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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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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看僵尸洗澡的后果很严重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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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蒙溪看不到屋里的情况,自然是不知道刚才撞到门上的东西是那只变幻成人形的红狐狸。    红狐狸被强大的力量摔到门上,那薄薄的一扇门上加持过月朔的灵力比钢筋水泥还要坚硬,再加上月朔那一击的力道不轻,震得红狐狸摔在地上连人形都难维持,嘴角溢出几丝鲜血,缩在地上擅抖几下便变回一只通体火红体形巨大的赤狐。它趴在地上,仍曲着前肢呈跪状,不停地叩头。    月朔仰起头,负手而立,神情冷峻,说道:“我没那耐性看你在这里叩头。”手背在身后,原本只有一厘米来长的指甲突然长到两寸多长,颜色变得漆黑如墨,仿佛上了层纯黑色的墨漆。        周蒙溪在楼下的运动器械上晃了不到十分钟,看到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下楼径直朝她所在的方向走来。她抬眼打量这只“狐狸精”,脸色不大好,惨白惨白的,手捂住胸口,步子也有点飘。模样嘛,长得就很像狐狸,长长尖尖的脸,标准得不能再标准的瓜子脸,再标准点就呈三角形了,那下巴尖得让整张脸都长成尖酸刻薄像了。    那女人来到周蒙溪的身边,递给她一张明片,说:“你依着这名片地址明天到我公司找我,我给你安排工作。月朔姑娘说你可以回去了。”    周蒙溪接过名片,好奇地看着她问:“你真是狐狸精呀?那月朔是不是千年僵尸?”    狐狸精闻言一脸惊吓地看她一眼,说句:“我有事先走了”,赶紧调头飞快转入边上的一条小巷,遁走了。    周蒙溪抿抿嘴,翻过名片一看,那狐狸精居然是总经理,叫“胡依依”。她还真没法把“依依”二字跟那狐狸的长相联系到一块儿,再一看名片介绍,哪是什么公司呀,就是养殖场,还专门养鸡的。“不去。”她把名片一揉,顺手丢进旁边的垃圾桶。小时候在乡下长大,鸡有多脏她是知道的,随地拉屎,弄得到处都脏。    周蒙溪回到家,刚推开门,一只碗飞过来重重地砸在她的额头上,砸得她“哎哟”一声,一手捂住额头。那只碗掉在地上,摔得粉碎。她缩在门口,说:“师傅,我笨嘛,刚才没听明白你的话是我的错,您别生我的气啊,我错了嘛。”    菜刀飘过来,刀刃对准周蒙溪的面门,一副随时要落下的样子。    周蒙溪赶紧捏住耳朵蹲下大声喊:“有话好说。”    刀子一转,原本竖立的刀变成了横立。    月朔冷飘飘的声音传来,说:“再让我听到你说我是僵尸的话,我就切了你的舌头。”    周蒙溪吓得一把捂住嘴,赶紧说:“不敢了不敢了。”妈妈的,耳朵这么尖,我就在楼底下小小声的说了句你都能听得到。“我去做饭。”她低头,钻进厨房。    吃饭的时候,月朔夹起周蒙溪炒的菜,若有所思地叹了句:“鸡肋!”    周蒙溪说:“师傅,那是笋子不是鸡肋。”    月朔抬眼看向周蒙溪,说:“小蒙,沱江没有盖子,你可以跳下去——”淹死算了!    周蒙溪默默地低下头去扒饭,等她把一碗饭吃完,不甘心地抬起头说:“师傅,就算我笨,那也不能让我去死啊,笨人也有活的权利。”    月朔放下筷子,起身,又去床上躺着。    好一会儿过后,周蒙溪吃完饭收拾碗筷了。月朔又冒出句:“我觉得你还是死了好。”吓得周蒙溪的手一哆嗦,差点又把碗打了。她赶紧捧着碗躲进厨房去洗碗。周蒙溪洗完碗出来,月朔不见了。她纳闷地挠头,心说:“我笨是我的事,你生什么气啊?”    月朔不在家,屋子里的气温那是噌噌地往上涨。屋里屋外一样三十度出头。周蒙溪热,又把那让她塞到角落的小风扇翻出来。她不敢睡床上,拖张席子在地上铺着打地铺。    她睡到半夜,觉得凉,又听到“哗哗”的水响声,醒了。从屋子里那低冷的温度,周蒙溪知道月朔回来了。她抱着薄毯爬起来,走到洗手间门口往里一瞅。洗手间没开灯,可在洗手间里的月朔自身就是个发光体,黑暗中十分显眼。周蒙溪看到月朔着身体站在浴室花洒下雪白、光洁散发着朦朦微光的的。她也是女的,女澡堂她也去过——在里面当过几天小工。没穿衣服的女体她见得多了,从来不觉得好看甚至有些人丑得看过一眼就不想再看第二眼,可月朔的身体就像是艺术家雕刻出的一般,每一分都恰到好处,笔挺的胸,翘立的臀,圆润的腰,每一分都把女性的美刻画得淋漓尽致。    月朔立在花洒下,仰头淋着冷水,问:“看够了没有?”    “嘿嘿,师傅你半夜洗澡啊。”周蒙溪低下头去,视线又落在月朔的脚上,赫然发现她师傅居然穿着她的拖鞋。    月朔冷着脸扭头瞥她一眼,脸带薄怒,说:“滚去睡你的觉。”    周蒙溪说:“师傅,那双拖鞋是坏的。”她把自己脚上的拖鞋脱下来,给月朔送进去,站在距月朔不到两尺的地方弯下将拖鞋放在月朔脚下,说:“你穿这双,坏的这双给我穿。”,因为站得很近,原本朦朦胧胧的这会儿倒是看得清清楚楚,而且因为正弯着腰,她看到的地方刚好是腰下某处。周蒙溪不由得在心里叹了句:“僵尸也是女人啊!”    月朔那仅有一厘米长的白色指甲瞬间变色爆涨成两寸多长,她的手扣在周蒙溪的脖子上,只需稍微用力,那尖锐的指甲便能在周蒙溪的后颈上留下几个窟窿。    周蒙溪站起身,锋利的指甲贴着她的后颈往下刮了一路,因为指甲太过锋利,以至于刮破她的皮肤肌肉她都还没感觉。她转身朝摆在架子上的沐浴露一指说:“师傅,这是沐浴露,我去给你拿条新毛巾。”她说完,转身朝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觉得身后脖子后面有点温温湿湿的,像沾了温水。她猜测可能是刚才给月朔送拖鞋的时候水溅到身上了,用手一摸,赫然看到自己手上沾的是血。她惊了跳,心说:“这哪来的血啊?”再往颈子后面一摸,整个手掌上都是血。周蒙溪吓了一大跳,转身喊:“师傅,我流血了。”    月朔闭着眼洗澡没理她。    周蒙溪跳脚,又喊:“师傅,我流血了。”    月朔睁开眼,冷冷地瞥向她,说:“这次是流血,下次再随便闯进来那就是留命。”    周蒙溪吓得打个激灵,眼巴巴地瞅着月朔,一颗心顿时像被冰冻过似的变得凉巴凉巴的。她师傅下的手。她怎么给忘了那是只僵尸不是人啊!僵尸啊,死掉的没心没肺的冷血动物!她突然意识到,刚才自己是不是在鬼门关前转了圈?这个认识吓得她打个寒颤,她又想起白天月朔说的话,月朔似乎有心要杀她。她回到房里,脱下T恤,背对着镜子,扭头往镜子里一看,只见自己的背部有几道清晰的伤痕一直从后颈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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