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抬头。
“逸晨!”
“怎么了,你说,我正在听!”仍未抬头。
“陆成骏要结婚了。”
段逸晨怔了怔,抬起头来望着陆优,不咸不淡的问:“他也该结婚了,这么多年他单着,对我确实有很大的威协。”
“你什么时候怕过?”
他站起来蹲在她脚边,握着她的手,一本正经的说:“你应该知道,我从什么时候开始怕的。”
陆优低下头,勾起嘴角笑起来。
她从来没有告诉过段逸晨,关于陆成骏的一生,是她心上的一道伤口,他如果不幸福,那么她就没有幸福的权力,虽然他一直劝他早点结婚成家,可是她心里过不去,如果他一天不幸福,她一天都没有办法让自己幸福,他们的人生有某种关联,也许跟爱情无关,可是跟道德良心有关。
陆优跟段逸晨说:“他小的时候为了救我,下/体被人打伤了,当时流了很多的血,送到医院的时候,医生说受伤太严重,也许会影响以后的性/生活,后来他妈妈怕他在别人的歧视下成长,所以远嫁他乡,其实也有这一层关系,那个时候,所有的人都议论纷纷,说如果阿骏那里真的不能好了,陆优你就要嫁给他当老婆,不然对不起他,我一直在这种思想里长大,直到他后来离开,这样的思想才渐渐好转一些,后来又遇上他,我在想,也许冥冥之中,我们从来都没有分开过,无论走得多远,到最后我还是会遇上他,我还是要偿还给他,这是命中注定的。”
“你心甘情愿的吗?”
“嗯,我心甘情愿!”
“白痴!”段逸晨忽然骂道。
“怎么了?”
“那还不得憋死你啊?”
“已经好了好不好?”
“嗯,好在好了,不然你放不下他,我又怎么等得到你?”段逸晨捏了捏她的下巴,由衷的笑了。
某一天,某人的大姨妈迟迟不来,某人心潮澎湃的带某人去医院检查,结果毛豆的弟弟已经在妈妈的肚子里长了一颗豆芽苗,于是某人掷地有声的取了个名字叫:豆芽,某人抗议:你取的名字为什么都跟豆有关系?某人答:因为跟蝌蚪(颗豆)有关系啊!某人直接晕倒!
故事讲到这里,大约已接近尾声,从前的那些恩恩怨怨,是是非非,对对错错,如今能够走到这一步,已经算是皆大欢喜,花好月圆了。
(全文完)
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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