰往出一跳,接着“噗咻”一下就喷了鼻血。娜美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不合身份的举动,慌张地缩了缩肩膀,胀红脸埋下头来。

    娜美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没经大脑身体就擅自做了这样的举动。

    一大朵红蕾在温暖的心房里一圈圈转动着。几只彩蝶散下碎亮的细粉,扇一扇翅膀,落在妖艳的粉瓣上,思绪在最明亮的地方安静地断下来。娜美稍稍抬起头,内心的湖面里忽然映射出那个对她影响无处不在的女性——Nico。robin。

    【其实这是难免的吧。在那种每日每夜都伴随着孤独和冷漠的时光里,我想哪怕是一秒钟,她也想被伙伴紧紧拥在怀里。哪怕是一秒钟,也想触摸伙伴的温暖皮肤。因为她从小就是被冷落的,所以才会有这么强烈的想与人肌肤相亲的欲望。她想得到人类的温存,并将它实实在在吞进胸怀里。为什么这么悲伤,面对寒白的过去,还要用现在的笑容来缅怀。所以……你才会开朗,比任何人都要温柔。】

    自从罗宾转到这学校以来,娜美就经常和她混在一起。学识、感性、成熟度,迅速增长。或许不止是这些,她的每一处举动,都在娜美与其他同学的眼中变成一种特别的吸引力。娜美很喜欢这个新来的女生。或者说,是自己非常喜欢的大姐姐。

    关于娜美的生活,关于在娜美的生活中罗宾的生活,可以说是一种高温治愈式的生活。

    周末时,娜美会成日同罗宾在一起。到她的私人咖啡屋一起住。喝同样的饮料,穿同一个品牌的衣服,用同一种的化妆品,睡同一张软床。她们相互融入,好像要变成彼此的一部分。

    天晴的时候,有时她们去山里野营,在山顶上搭帐篷。她们脱离尘世,成天和动物们生活在一起。有时她们去海边,开着那辆保时捷带上两大箱啤酒。浮云在晴空深处开出大朵大朵的白蕾。

    海鸟在渔港的小屋上唱着温柔祥和的歌。

    傍晚,她们在夕阳里干杯,喝得酩酊大醉。她们晕眩着,开心得站不住脚,于是纷纷倒在沙上。落日的红光软绵绵地敷在脸上,她们看着彼此的眼眸,明亮地笑着。

    夜晚时,四周是幽暗的蓝色剪影,月亮和星星发散着白酥酥的光。渔屋的灯全都熄灭了,只有浪涛还在传递着深静的情怀。

    深夜中她们一起去游泳。她们不穿衣服,一丝不挂跑进水里。晴夜下,月光从女孩消瘦的肩膀款款流落下来。她们朝彼此打水,朝着面前的笑声追逐。因为光线不足,她们看不清彼此的身体,对方在自己的视线里只是个蓝乎乎的轮廓。上岸后,水珠渗着皎白的月光,她们向海滩不远处的帐篷走去。一路上,她们抚摸着夸奖着彼此的肌肤,像搔痒一样嘻哈打闹着。

    黎明前,她们拿出便携电视。她们靠在一起看深情的电影。电影中有温暖又悲伤的剧情,有温馨又烂漫的场景。有时,她们紧紧裸拥在一起,手掌在彼此的背部缓慢摩擦。有时她们轻轻接吻,伸出一点舌尖,微微浸润彼此的嘴唇。

    她们似乎已经成为了互补式的安慰。每当稍稍静下心来,娜美就仿佛可以看到她的脸廓,感受到她指尖上的温情。而再静下一些,就能微微呼吸到她的气息——有时会闻到自己的头发上沾着她的洗发露的味道,自己的衬衣里发散着她的肌肤上的乳香气。这种感觉让人无尽地无尽地温暖,仿佛自己的体内也膨胀着对方红热的灵魂。于是渐渐地,她哭了。就像那年在家乡和山治的第一次邂逅,涌溢着大把的大把的感伤。

    ——那一天,在悲伤的可可亚西。他吻着她手臂上的刺青,流着眼泪对她说着:我再也不会……让人伤害你……

    中午的时候,男生基本都到操场上踢球。头顶的云轻散、没有轮廓,只是淡淡的小白层。阳光暴烈地打落下来,草坪的气浪扭曲着绿莹莹的幻影。

    禁区前沿,山治把球顶给路飞。路飞拿球后顺势一脚劲射,稍稍偏出立柱。飞射出去的球打中门后看台的栏杆,弹到门后三米左右的地方。路飞押了押帽子,摆着一脸“操,居然没进!”的遗憾表情。

    男生刚要往回走,却忽然被人叫住了。男生A看了看路飞,然后拇指向后一伸,说:“哎哎!射门的那个,你怎么只管射不管捡?”

    路飞愣了一下,回答说:“球离你那么近,你就帮忙捡一下呗。”

    “不管,谁踢的谁捡。谁让你踢歪的。”

    一根沾满污泥的手指沿着破皮的伤口缓慢地擦拭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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