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哇!!不是……我没钱才去的……呜呜……我好饿……没有钱吃饭……去那里有吃的……”
萧月痕终于被刘曜打清醒了些,可委屈劲也跟着上来了。他想起刚才在妓院受的欺负,有些难过的想起了卫枫和司马邺。
刘曜听到他说出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将他翻过来,跨坐在了自己腿上,面对着自己,双手抓住他细细的上臂,又气又不敢致信的吼道:
“你的钱呢??怎么会没钱吃饭?你去那种地方干什么?说!!”
“唔……你好凶……”萧月痕被他一摇,酒劲又上来了,他媚眼朦胧的吃着手指,湿漉漉的头发披散在他光洁粉红的削肩膀上,流海上的水滴一滴一滴落在他又长又翘的眼睫毛上,然后承受不住重量,又顺着水嫩的皮肤滑到殷红的嘴边,被他一舔,不见了……
“你说不说?你不说我继续打!”
刘曜看着他这模样……完全没反应!他的剑眉鹰鼻蓝眼睛此刻全都诉说着主人的不满。他威胁似的加重了握住萧月痕上臂的手,瞪着萧月痕水灵灵的大眼睛,威严得不容抗拒。
“呜……”
萧月痕看着‘凶恶’的刘曜,忽然嘴巴一瘪,哭了。他很伤心的大颗大颗掉着眼泪,哽咽地说道:
“我的工钱都没有了……全部被扣光了……哇哇……我已经一天没吃饭了……好饿……哇哇……我的钱我的钱!!”
说到最后,大叫起来,手脚乱蹭。而他和刘曜的本就因为姿势而贴在一起的□因此摩擦起来。刘曜立刻感到身体的变化,赶紧放下萧月痕,让他坐在了地上,而自己则有些手忙脚乱的抓过身后的虎皮,随便挡在了腿前,心里寻思道:
我是不是真的太久没有碰女人了?对个男人也会有反应?!
刘曜有些尴尬的看着坐在地上很痛苦的萧月痕,没有太在意自己的这个生理反应。他的注意力全在萧月痕的话上。
他义愤填膺的站起来,走了两步后,又退回来,用腿轻轻拱了拱萧月痕光滑吸人的后背,声音平静的说:
“你别哭了,我去问问管家是怎么回事。会给你一个合理解释的。你快点洗澡!”说完,披着虎皮走出了浴室。
刘曜走出浴室,坐在床上就喊人。这回倒是一溜烟进来了好多下人,全都慌慌张张的跪了一地。
“嚯,进来的人这么多,吃完火锅了?”刘曜青筋直露,对着地上的下人阴声说道。
“啊啊~~奴才该死!”管家吓得猛磕头,其他下人也好不到哪去,纷纷解释道:
“不敢了,王爷饶命。”
“没想到今日王爷您回来的这么早呀,实在是……”
这两个刚一说完,又立刻发现“不能喊王爷”,赶紧捂上了嘴巴。刘曜平时就不怎么骂人,如今看着他们这么害怕,竟不知如何骂。停了一会儿后,他有点生气的问道:
“席远,萧月痕的工钱是怎么回事?”
“这……”席管家一时竟不知怎么说,倒是一旁的翠翠开口说:
“王……”她一开口,看了一眼刘曜,感觉很拗口的说道,“席管家这么做也是不得已……”然后将前因后果都说了。
“朝廷上的事就已经够我烦的了,你们就不能稍微让我省省心吗?!”刘曜脑子里一团浆糊,又数落了他们一通,才把他们通通赶了出去。之后,一个小厮把他和萧月痕的衣服拿来放在了床上,然后又退了出去,关好了房门。
刘曜揉了揉太阳穴,又一次走进了浴室,等他在池边找到萧月痕的时候,萧月痕已经下半身泡在池水里,上半身趴在岸边睡着了。刘曜喊了他两声,他一点反应都没有,睡得跟死猪差不多了。刘曜叹了一口气,很无奈的抓起躺椅上的另一张白虎皮,将萧月痕包在了里面,抱回了卧室,放在床上。
“唔……”
刘曜刚想叫小厮进来帮萧月痕穿衣服,结果缩在虎皮里的萧月痕蹭了蹭,更向里躲了躲,发出了一声如猫叫的呜咽。刘曜闻声,回头掀开一点虎皮,看到了萧月痕粉扑扑的小脸,很没有办法的笑了笑,摇了摇头转回身子,将萧月痕抱起来,自己拿了一条干毛巾帮他擦头发。
萧月痕闭着眼睛,感觉有人一直摸他的头,好吵……又觉得周围亮亮的,一点也不好睡觉,于是他很聪明的向刘曜怀里靠去,小手松松的握拳放在刘曜古铜色的胸膛上,脑袋搭在刘曜性感健美的胸肌上,蹭呀蹭的想找一个暖和、舒服、又没有光的位置。
“喔……”
刘曜本来在帮他穿衣服,结果萧月痕这个无心的小动作却使他全身燥热难耐,才刚恢复正常的□又一次性致勃□来。刘曜发现自己身体的变化的一瞬间,立刻像躲瘟疫般把萧月痕推倒在床里,恐怖的看着呼吸平稳,肩背露出虎皮的萧月痕。
“我怎么了?生病了吗?他是男人耶……”
刘曜自言自语的用手擦着额上无故冒出来的汗水,忍得非常辛苦。他一边自我催眠,一边自我安慰的说道,
“呵,我不是喜欢石一诺吗?有什么好怕的……”说完的一瞬间,发现自己心跳清晰,而且越看萧月痕,跳得越快。
刘曜逃避的站起来,在屋子走来走去。最后受不了的第三次冲进了浴室,跳进了温泉里。过了很久了……他才黑着脸重新走出来,脸色很凝重的一把拉过床上的萧月痕,动作很粗鲁的开始帮他穿衣服。
可当刘曜触碰到萧月痕身体的时候,心里一股莫名的欲火又一次自燃着他。刘曜情不自禁的伸手抚摸了一下萧月痕背脊上的光滑皮肤,接触的一瞬间,刘曜立刻感到一阵电击般的感觉刺激着他的大脑。
这种陌生的感觉将刘曜唤醒过来,他“唰”地一下缩回手,老老实实的快快帮萧月痕穿好里衣,也不敢抱他了,用虎皮将他一裹,扛回了南苑。
他帮萧月痕盖好被子,拿着虎皮向自己卧室走回来的时候,他又忽然纳闷起来:我堂堂一个王爷,为什么要伺候一个下人?我疯了不成?!
…… ……
这件事的结尾居然没有H……刘曜,你不是男人!怨念……
第二天一大早,一夜都没有睡着的刘曜黑着眼睛冲进了南苑,将迷迷糊糊的萧月痕叫起来后,一连做了三个小时的思想工作。可怜人家萧月痕一边‘钓鱼’一边听,免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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