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闲拿出玉,昏暗中满屋通明,红光缭绕。
“这玉的确不错,可不是我的!”
“哈哈,我当然知道不是你的。想那红斑魔玉岂是寻常之物?岂是你佩戴之品。”
听那意思,根本没有瞧得起自己。只是确实如此,文闲心中豁达并不着恼。
“前辈,你算的准吗?”文闲疑惑的问道。
算卦的知道文闲不是混迹江湖之人,说话直来直去,虽然怀疑,却没有藐视之意。
并未在意,于是道“普天之下,四海之内,八荒之中。若说算卦,嘿嘿……。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文闲急忙道“你算的最准?”
“那是当然,你看着不像吗?”再闻这怀疑的口气,言语终有些不悦。
“不、不,请问前辈大名如何称呼?”
“老夫天地神算,名字早已忘记了。记着我的称号吧。”
“天地神算?”
算卦的摇摇头“不对,我的称号是“远胜魏先知”。
虽然名字有些让人不解,文闲也不去问。当别人想告诉你时,自会告诉你。不想告诉你,问了又有何用?
远胜魏先知捋了一下稀疏的胡子,等文闲来求自己算卦。
世上没人不好奇,没有人不想知道自己的未来。
远胜魏先知很有把握,等了半天,眼睛偷偷斜了一眼,只见文闲看着玉出神。
心道,奇了怪了。自从第一天学算卦起,见者必求一卦。后求卦者众,自己不得不隐姓埋名,以图清静。
而文闲好似对自己的未来并不在意?这真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又不解这少年怎么会有红斑魔玉?
文闲抬头看着大雨,道:“远胜魏先知前辈,你能算出来雨何时停吗?”
远胜魏先知淡淡的道:“该停就停,那是天意。而天意如何能泄漏,泄者必遭天谴。”
“那你既然会算,请你给我算一卦。”
远胜魏先知心头大笑,世人果然都很好奇。
“讲。”
“请你算算,这世上谁的本事最大。”
“哈哈,这还用算吗。普天之下谁人不知,魔灵山中的魔界至尊,天峰洞天的天峰祖师。除此两人,其他人皆如尘土。”
文闲心中欣喜,梦想自己学的那一身本事,在树上飘来荡去,一定好玩。
“那请你算算,在哪里可以找到天峰祖师?”
“哈哈,怎么?你想拜天峰祖师为师吗?”
文闲点点头,要学就学绝世功。此时的经历,心中倒是没有灭魔界,扶正义之念。
“好,有此念者必将有不俗之举。既然有缘,我来告诉你。”
两目微闭,掐指算来。半晌道:“向南去,向南去,此去必将有奇遇。”
大雨初停,大风依旧。
“好了,很多事点到为止。老夫该走了,有缘相逢,临别赠你一言“速舍魔玉,否则后患无穷。只怕灾难如影相随,天地之大躲无可躲,再难有容身之处。”
文闲点点头,看着远胜魏先知瘦弱的身躯走到门口。
急道:“外面风大,你……。”
“哈哈,怕我再被风吹走,放心放心……啊……。”
远胜魏先知瘦弱的身躯刚迈出门去,一声惊呼,人已被风吹到了半空。
文闲大急,跑出去拉远胜魏先知。一到门外,远胜魏先知的身影已飘到了百米之外。
文闲担心他的安危,撒开大腿使劲追去。只听幡旗哗哗作响,转眼间人已吹的没了踪迹。
文闲脚步未敢停歇,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已追到了城外。
除了枝叶上偶尔坠落的水珠,哪有一个人影。心中不由得难过,不知远胜魏先知生死如何?
正在茫然四顾,身后突然传来吆喝声“快快,我看前面那人就是他。”
文闲一听声音甚熟,这不是洪一醉的声音吗?
忙回头观看,果然,只见前四后四共八个大汉,敞衣露腹,一身黑衣腰扎红带分成两排。
一根长木分搭八个人肩上,长木上是一块房屋大的木板。
八人似抬轿一般,上面有一豹眼红发的中年人,手上拿着茶杯,正慢慢的品茶。
洪一醉站在一边,伸着脖子盯着文闲。
八个大汉脚不沾地,动作迅捷。
洪一醉站在左边,不停的四周看看,不见楚烈焰心中稍安。
怎么不见白羽萱?不觉心中略有失落,把恨都撒在了文闲身上。
怒喝“文闲,看你往哪跑?”
文闲仰天站在那里,心想,若是不进那茶馆,这些人也许就不会知道自己的行踪。
可人生没有如果,只有面对。
就看那八个大汉的本事,自己逃跑的机会都没有。更何况那木板上那个人?那功夫一定远超这八个人。
既然躲不掉,那就迎头面对,这是文闲的信条。
文闲慢慢转着红斑魔玉,笑道:“此地风景甚美,犹如水墨。失之交错,岂不可惜。我来赏景,你来呼喝。岂不大煞风景。”
“我让你再逞口舌之利。”
洪一醉身形一纵,刚刚跃起。
“退下,这里哪轮到你来张牙舞爪。”豹眼红发的中年人喝道。
声音铿锵有力,绝不拖泥带水。
“是,爹爹。”洪一醉面色一红,硬生生收住身形,退到一边。
八个大汉在文闲跟前稳稳停下,那茶杯中的水都没有一丝晃动。
豹眼红发之人缓缓站起,不怒自威。
“这位小兄弟,我洪世奇有几事不明。不知可否随我回去详谈?当然,小兄弟若是不方便,在这也可。”
说话甚是客气,文闲怎么能拒绝。也正想找机会,把这事说清。
“那好,洪前辈不必客气。只是我怎么上去?”
洪世奇一摆手,八个大汉把木板放下。
文闲踏步走了上去。
文闲知道,这是给自己面子。他相信,只要洪世奇一伸手,自己一定会被直接抓到木板上。
人家如此客气,自己如何不磊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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