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起了很大的风,阳台上的兰花被风吹得东晃西晃,仿佛在跳舞,她站起来,疲倦的说:“对不起,这孩子我不能要。”
“由不得你。”他冷冷的说。
“段逸晨,孩子在我身上。”
“那你试试看。”
他向来是说到做到,在厅里走来走去,打了两个电话,过了一会儿,就有一男一女来了,他叫那女的“琴姐,帮我打热水来给她洗一洗,另外再弄点有营养的东西给她吃,她怀孕了,细心照看着,麻烦你了。”
琴姐只是笑着说:“好的,先生,这份工作我做了很久了,没问题的。”
段逸晨点了点头,又转头对男的说:“阿保,我这边的安全工作就交给你,稍有差池,我唯你是问。”
阿保也点了点头,他这才去了。
琴姐将陆优弄到房间里躺好,又打热水来给她擦洗了一遍,这才去买菜。陆优其实心里明白,自己是被他软禁了,她躺在床上,忽然万念俱灰,她曾经期许的美好前程就像是海市蜃楼,早已遥不可及,她明明是个普通人,只想过一份普通人过的生活,在半途中突兀的遇上他,却生生的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她一遍又一遍的想,什么时候才可以结束,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她知道离开他,才能够真正的结束。
顾言言听了犹觉得不可思议,在情绪上似乎比当事人还要激动,她拍着桌子骂道:“那畜生居然软禁你?真是无法无天了!”她愤愤的喝了一口凉掉的咖啡,肚子里仿佛有一肚子的气,“咚”地一声,将杯子放在桌子上。
“你那段时间没来学校,原来是被这个畜生关起来,我看他总是一副斯文和气的样子,原来是斯文败类,既然不爱为什么一定要你帮他生孩子?这是什么时代,居然这样专横跋扈。”她气愤的说了一通,然后转脸看着陆优那张寡淡悲伤的脸,说:“你也是,那时不告诉我,不然我一定想办法帮你告他,他侵犯了人身自由权,总得告得倒他。”
陆优摇了摇头,淡淡的说:“言言,我不想成为别人的笑柄,这就是我一直不告诉你的原因,我知道你一定会帮我,可是我不想被我爸爸妈妈知道,这本来就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如果传出去,我简直是无颜见他们,不如死了好。”她想起上次在商场门口遇到的事情,父亲的态度,所以她万万不能够张扬出去。
顾言言叹了口气,双手伏在桌面上,小心翼翼的问:“那后来呢?”
后来呢?后来呢?陆优眼睛有些泛湿,后来的事,她才知道什么叫做绝望,什么叫做心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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