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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爱我(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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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金卡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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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秀花园”四个霓虹大字仿佛几个面容亲切的迎宾,一眨一闪的迎接她的回归,可她没打算在这里住,因为离开之后,她已将那套房子出租出去,这是段逸晨并不知道的,其实这也没有必要让他知道,因为是她的房子不是吗?虽然首付是他付的,虽然她还在还款期间,但是她有自己的决定权,况且,他帮忙付的五十二万,她会一点一点的攒钱还给他的。

    她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还早,而她租的房子离“景秀花园”又不是特别远,决定徒步走回去,她本来是极爱运动的,只是跟段逸晨一起,往往都是车来车往,倒是很少运动,她常常感叹要减肥,其实她已经瘦得很了,尤其是从皇庭别墅搬出来之后,就从来没有超过九十斤,好歹也有一米六五。

    顾言言非常鄙视陆优长不胖的体质,每每看到她吃粉蒸笼包,糥米圆子大块朵颐的饥饿相,就恨得牙痒,可是又禁不住□,陪着一块吃,吃完之后,就拼命的喊要减肥,装腔作势的减几天,再禁不住陆优的诱惑,又跟着一块吃,就这样周而复始,反复循环,对顾言言而言,女人为之奋斗的伟大事业始终没有什么大的突破,到最后,陆优听到她说减肥,条件反射似的就把枕头包着头不想再听,顾言言把陆优的头从枕头里解放出来,信誓旦旦的指天发誓,要陆优做她的见证人,陆优快被她的减肥计划折磨疯了,只好实话实说:“顾言言,你根本就不胖,一米六才一百斤,根本就是标准体重好不好?瞧瞧你□,简直一性感女神,唐伯虎见了你都会从坟墓里爬出来的。”

    “你说的是周星驰版还是黄晓明版?”

    “黄晓明”顾言言超萌黄教主。

    “那我更得减了,减好了就去看教主。”

    “你会吓着他的。”

    “为什么?”

    陆优忍住笑,凑到她跟前,小声说:“听说减肥的时候,胸部也跟着缩水,你不是最满意你那地方么,减完肥可没这么完美了。”

    “真的假的?”

    陆优以一顿必胜客作赌注让她相信这确实是一个事实后,顾言言再也不提减肥的事了。

    顾言言把陆优面前精致的陶瓷碗盏敲得叮咚直响:“想到什么好笑的了,跟个花痴似的。”

    陆优收回飘出去的心思,微笑着说:“我在想,你下午去国税那边办完事后又打算去哪里消遣?”顾言言是天晟建筑的税务会计师。

    “你下午请假,我总得想办法陪你才能障显咱姐妹之间的情谊呗!”顾言言品了一口汤,忽然大惊失色:“喂,优优,你上次跟段逸晨谈得怎么样了?他没有为难你吧?”

    陆优略略一顿,低头喝着汤,仿佛是心不在焉,轻轻的答:“没有。”

    “你看我说吧,这段公子怎么着也是G市赫赫有名的人物,哪会为难你这么个小女子呢?而且那啥,你懂的。”

    陆优没有告诉顾言言,段逸晨所要卖给她的人情价值具体为多少,只说陆成骏出了点小麻烦,需要一个有份量的人物到政府部门给说和说和,所以,顾言言才会那样拾掇着她去找他。

    陆优抿着嘴不说话,下午她借故跟徐经理请假说身体不舒服,其实并不是这样,不过是觉得心里莫名的又慌又空,像悬着一个空荡荡的瓶子。精力也不聚中,谁都知道做财务工作的人,跟数据打交道,讲究的就是留神,要是不留神一个不小心出了岔子,轻则被人投诉,重则要吃官司的。

    顾言言还在一边滔滔不绝:“听说好又佳专柜的衣服正在打折,下午我们去看看吧,你上次不是看中了一款NAUTICAR的裙子吗?”

    “还是别了,最低打三折大概也要三四百块,何况,现在这季节不可能打三折。”陆优掏着钱夹子出来埋单,抽钞票的时候,不小心掉出来一张卡,服务员礼貌的将卡捡起来递给陆优,陆优被卡反射出的金光晃得差点掉出眼泪来,她摸着那张卡,如果没有记错的话,里面应该已有十二万六千七百五十块钱,是她用了三年的时间,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在别人享受大餐的时候,自己吃快餐;别人穿品牌服装的时候,自己只穿几十块钱的一件地摊货;别人开汽车的时候,自己还在踩脚踏车,所有别人光鲜惬意的生活,都只是自己跓足观望时的会心一笑,她不求别的,只求安心,虽然她从来没有安心过,虽然从一开始她就背弃了自己。

    顾言言从陆优手里抽过那张金卡,眼睛几乎要瞪成橙子那么大:“陆优,哪里来的?坦白从宽,你知道中行的这种金卡发行量有限的,全国也只有那么几十张,你是怎么弄来的?是不是认识中行的行长啊?”

    “中行行长才不管这档子事好吧?”陆优丢了个卫生球眼给顾言言,意思是亏你还是做会计的,还要犯这种低级错误。

    “坦白坦白,这卡从哪儿来的?段逸晨的?”

    陆优抿着嘴不说话,思维又有些飘忽,这卡打哪儿来的?

    没错,是段逸晨的。

    那是他刚刚给她买了“景秀花园”的房子没多久,在一个天气晴朗的周末,而他又赋闲在家,浇他那盘十分珍爱的满天星时竟哼起了《东风破》,她心下一喜,赶紧把早早起草好的一份已签字划押的借据递到他面前,而他只顾着浇花并没看她手里的东西,头也不抬的问:“什么?”

    “你看看吧。”

    “我没空,说吧?”他仍是只专注着浇水,并不理她。

    “借据。”她面露难色,简简单单回答了两个字。

    “什么借据?”他显然没有记起之前的事情,抬头看了她一眼,并不停下手里的活计,“你跟人借钱了?没关系,回头我叫财务部的人提些款子出来给你就是了,不用这么愁眉苦脸的。”说完,还誊出一只手来拧了拧她的脸蛋。

    “你先看看再说行不?”她已经夺了他手里的水壶,“嘭咚”放在地上,壶里的水洒出来一些,在地上迅速的汪成一滩,段逸晨看了那汪水渍一眼,这才认真注意她,只见她脸上是认真而严肃的,遂取了毛巾擦完手后接起她手里的那张纸,看完之后,“哧”地笑出声来:“陆优,你可真能折腾,都猴年马月的事了,你还记在心里,没准哪天我对你不好的,你是不是在心里一笔一笔的记着呢?”他的眉目全部铺散开来,眼风更显得俊秀狭长,在陆优的眼里竟有说不出的闲适的好看。

    “我可不敢。”她嘟着嘴遂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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