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这个字第一感觉就是忠诚,憨厚,大多数男性都具有狗这样的性格特点。
“听话”也是狗的另一个特点,在马戏团里,狗的节目总是少不了的,足见狗的乖巧、驯服。在自己的家里,小狗虽然不像狗明星那样俏皮,但是也挥之即去、招之即来,能聪慧地领会主人的意图。有时候它的懂事使我甚至会觉得,小狗是能完全听懂我们的话的,只不过它不能开口而已。比方一个男人,的确很多东西是很重要的,比方说银子位子车子,但是他如果不听你的话,拥有再多又有什么用呢?
狗心胸宽广,得理饶人,决不会斤斤计较、睚眦必报。不懂事的小孩子常常会无意识地去拧、抓、打家中的小狗,只是觉得好玩。而小狗也总是默默地避开,不去跟小朋友一般见识。
报纸上经常有报道狠心的虎妈妈、豹妈妈生出幼仔便扬长而去,留下一个烂摊子,其结果经常是有好心的狗妈妈喂养这些小生命。胸怀博大啊。
再看看周围那些五年前说他一句坏话便铭记至今的,在公车上为抢一个位子对人破口大骂进而大打出手的,既想讨老婆又舍不得花一个子儿的,真是不说也罢。
这还有什么好多说的吗?地广人稀的农村,偏僻的山区,谁家不养一只大狗以保家卫人?小时候在山区,走好几里路去上小学,威猛的大黄狗一路护驾,便没人敢来欺负。每回一个人跑到深山老林里去玩,大黄狗总是乐颠颠地跟着,吾采薇于南山,它嬉戏于林间。偶尔班级里漂亮女班长说,长大了嫁个老公要像大黄狗一样,结果遭到所有小女孩的耻笑。现在一晃十多年过去,早已物是人非,可回头一想,她以前的想法好像竟一点没错!
@@@@@@@@@@@@@@@@@@@@@@@@@@@@@@@@@@@@@@@@@@@@@@@@@@@@@@@@@@@@@@@@@@@@@@@@@@@@@@@
他叫宋一凡,出生在苏北地区的一个普通小城镇——“盱眙”。
宋一凡的名字是他妈妈取的,准确的说,他有两个名字,这要归功于他的父母亲两人。
六岁那年之前他叫陈帅,因为他父亲希望他将来超过大将军,当上元帅。而六岁之后,他叫宋一凡,他的母亲则希望儿子做一个平平凡凡的普通人。
由于以上两个名字的缘故,他养成了一种个性:
他曾留有不拘的长发、也曾以光头视人,很少见他留不长不短的发型。
他要么就喝温度滚烫的热水,要么就喝冰极的凉水,很少看见他喝不温不火的的温水。
他曾经的座右铭“要么爱我,要么毁我!”
他曾自杀过两次。
这两次自杀都没有成功,没有死掉。原因只有一个,就是母亲那撕心裂肺的哭声挽救了他,母亲是个苦命的人,一凡六岁的时候,宋妈妈被他父亲无情的抛弃了后,就摆个小地摊,凭着一股怨气硬是把这个家撑了起来。一辈子就这样无私的奉献给了她的三个孩子。
宋一凡在家排行老二,在家人强烈的渴望男丁情况下出生,由于他是家中唯一的男性,所以他平常生活中很“男人”,动不动就用“纯爷么”来标量自己,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有大男子主义。
他受母亲的影响,一直和母亲相依为命,十五、六岁的时候就开始和宋妈妈娘俩每日一斤白酒,之后他曾好酒如命,心理的阴影下使他经常用喝酒来打发日子,借酒精来麻醉自己,以忘掉那屈辱的往事、不堪的回忆,,,
他为人豪爽,生性洒脱,待人也真诚,喜欢结交朋友,牌友、笔友、网友、特别是酒友,只要有胆量和他拼酒就可能成为他的朋友。
由于过分“豪爽”的缘故,他的口袋总是瘪瘪的,他是那种身上有一百,能花一百二的主,知心朋友总是劝他,做人理智点,他似乎也明白。
但无奈他本就是个感性的人,他的兴趣若是来了,无论多疯狂的事情,他都愿意陪朋友去做。记得有一次已经凌晨两三点了,他接了朋友的一个电话,二话不说收拾行李,一起爬山去了,当地的山上除了几座荒坟,其它连个鬼影子都没有,但他却兴致盎然的夜半三更爬荒山,舍命陪朋友,他在所不惜。
若是他的兴趣没了,极端无聊的时候,索性躺在家里睡上个两天一夜,充分能做到“双耳不闻天下事”、“双眼不见家中人”。
有一次宋妈妈在家做饭,当时宋一凡正在睡觉,厨房里的油没有了,宋妈妈叫了宋一凡一声,示意让他到储藏室拿油壶,但宋一凡就是赖床不肯起来,宋妈妈只好自己去取,无奈储藏室的东西太多太乱,宋妈妈一不小心打翻了油壶,宋一凡还是置之不理,宋妈妈顿时大怒,骂道:“懒种!油壶倒了不知道扶一下,蛇拱你屁股里,我看你也懒得拔出来。”
明明这个家伙一事无成的活了二十多年,却见鬼似的自信,自称“二少爷”,他认为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能够难住他这位二少爷的。
直到有一次这位心比天高,胆比熊大的二少爷和一桌子人拼酒,拼到进了医院,胃出血了,从此后他的绰号便轰动了全城——“乱子”。
“乱子,这小子就是个乱子”这是别人对他的评价!!
可是,他从不在意别人的看法!!别人都说他做事情太乱来了,不按常理,整天吊儿郎当、玩世不恭的,他却不屑!!整天都是那种懒洋洋,天塌下来也不在乎的微笑。
呵呵!
一凡就是这样一个人,讨厌他的人很多,但喜欢他的人也不少。
喜欢他的人会非常之喜爱他,讨厌他的人当然也憎恨之极点。
某年某月年的那个初夏,他出狱了,回到苏北盱眙的老家里,洗了把“重生”澡,换上一套新衣服,走在街上看着日新月异的家乡建设,拥挤熙攘的车辆人群,他几乎手足无措,几年的牢狱生活把他变成了新新社会的“废物”。
他其实很难适应这个新环境,就像一只久困铁笼的野兽,忽然放归与人群之中,带着丝孤傲和焦虑低吼着看着社会。
他很茫然,很无助,没有人可以商量。
宋妈妈当然关心他,但宋一凡却不能像小时候那样依偎在母亲的的怀抱里,尽管宋妈妈愿意,但他不能!几年的牢狱之灾并没有改变他的相貌,却使他拥有了一副硬心肠。
-->>(第1/2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