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各位公子还是别吵了,一人一张纸,桌子上都留好了墨,还是快些作诗来的快一些。”看出舞蝶的不适,老鸨有些心疼的催促道。
看着桌上摆着的白纸,又看了看四周围都努力和白纸奋斗的富家子弟们。白烨有些好笑的摇摇头,如果每个人都像是对待这样对待科举考试,那这个国家定可以轻易的统一四国,而不是现在这般的委曲求全。
低头也和自己的白纸奋斗,虽然前世今生都是军人,可这诗词还是会不少的,起码那些古人写出来的绝句,随便一两首都够她用的。
一炷香,侍者把所有白纸收上去。所有人都扒着眼睛等着幸运的降临。
这儿的酒不能喝,白烨也很无聊的瞅瞅这里瞧瞧那里,看着台上这仔细的看着每一首诗词的女子,她总感觉那名女子很不简单,不知道是为什么,可能是因为她出尘的气质,更可能是那所谓的老鸨对那名女子不易察觉的恭敬。
“好了,经过舞蝶姑娘的亲自筛选,最终获得资格的是白烨白公子。”老鸨宣布着最后的结果,听到自己的名字,白烨说没有惊讶那是假的,毕竟是在东琉国,她不确定那些诗词可不可以赢得那名女子的青睐。
还行,看来效果还是不错的,这样也好,起码可以帮一个风尘女子脱离苦海。东琉国的不成文儿规定,花魁招姑爷,不仅仅是一夜春宵,而是随那名姑爷回家。无论是正房还是侧室,即使为妾为奴,都是姑爷说了算。
就因为这些,每一年要出阁的花魁娘子都希望自己能遇到个良人,即使为妾也是好的。
白烨苦笑一下,也许当年娘亲也是这样想的吧,可是却遇人不淑。
其他公子哥儿知道自己没了机会,都骂咧咧的随便搂着个貌美女子上了楼,大厅下紧紧剩下白烨和另外的一名男子。
该男子一袭黑袍,微低着头看不清楚容颜。不过那清冷的气场,让白烨顿时非常的感兴趣。如果她没记错,那个男子没有写诗词。
如愿的看到男子面前仍是一片空白的白纸。可她能感觉到这个男子隐忍的气息,他在生气,而生气的对象就是站在台上的舞蝶。他的目光从没离开过那个女人,隐忍而不舍。
呵呵,有意思。痴情种子被一场大雨浇死了,而这场大雨的却是她下的。
“舞蝶,跟我走,他拦不住我。”男子站起身,黑眸如深潭般让人深陷。定定的站在那,等待着舞蝶的回答。
男子修长的身材在黑袍下更显单薄,古铜色肌肤,俊秀的五官,尤其是那如一汪深潭的黑眸,那眸中的情,足以温暖所有的人。
“兄台,你这样和我的娘子说话,不觉得很不得体么。”眉头轻挑,白烨突然来了兴致,想要逗一逗这个不苟言笑的俊秀男子。
肃杀之气突现,须臾之间,脖颈上的冰凉之气让白烨心中胆寒,低头看了一下逼近自己喉咙的利剑。
咕咚一声,咽了口吐沫。我滴乖乖,就逗了一下反应至于这么强烈么,她可不想把小命儿就这样玩儿完了。
“住手,你放开白公子。”舞蝶从台上下来,快步的走到白烨面前。她不认识那个黑衣男子,不过那毫无温度的样子有点儿像十年前的那个大哥哥,记忆回到十年前,她还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大家小姐,十岁的她被家里奉为至宝,十岁的容貌已经很是出挑,不难想象几年后又是一个倾城女子。
在一次寺庙祈福途中,她救了一个十几岁的少年,紧紧是给了那少年一壶水,一定银子罢了。
记得那时候,那个少年也是一身黑衣,惨白的小脸,干枯的嘴唇。
男子听话的放下剑,可那所散发出来的肃杀之气仍就存在。
“舞蝶多些这位公子,可既然舞蝶已是白公子的人,就请公子别再纠缠。”赶走那个少年的身影,舞蝶不相信会有这么凑巧的事情,既然已经选好,这一生也只能这样。
抬眼看了看站在她面前的白烨,弱冠年纪,应该比她还小上两三岁。俊美的像个女子一样,舞蝶看得出,如果这位自己的良人穿上轻罗衣衫,定比自己还要美上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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