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隔天,风流和冷香搬进了齐王府。刘粲照例在书房里陪着萧月痕,不知道在搞点什么东西。王府内不知道有多少男宠为此拽破了自己的被褥。流玥还是一副不管不问的态度,整天将自己与世隔绝的关在屋内。而花厅那儿坐着的男宠们,一大清早就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灵,你说这叫什么事?你刚刚才摆平了一只虎,现在又来了两匹狼。王爷就这么喜欢天上人间的小倌?一个一个都往府里弄。”
那个喜欢挑唆的男宠又凑在拿羽毛扇的大男宠身边进谗言。谁知这个叫‘灵’的男宠倒是另有一番想法。他眯着眼睛,仔仔细细盯着重兵把守的书房院子,嘲笑的说道:
“哼!王爷的想法,每人比我更清楚。风流和冷香那两个下贱东西只不过是幌子。王爷的心,在书房里。羽,亏你跟了我这么久,居然连这点都看不出来。”
“这……不会吧?王爷从来没有在书房里过夜,怎么会?”羽不解的问道。
“所以才更奇怪。”灵慢慢扇着扇子,眼神如眼睛蛇般危险,“我倒要看看,他究竟能在书房里躲多久?!能把王爷逗得天天都这么开心。”
他的话刚落音,刘粲就从书房院子里背着手走了出来,朝花厅这边看。男宠们看到刘粲,马上全都装出甜美可人的样子,朝刘粲微微鞠躬。刘粲扫了一圈花厅里的人后,目光最后落在了灵的身上。他招招手,将灵叫了过去。
灵款摆的走到刘粲身边,笑得很媚,声音很甜的行礼道:
“王爷。”
“嗯,起来吧。你去拿一套衣服过来,我在书房等你。快去快回。”刘粲说完,转身走进了书房院子。
灵闻言,脸上的笑容瞬间全无。不过他还是很高兴可以独自进书房。王爷谁都没叫,偏偏叫他,证明王爷还是比较重视他的。灵自信满满的拿着一套花哨的衣裳进到书房时,他才知道自己错了。刘粲叫他来,是叫他帮萧月痕换衣服的。而刘粲之所以叫他,是因为它的身材和萧月痕相近。
“月月,去,把衣服换了。你不能总穿着睡衣呀?等会儿二哥回来了,他还以为我虐待你呢。”刘粲喝了一口茶,坐在书桌后,劝着萧月痕。
“那好吧。”萧月痕不好意思地看了看那套花花绿绿的衣裳,转头对灵说,“那就麻烦你了。”
“哎呀,何必这么客气呢?都是一家人嘛。”灵儿的桃花眼笑得像一弯新月,心里却恨得牙牙痒!
“灵儿,你帮帮他,他可能没穿过这种衣服。”刘粲命令道。
“诺,王爷。”
灵鞠了一躬,拉着萧月痕的手,带他走进里屋,放下帘子,来到屏风后面,泄愤的拉扯下他的睡衣,眯着眼睛,死盯萧月痕□的白嫩肌肤。
“皮肤真好呀。”灵从牙缝吐出这几个字,伸出长长指甲的右手,顺着萧月痕的手臂一路摸到肩膀。
“灵儿,你……你做什么?我们快换衣服吧……”
萧月痕低着头,有些怕他怨恨的眼神,死抓着衣服捂在胸口,不停的往后退,直到被抵在了墙上,这才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偷瞄着面前的男宠。
“好哇,换衣服。”
灵看了一眼萧月痕傻里傻气的样子,拿过自己的衣服开始粗鲁的帮萧月痕换。萧月痕本能的感觉到这个男宠对自己不善,不敢得罪他,乖乖任他摆弄。灵看到他一副任人宰割的态度,莫名其妙的又生起气来,帮萧月痕系腰带的手也使劲往里一勒。谁知他轻而易举的就扣到了最小一格,于是更加生气的低声喝道:
“腰可真够细的,平时都吃些什么呀?刚才摸你身上,不是挺有肉的吗?”
萧月痕一听,脸红了。低着头,用自己的殷红美人痣对着他。灵还想说什么,却听到门帘被撩起的声音,随后里屋响起了刘粲的声音:
“换好了吗?”
“好啦,王爷。真漂亮~您在哪儿捡到这么个宝贝。”
灵瞬间恢复了笑容,取下自己头上的牡丹花,插在了萧月痕的耳朵边,牵着他的小手走出了屏风。萧月痕没穿过这么繁琐的服饰,层层叠叠的都是纱,还轻飘飘的,花花绿绿却一点也遮不住自己的肌肤。他白皙圆润的手臂在淡黄色的泡泡纱下面若隐若现,耳边的粉红色牡丹花映衬着他水嫩瓜子脸上的一层红晕,眉心中间的美人痣和樱桃小嘴在脸庞上遥相辉映。
“我哪有福气捡到他呀~~~他是……”
刘粲开玩笑的回着灵的话,讲到一半,穿好衣服的萧月痕从屏风后面由灵牵着手走了出来。刘粲看得眼睛都直了,怎样也没有办法将眼神移开,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二哥能从街上随便‘捡’到这么一个男宠,我自己怎么就捡不到啊?
特别是刘粲看到萧月痕的锁骨在领口下要露不露,盈弱的香肩在黄色薄纱下仍旧显示着奶白色的光泽时,他差点没喷鼻血。
“那个什么……呃……换好了就出去吧。”
刘粲结结巴巴的说完这句话,再也不敢看萧月痕,转头就走。灵没漏过刘粲的任何一个表情,看到刘粲失神成这个样子,远在自己想象范围之外,更加生气的一把拉过萧月痕的手臂,狠狠掐了一把,低声恐吓道:
“你给我老实点!”
“好疼……灵儿……我知道了,我会乖的,你快放开我吧。你抓得我好疼呀。”
萧月痕斯文的呼疼,机灵的甩开灵的钳制,提着衣服下摆慌慌张张的跑出了里屋。他一边跑一边回头望,结果一不小心撞到了刚出里屋的刘粲,一个不稳,向后倒来。
刘粲刚刚停下脚步,还没来得及转身,就感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倒在他的背上,刘粲下意识的回身一捞,抱到了一个美人。
一瞬间,萧月痕和刘粲四目相对,两人都是一愣。刘粲将萧月痕扶起来后,很礼貌的放开了他,萧月痕赶紧对刘粲行了一个谢礼。
“谢谢王爷。奴才刚才冒犯了。”
“不碍事的,起来吧。”
萧月痕低着头,躬着身子。刘粲只能看到萧月痕额头上的美人痣是那样耀眼,那样鲜红。刘粲无声地叹了一口气,释然一笑,像是想通了什么。
“以前有位印度来的老和尚告诉过本王,他说:‘人各有命’。当时我不明白,时至今日,我总算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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