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声明一下,此文用的是第一人称,以下开始正文·········
很快,今天又在我的睡眠中无声无息的过去了。
反正我不想学,现在的学习没有太大用处,我知道我的想法很奇怪,但从上幼儿园开始我的想法从没变过。
天天上课除了睡觉还是睡觉。
现在连老师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把我调到角落里,他看不见心也安了。我的日子就是这么过的。
“叮铃铃”那该死的放学铃终于响了。
辰(安怡辰,“我”的妹妹)收拾好书包走出校门,坐上了天天接送她上放学的劳斯莱斯加长版。
我慢慢的收拾好书包,单肩背好,无视那劳斯莱斯加长版,自己穿着那恶心的校服向家走去。
车还在停着,你一定是以为在等我吧,其实它等的是辰的未婚夫。
辰的未婚夫叫铭态勒,虽然他的名字不太好听但却是帅哥一枚。
眼睛明明没画眼线却十分幽黑,不管心情如何褐色眼睛总是弯弯的,对你微笑,高挺的鼻子,总是笑从而露出白白的牙齿。
而我啊,没福上那车,不顾旁人怕我的眼神大摇大摆的走回去。
到家后,看见那两个我叫做“爸妈”的人。已经和他们“唯一”的女儿吃上了饭。
我自嘲一笑,向那张足足有十米的餐桌说了声:“回来了。”
他们当然要回答我啊,我可是他们唯一的一颗没有任何条件白白为他们牺牲的一颗棋子啊。
“啊,回来了,吃饭吗?”那个女人假惺惺的问到。
呵,我在心里讽刺道:同样是你生的,我只是比她早生1分钟而以,我怎么感觉我就是一个仆人啊。不过我立刻在心里反驳自己:不对,我怎么能是仆人呢?我可是棋子啊!我多重要啊!呵呵。
想归想,我回答那个女人:“房间。”我的意思是把饭送到房间,因为我觉得和这种人说话不必说太多。
回到了我自己的房间,房间里以灰色为主,整个房间除了灰色就是黑色,没错,这个像男生的房间就是我的。
因为从小我的什么事都是那个女人坐主,不像辰,她说什么那人女人就听什么。
闭上眼睛,任由自己贴着墙缓缓下滑到地上,想着:其实我并不嫉妒辰,辰是个好孩子。
在我被别人欺负伤心难过时,只有辰跑来安慰我,最后还被那个女人骂了一顿。我清楚的记得那个女人说道:“辰,你是不是被那个小兔崽子给带坏了?嗯?你是公主,她只是个小丑,是用来取悦你的,你懂不懂?啊?妈妈的希望全在你身上,你懂不懂啊你!”
在那时,我只有5岁,但是那些话深深印在了我的脑海里,一辈子都不会忘,永远,永远。
其实,我也当过幸福的小公主,那是在没上幼儿园之前,那对狗男女并没有发现我毫无用处。
那段记忆却早已记不清。所以啊,我只记得上幼儿园之后,那对狗男女立刻变了脸,我从那时回忆到了现在。
虽然鼻子酸酸的,但是我不会掉一滴眼泪,因为啊,我早就习惯孤单,我早就习惯那对狗男女对我时的表情,我早就习惯当一个“小丑”,我早就习惯没有朋友时的感觉,我早就习惯被别人讨厌。所以啊,眼泪不适合我。
正想得入神,门外传来脚步声。估计是女仆送饭来了吧,“咚咚咚”“小姐,请把门开一下。”
我慢慢地坐过去把门打开,我把饭放在了自己的桌子上。看了看那个女仆,她似乎十分怕我,又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想道:我有这么可怕吗?可是又转念一想:我的脸应该完全被帽子遮住了吧,估计我自己要是照镜子看看,自己都会吓一跳吧,呵呵。这个女仆让我心情大好,看来,她在我们背后应该是个大家的开心果,还说了我们不少坏话呢,呵呵。
这样的女孩让我不禁变得温柔,说了句从小到大最温柔也是最长的话:“怎么了,有什么事啊,美女?”
被我挑逗的女仆一下子脸红到了耳根,连说话都变得结巴起来:“小…小…小姐,明……明天是…你…生日。老…老爷要你…明…天穿…穿正常…点。…额,说是…要办……办一…场盛大……大的…晚…晚…晚…晚…会。嗯…”
想了想,嗯,辰要16了,我竟给忘了,一会出去买一下礼物吧。
“嗯,美。。美。。美。。女,你帮…帮我泡杯咖啡吧,不要…要糖,OK?”这么一说她的脸更红了,我也更加高兴了。“嗯……好…好的,小…小姐。”
女仆走后我皱起了眉头,什么穿正常点,我自己的衣服多正常啊。
不是我在意那个男人说的话,而是明天辰要正式订婚,不像上次那样简单了。
关上门,思考着辰的生日礼物兼订婚礼物。死老头子,害的我吃不下饭。不一会兴隆咖啡便好了,只不过这次换了个女仆,呵呵,估计是小美女害羞了吧。
在房间里洗了个澡,突然间脑中闪过一个问题:我长得什么样啊?不过很快我就清醒了过来,长得什么样不管我的事,自己又不看。
出去没把头发擦干就躺在了床上。其实对我来说,晚上是最难熬的,白天早就睡够了,晚上只能一次又一次的上网,但上了网又不知道干什么。
不过,今天应该有的忙了。
我在换衣间找到了一个纯黑色长袖弹性衬衫,又找了一件黑色带帽外套,外套上的钻刺得我眼睛痛,这一个洞那一个洞的长乞丐裤,又找到黑色高靴。胡乱的套在身上。又去那个我讨厌——永远有那个女人的体香的化妆间,胡乱找了几条银色项链带上,又随便找了几个戒指套在了手上。无视那2米高的镜子,想着:嗯…这样应该像个混混了吧。
回到屋里咖啡已经凉了,几口喝下去,虽然这咖啡没有蓝山好,但是它是我喝过的咖啡中最苦的,最浓的。
开外套拉到一半,把帽子扣到还湿漉漉的头发上,遮住整张脸。拿起黑色限量版手机,拿上那个女人为我准备的钱包塞到裤子里。
下了楼,硕大的客厅里传来辰,狗男女和仆人们的欢声笑语。
我勾起了嘴角,辰开心就好。我从他们面前淡然的走过,“涛,明天给你们请假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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