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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爱我(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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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酒会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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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优一直觉得这一辈子大约都不可能再见到段逸晨的,他的世界激烈热闹,琉璃喧嚣,而她的生活却平淡无奇,按部就班,仿佛永远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

    可是上帝偏偏还是让他们遇上了。

    因时逢年底,各单位,各公司里的应酬酒会难免就多起来,陆优向来不喜欢热闹,而且喝酒实在不是她的长项,跟人事部门好说歹说,终于推掉了自己公司里的应酬在家里躲清闲。

    而陆成骏则刚遇巨浪的头一年,又拿下了不少业务,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正好又是当地商会举办的一年一届的联谊会,钟开良有心将他推到众人面前去,所以安排他务必参加,他推脱不得,只好硬着头皮参加。

    如果出席这样隆重场合不带个女伴,实在说不过去,他也只是跟她提了提,可她为他考虑了一下之后就答应了,不过是去撑个场子而已,她站在那里不说话,只微笑,总也能蒙混过关的吧!

    只是没想到会遇见段逸晨,彼时,他正陪着如花美眷谈笑风声,时不时有银铃娇笑从不远处传过来,美女大约是极度欢喜,只是将手里的酒杯喂到他的嘴唇边,他也毫不迟疑的喝了下去。

    他当时眼神专注的凝着微笑,即便是杯毒药,大约他也甘之如饴吧。

    她收回目光,陆成骏正与相熟的客人交谈着,也并没有注意到她脸上的不自在。

    她是真觉得不能适应,四处灯火辉煌,衣香鬓影,就连空气中漂着淡淡的酒香味,她闻着只觉得心里闷得慌,有点想作呕,只好一个人躲到阳台上去吹风,寒冬腊月的,气温很低,她虽然披了件狐狸毛的披肩,可是脖子露在外面也觉得一阵阵的发冷,不免抱着双肩将双手护在脖子上来来的摩擦,这才稍稍暖和了一些。

    即便是这样冷,可是她抛开那样的喧嚣热闹总归是妥当的。

    墨色的夜空缀着寥寥的几颗星子,仿佛是黑缎子上嵌着水钻,有一种凄清的美丽,她忽然想起“昨夜星晨昨夜风”这句诗,心里头猛然一提,似乎觉得这并不是个好兆头,不过才一个念转,她就觉得背后有股冰冷的凉意,蕴在她的周围,如同背后有万仗悬崖,而崖下去是滔滔的河水,泛起的冷气足足冻得人身体发僵。

    她没有回头,却听到他说:“陆优,你怎么会来?”声音轻柔,如同午夜的喃喃细语,又仿佛有情人间久别重逢似的软腻。

    她只觉得一颗似仿佛要跳脱出来,以前再好的时候,他也不曾这样跟她说过话,即便是笑着,但言语里头永远带着讽刺与揶揄。

    她缓缓转过身,看到他一张隐在暗夜里的脸,什么也看不清,惟独两只眼睛像黑宝石似的,在这样的夜里发出两簇明亮的光。

    “我……”她一时有些语塞,不知道该拿什么话来回答他,他却像是在自言自语似的说:“对了,你是陪陆成骏来的。”

    在寒夜里,她仿佛听到了他轻“哧”的笑声,然后又说:“你跟着他,以他目前的地位,难道他连一身像样的衣服都买不起?半个膀子露在外面,也不怕患风湿病。”他边说边走到她面前,然后将自己脖子间掖在衬衣领子里的围巾取下来围在她脖子上,其实都不能算是围巾,倒像是丝质的装饰品,她小时候见过TVB电视剧里的男主角就喜欢这样打扮,她当时只是觉得多此一举,后来渐渐长大了,才觉得这样子其实很耐看,开着一颗扣子的领口里,露出花哨的巾子,却觉得如果不是有一定品味的人大约是不会这样,因为既干净又好看。

    他将巾子摊开来倒是很宽很长的一条,铺在她肩上,虽抵不太严寒,但也似乎没那么冷了。

    她仍旧是从前的样子,只是低着头轻柔的说:“不是的,只是没想到夜里会这样冷。”

    “陆优,你从没为我说过好话。”他的声音在这样夜里听起来有一丝失落。

    她有点懵,不知道他所谓何意,愣了一会儿才想到,大约是说她在替陆成骏开脱之类的。

    她心上涌过一阵难言的苦涩,高傲如他,曾几何时需要她来替他说好话?从来都是他把她的话堵得死死,叫她没有半分可以辩解的能力,何况,他也从来不给她这要的机会。

    他走到她身侧,爬在栏杆上,深深的吐了一口气,她闻到空气里有淡淡的酒香气,错以为是屋里头的酒香飘了出来,但,露台隔得这样远,而且被厚重的玻璃门挡了去,哪里还能闻得到,她恍惚的知道,今晚,他这样乖顺,原来是喝了酒的。

    另外一个露台角落里,有一对情侣正在低低的呢喃私语,只是听到女人嘤嘤娇笑的声音,男人说:“等会散场了,我就带你走。”虽然声音很低,但是因为顺着风吹过来,他们却听得一清二楚。

    女人娇笑到:“我才不去,跟你去准没好事。”

    男人低低的笑道:“我对天启事,绝对是让你舒舒服服的好事情。”

    接着传来低低的打闹声,段逸晨蹙着眉,眉头鼓起两个小包,面部的线条很僵硬,仿佛是极力的忍着,可忍无可忍,最后咳嗽了一声,那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一会儿工夫,两人便相携着离开了。

    若大的露台上,只剩下他们两人,对着冰冷的空气,好像在静静的数着彼此的心跳,陆优觉得尴尬极了,加上刚才听到的那段对话,更觉得两人处在这样的情况下十分别扭,而且实是冷得很,她张开嘴说话时,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

    大约是许久没有说话,声带已经蹋了下去,她捂着喉咙轻轻的咳了咳说:“我该进去了。”

    没等他出声,她就径自的拾步离开,可能是因为在冷空气里待得太久了,所以她的双腿有点抽筋,只觉得小腿十分僵硬,而且伴着气势汹汹的疼痛,慢慢的仿佛远处的波浪一波一波的涌了上来,她“嘶”地吸了一口气,拼命的左右交替着甩着双腿,可是仍旧不能缓解那种僵硬的痛感,她正觉得无力可使的时候,段逸晨已经快步上前来,扶着她问:“是不是脚又抽筋了?”

    她咬着嘴唇点了点头,他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将她打横抱起,然后将他抱到避风的那铁艺长条椅上,脱下自己的风衣外套垫在下面,才将她又挪到他的衣服上,她只是觉得不可思议,他那要讲究的人,向来是那种男尊女卑的传统思想,居然肯让她坐在他的衣服上,换在以前,他一定会觉得这是件非常晦气的事情,可是这个诡异的晚上,他居然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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