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知道会引起什么样的后续反应,她不敢冒然改动一分一毫,按着原先编好的演完之后,博得满堂喝彩。
她以为他总能看透,谁知回去之后他板着脸坐在沙发上等她,她战战兢兢的走到他面前,他却把玩着打火机,连看也没看她,只是漫不经心的说:“陆优,你何必害别人?”
陆优觉得一头雾水,自己只是一个本本分分的学生,怎么可能会有害人之心呢?
那个时候她只是不懂得,原来他是可以只手遮天的。
演完话剧之后,戏服因为是那个男生组织在市话剧团借过来的,她洗好后一直放在宿舍里,等着在社团里碰到他之后还给他,谁知那男生很久都没再在社团出现,只好拿到那个男生的宿舍里还他,打听之后才听说那男生提前毕业了,那时离毕业还有一年多,如果提前毕业,学位证肯定是拿不到的,严重点也许连毕业证都领不到。
在学校里一般没有重大错误或是重大病情,学校是不会让学生提前毕业的,而那个男生却莫名七妙的提前毕业了。
她觉得蹊跷,一直百思不解,后来在Casa Louisa用餐,奢华的吊灯氤出柔和的灯光,映衬得人格外的秀气而斯文,段逸晨如绅士一般,彬彬有礼的切割着餐盘里七成熟的牛排,融合着轻柔而清灵的river flows in you音乐,态度也是前所未有的温和:“你那个同学走了你没去送行吗?”
她当时正在研究怎样切牛排才不至于让盘子滑动,心不在焉的答:“哪个同学?”
“演罗密欧的那个。”
手里的盘子突然一滑,刚刚切好的一小半牛排掉在地板上,她还没想明白过来,望着地板上那块七成熟的牛排,忽然觉得触目惊心,伺者已经将地板上的牛排捡走了,她这才抬起头来,看着他那张似笑非笑的脸,淡淡的问:“你怎么知道?”话一出口,她就觉得自己竟是这么愚蠢,居然会问这么可笑的问题。
陆优站在大厅里只觉得急怒攻心,不知道他所谓的后果究竟是什么后果,只是替那家人家担惊受怕,她的手紧紧捏着胸前的浴巾,似乎带着哀求的意味:“别闹了,段逸晨,现在已经是凌晨了,你到底要折腾什么啊?”
“还有五十九秒,陆优你确定不出来是不是?”他的声音阴冷而漠然。
陆优被逼得火气噌噌的直往脑门子上窜:“段逸晨,你疯了吗?我现在在顾言言家里,怎么可能五十九秒之内赶过来啊?况且我衣服丢到洗衣机里,没有衣服穿,难道要我赤身祼体披张床单去见你吗?你有什么事,明天再说行不行?大半夜的你还让不让人睡了……”她的话还没说完,电话那端已传来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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