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世态炎凉,心里一定特别不好受吧?”
“他给周树康挂完电话就气得吐了一口血,把我们一大家子可吓坏了,又不敢告诉你,你本来焦头烂额的,连自己的事情都一团糟,怕你一急,更是钻死胡同。”
“爷爷没事了吧?”
“现在没事了,不过每天还是特意叫秘书买G市日报,关注你的事,二叔要跟我一起过来,不过现在事情多也走不了,正好这几天我手头上没什么紧要事,他们叫我来帮你看看。”
段智轩弹了弹烟来,语重心长的说:“不是我说你,老三,这毁婚的事你也确实太草率了,裴家与我们家好歹也是世交,就是不看父辈面子,也得看看祖父辈的面子,裴国安当时给你爸打了个电话,把二叔当时骂得像孙子似的,我当时不在,老四在旁边听着,说你爸只在电话这边连赔不是,二婶在家里天天抹眼泪,你抽空回去看看他们。
目前这种情形,如果没有上千亿的资金进行反收购的话,结局基本是注定了的,你想,以周树康为首的四大银行不出来支持,那么这上千亿资金就是个问题,如今正逢多事之秋,二叔更是不能出来干涉你的事,我想裴国安之所以要打电话给二叔,一个目的是泄愤,还有一个目的是警告,稍有不慎可能会被人弹劾,所以你现在只有走一步看一步。”
听完之后,段逸晨目光深沉,面容平静的说:“如果这个坎过不去,我也只有认了。我现在才知道金钱并不是惟一。”他说完朝陆优那边望了一眼,正看到她停着手里的碗也望在这边,等她发现他的目光的时候,忽然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似的赶紧洗碗,只是一颗心“嘣嘣”的跳着,仿佛要从胸口跳到嗓子眼上来。
段智轩巡着他的目光一道望过来,露出深意的微笑:“毁婚是为了这个姑娘?”
他只是定定的望着她的侧影并不答话,段智轩又追问一句:“是砸碎八千万瓷器的那个姑娘?”
段逸晨的食指叩着大理石的桌面,说:“不知道我还有没有机会。”
“小子,女人的心不是用金钱物质打动的,而是用诚心打动的,老实说你以前追人的手段我不认同,这个姑娘,你如果真的喜欢,就收起你那一蹦三尺高的脾气,不然,再好的姑娘也会被你吓跑的。”
后来的这些话陆优并没有听到,她在洗碗的时候,反复在心里琢磨,前一天晚上在大理石茶几底下捡起来的那个录音笔里究竟录了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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