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空无一物的座椅上突然出现一人,正是光头。
他悠闲的靠在椅背上,一腿斜斜搭于另一腿上,手指似乎还拈着一物细细端详,而那物竟然是一根极短的头发!
他紧皱眉头,似是苦恼无比:“怎会还有?真是另人厌恶的东西啊!”
水悠然看看他的光头,不由啼笑皆非。感情人家不是后天谢头秃顶,而是头发全被拔了!
他面上无一丝皱纹,却连廖鹏都叫他前辈,这人到底有多少岁?
南宫堂歪着脖子看到光头,大喜:“道闽,给朕把她拿下!”
道闽终于把头转向两人,他幽幽的盯着南宫堂看,眼中无波。“唉,风智的皇帝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水悠然哈哈大笑,却是眸色森凉:“前辈差矣,这个皇帝可是厉害的紧呦!”
她突然一压紫虹剑,“人家为排除朝中异己设立绝杀洞,为从他国得到土地截杀亲封的公主,人家还可以装作恭顺的傀儡,背后给人一刀!狡兔死,走狗烹。甚至,为莫须有的藏宝图千里追杀亲叔父,深宫幽禁寡婶弱妹,设陷阱玩阴谋。除了不会武功,这些不是人干的事,他都挺擅长。”
原来她认为一切是廖鹏师徒背后操纵,可自从南宫堂转眼叫出一批士兵之后她已改变想法。
真正的阴谋家,是南宫堂!
水悠然越说越恨,紫虹剑深深嵌进南宫堂的肩部。他脸色发白,却不敢呼痛。只要水悠然再稍稍偏一下剑锋,他的脑袋准得搬家。
道闽突然叹口气:“可惜了,好不容易有个懂得欣赏歌曲的小姑娘......”
他叹息刚刚出口,水悠然便迅速举起了紫虹剑。
紫虹如瀑在身前形成一个屏障。而那屏障却越来越靠近自己,慢慢形成弧状。水悠然的衣服却似被劲风所吹全向后飘去。
突然,紫瀑断裂,水悠然轻哼一声,身子斜飞,“啪”又撞到钢笼上,随即摔到地上,一口鲜血喷涌而出,而她手中却始终紧抓南宫堂。
南宫堂是不会武功的人,就算他没有直接撞到笼子上,也痛的他凄厉的叫了出声,脑袋一歪,昏过去了。
水悠然擦擦嘴角,剑撤下,却不动声色将手掐到了南宫堂的脖子上,嘿嘿一笑:“前辈果然好功力啊,实在佩服。”
道闽看着她轻轻道:“放手。”
水悠然龇牙一笑,没擦净的血又顺嘴角流了出来:“前辈武功高强,在下好久没这么打过了,爽!”
她说着话,手却没放松半分。
道闽看着她,袖子似乎是动了动。水悠然只觉一股大力从四面八方压来,又向四面八方不住牵扯,直欲将自己撕碎。
忽然她飞了出去,直直撞到殿墙上,后脑一痛,一股热热的液体流下。
极力克制住脑中的眩晕,水悠然又呵呵一笑,:“厉害,厉害!”
话音未落,只觉双腿被绳索绑住,不由自主倒飞了出去,再次砸到钢笼上!水悠然苦笑,妈的,这钢笼绝对和我有仇!
而一直被水悠然掐着脖子的南宫堂不可避免的再次遭殃,他被腿部的剧痛痛醒,又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
这时桑睿离刚刚安排好宫外的事情,他到底是不放心,趁夜又摸回皇宫来,他要看看他们顺不顺利。
没想到刚刚走到永岚宫墙外,便听到里面的叫声,而宫门口围了一大群的宫兵,个个刀枪闪亮。
那些暗夜里闪着光的刀枪似是突然在他心上狠狠戳了几下,那痛意让他浓眉瞬间拧在了一起,然然出事了!
桑睿离现在只想扇自己耳光,自己还是太大意了,这件事完全可以她去办,自己陪着药皇进去救他的妻女。
为什么看到她那么自信满满的表情我真的就那么放心的走了呢?而看现在的样子,难道自己刚走他们便被围困?
桑睿离大喝一声直直从插满匕首的宫墙越过,落地一拳便挥死一个士兵,又一脚踹死一个没回过神来的士兵。
而另一个惊慌逃跑却被同伴尸体绊倒,桑睿离毫不停顿从他胸口踩过,只听骨断声响,那士兵胸口下陷,嘴角鲜血横流,显然是被断骨扎破了内脏。
其余门口的士兵大惊,不知所措的看着这个从天而降猛虎般的杀神。终于有一人还保持着理智,颤抖着大喊:“关门!放箭!”
瞬间箭如雨飞,直直射向半空中大步奔来的桑睿离,他人在半空,避无可避。
突然桑睿离大喝一声,竟然两个士兵被他凌空抓起,实实挡在了自己身前。只听“噗噗”闷响连声,那两个士兵连惊呼都未发出便没了生气。
此时永岚宫门轧轧关闭,又一轮密集箭雨射到。桑睿离大怒,惊雷般的吼道:“挡我者死!”
他身子落地,顺手从两个已死去的士兵身上拔下箭羽,竟有满满两把,他双手齐齐挥出,那些正拉弓准备上下一轮箭的士兵咽喉便被射穿。
桑睿离一手抓起一个士兵,将他们当兵器挥舞着,瞬间周围趴了一圈的人,惨叫连连。
桑睿离目不斜视从他们身上踩过,只见他走过之处,再无一人呻吟。
又一拨不怕死的围了上来,桑睿离一掌拍死一个,夺过两把砍刀在人群里横冲直撞。
每走一步,地上便多出几滩鲜血,红的夺目。
桑睿离高举砍刀直直冲到宫门,他的目标,只有一个!
他的手不停杀人,心却在发抖,然然,我来了,我来接你!
然而宫门紧闭,桑睿离大吼着挥起双拳运起全力向宫门击去,终于十几下过后,厚重的宫门被击碎,而他的手也已血肉模糊。
桑睿离看都未看自己的手,他抬脚便要向里走,突然身后风声起,他头都未回,将手上伤口中的碎木屑向后一掷,便没了任何声息。
他大踏步走了进去,然然,我来了,我来接你!
他进去看到的景象便是,水悠然坐在地上,一手掐着皇帝的脖子,一手抹着嘴角的血,发际鲜血在她脸上蜿蜒而下。
而她,还在笑!得意的笑看着对面的光头。
周围一地的尸体,一个巨大的笼子里面一群迷茫的士兵在呆立。没有药皇,没有他的妻女。
水悠然看到桑睿离不由皱眉,“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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