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吧~~~”刘曜看着萧月痕惊弓之鸟的模样,高兴的亲了一口萧月痕水水嫩嫩的脸颊,搂着他软软的身子,不动声色的吃着小豆腐。
“我为什么会是你的男宠呀?”萧月痕的第一个问题就直奔主题!这着实让刘曜感觉有些棘手,他愣了0.1秒之后,便很放心的大编特编起来。
“因为你卖身葬父!呃……然后被坏人看上,要买你去做小倌!”
“唔……”
萧月痕越听越怕,两颗晶莹的泪珠挂在眼角,一只小手握成拳头抵在嘴唇边,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已经死死抓住了刘曜胸前的衣襟。刘曜看着他这副任人宰割的绵羊样,心情好到不能再好了~~~嘿嘿!
他流着口水、露着狼牙,绘声绘色地在萧月痕心目中树造着自己的光辉形象,添油加醋的继续说道:
“然后我刚好经过,于心不忍,要把你赎下来,买回府里做小厮。可那人不肯呀,于是我们就打了起来!打呀打呀,眼看他就要打到你了,我英勇的挺身挡在了你的面前,硬生生的为你挨了一刀~~~”
“真的?!在哪儿呢?让我看看,一定很疼吧?”萧月痕听《故事会》呢,听得可带劲了,听到刘曜为自己中了一刀,吓得立刻动手想翻刘曜的衣服。
“噢……”
刘曜被他突然的主动弄得欲火焚身,赶紧抓住了萧月痕在自己身上乱摸的小手,握在手中吹嘘道:
“啊……伤已经不碍事了,早好了,一点疤都没有~~~” -_-||| 那是因为普天之下就没几个人伤得了你。刘曜啊……你就吹吧……
萧月痕一听他没事了,这才松了一口气。刘曜看到萧月痕居然会为自己担心,开心死啦~~~!抱着他又是一阵狂啃,直弄得萧月痕双颊飞霞,身体微颤,刘曜自己也要忍不住的时候,萧月痕急喘着气,突然又问道:
“那后来呢?”
“什么后来?”刘曜干脆将萧月痕的双腿分开跨坐在自己身上,抱着他仅穿睡衣的身躯到处乱摸,眼看就要走火了。
“嗯……王爷,你还没有告诉我,我为什么会是你的男宠?”
萧月痕拼命推开刘曜在自己胸前亲舔的头颅,全身粉红的出声询问。在这个问题上,他好像出奇的执著。刘曜闻言恢复了一些理智,心想反正日后时间长着呢~~~不要吓坏了他。所以配合的抬起头,满眼爱意的看着萧月痕,微笑的说:
“后来我打走了坏人,拯救了你!还出钱帮你把爹爹风光大葬!你欠了我的银子,又害我受了伤,看我长得英俊潇洒,于是就对我倾心仰慕。然后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你偷偷爬上我的床以身相许!我也是正常男人呀,所以那晚我俩就干柴烈火,百年好合!之后你就变成我的男宠了。”
-_-||| 这是哪个台八点档的琼瑶戏啊?刘曜你编故事的水平也太差了吧?这种明显带有强烈褒义色彩的自传怎么可能有人相信?
“真的?这么说你不但是我的主人,还是我的救命恩人?谢谢你啊,王爷,你人真好!”
-△-|||
于是这天,心术不正的刘曜带着傻里傻气的萧月痕在郊区玩了整整一天。晚上回到王府的时候,萧月痕已经累得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当萧月痕再次醒来时,王府的摆设已经面目全非。吴太医的医药馆从南苑搬到了西苑,原来的南苑如今全部堆放满了杂物。刘曜的卧室也换了全部家具和陈设,反正所有能让萧月痕联想起以前的场景全都不见了。
刘曜将北苑第一次和萧月痕吃饭的那座竹园赏给了萧月痕。从这天起,萧月痕住进了北苑竹园的那栋独门独户的二层小楼——竹雨望月阁。刘曜果真实现了他金屋藏娇的梦想。
连着五天,刘曜都没有来看萧月痕。他派翠翠一直在萧月痕身边照顾他,并送来了很多补身体的东西叫萧月痕吃,自己却背着萧月痕,和府里的其他下人们准备着一场偷梁换柱的大戏。
第六日,建武二年元月初六,喜庆的长安被一场突如其来的丧礼弄得有些惨淡。赵王府的家丁们身披素缟,一路哭泣的送着灵柩走出城门。街坊邻居们都在议论着棺材里躺着的归人。
“哎,听说了吗?赵王府的‘红斑太医’昨个夜里投湖自尽了。”
“活该呀!谁叫他通敌卖国!早死早好!”
…… ……
类似的议论一直延续到棺材下葬。当送葬的队伍路过红香街时,邢姬和夜冥只是漠然的站在天上人间的二楼窗口向下望去。
很快,这个消息便传到了刘粲府上。当流星听到萧月痕去世的消息时,整个人都呆掉了。连着三天,他都眼神空洞如同灵魂出鞘般,终于压抑到春季的第一个雨天流下了眼泪。
这里面当然还是有知情人士的,除了守口如瓶、衷心耿耿的赵王府下人们,为了不欺君,刘曜还是把这个胡闹的计划告诉了皇宫里的大哥大嫂。刘聪对于他这种过年奔丧的举动大加训斥了一番,石一诺倒是一直在旁边帮刘曜说话。刘聪无奈,只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初七,王府的下人们终于闲了下来,各个如释重负的冲到后院喝酒赌钱,大谈特聊自己昨天的出色演技。
黄昏时,神清气爽的刘曜刮干净胡子,梳好了头发,衣着整齐得像第一次约会的少年,高高兴兴地向竹园走去。
也是这天黄昏,一个娃娃脸的十八岁少年,形影单吊的背着背包出现在长江口边唯一的渡船上。
“船家,我要过长江。”少年伸手递给老船家一锭银子,回头望了望逐渐黯淡的码头,江风像飞刀似的刮着他粉红的娃娃脸。
“诺。客官进船舱里坐吧,这儿风大。”
船家说完,放开绳索,一撑竹篙,眼看马上就要离开岸边的时候,岸上的山路上忽然由远及近的传来一串清脆的马蹄声,一个白衣胜雪的骑手在马快要到达码头的那一刻,翻身跳上了岸边一棵斜生的大榕树,灵巧的顺着它伸向江面的树枝一路轻踏,终于在船家不可思议的目光中跳下了榕树,如一只优雅的白天鹅在水波上一掠,正好落在了渡船的另一头。
“船家,我也要过河~~~!快点开船~~~!”
那人刚刚站定,便一把搂过原先站在船头的少年,伸腿一杠,娃娃脸少年眼看就要向后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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